插花——听许先生讲许太太(二(1/2)
从我十八岁出国留学到二十二岁在希思罗机场熙熙攘攘的候机大厅再见到年年,不长不短,时间恰好够一个梳着羊角辫的毛丫头,成长为青涩的少女。
我有些不敢认了,这还是那个鼓着小圆肚皮,圆滚滚的小丫头么?
偶尔会听到云北提起她,可没有切实的影像见证她的变化。
小丫头像个面人一样,所有的肉肉都用来纵向发展,长身高了。
她的五官更精致了些,只是依旧带着童稚时期的清灵,浑身都透着灵气。
只是,那眉宇间的郁郁是谁添上去的?
她有些拘谨,显然还不能调试没有云北只有我的现状,可她只能接受啊。而我能做得就是尽量的轻松态度,让她放松。
她显然有心事,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有他们独有的处理方式。
我能为她做些什么?以*的思维引导,还是等她的小脑袋被异国风情填满,无心自扰?
希望假期结束,她还是过去那个狡黠倔强的小丫头。
年年不喜欢运动,她喜欢睡懒觉,即便是成年后也没能戒掉。
她好不容易起床,还要发呆半小时,防御值降至零。
那时为所欲为是最容易的,咳咳……
我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她穿着kitty猫的睡衣,像个粉嘟嘟的球蜷在那里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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