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2/2)
“品萱怎么了?”简洁亦应到品萱在亿元已经觉得头重脚轻。
“她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我和秦淮在一起,你们在哪家医院?”
挂了电话,两人便飞速赶往亿元。病房里只有容岩一个人,品萱躺在病床上,脸色像纸张一样苍白,仍在昏睡。
“到底怎么回事?品萱怎么会变成这样?”简洁转身问容岩。
容岩没有直接回答,看来一眼正痴痴看着品萱的秦淮,示意着简洁走出病房。
“到底怎么回事?”
“刚刚我和阿叙开心和离开公司,品萱突然冲到车前,还好阿叙几十刹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良久容岩才开口。
“那现在安揆叙人呢?他就任由品萱躺在里面?”果然,当年品萱是选错人了,他们这些衷心去祝福的人都是瞎了眼,哪怕他的仇恨已经掩埋了对品萱的爱,可毕竟两人也留着相同的血啊!
“他人在天台。”容岩还是不希望剪辑鄂永现在的心态去看阿叙,在那个郁郁葱葱的年代,他们所有的感情,包括爱情都是最真实的。
容岩还没有回过神,简洁已经转身走向天台的方向。
“安揆叙!”简洁冲上天台,喊了立在天台上的人,那人一回头,简洁便一个巴掌扇获取,“我真是看错你了!”
那人没有想到会被打,顿了顿,但是很快便回过头看向简洁。
“简洁,好久不见。”简洁看着安揆叙的鲜艳,突然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心的最深处升起。在她的记忆里,安揆叙是阳光的、张扬的,可是现在,那很张漂亮的脸没有很大变化,可是那笑容、那感觉充满了邪气。那双一眼就能看透的眼睛,如今充满阴霾,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那个世界没有光,只有无尽的黑暗。
简洁把目光移开。
“好久不见,有三年了吧,看你现在的样子,这三年你一定过得很好吧!听说这三年你去了英国,你不知道市变化多大,你看,”简洁指着前方“高楼大厦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不过你可能不关心这些,要不然我跟你说说身边的人吧,就说说品萱,你走后他就迷上了四杀,第一次是吞安眠药,不过还好是在家里,被保姆发现得及时,送到亿元洗胃捡回了一条命,身体虚弱却还要绝食,每天靠打点滴维持着,一直在医院里住院却没有好些。一声还诊断出她得了抑郁症,然后整整两个月没有说话,像是个活死人一样躺着,怕她出事,无时无刻都有人陪在她身边,可谁能阻止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呢?有一天我正坐在床前跟她说话,她家的狗就跳到她床上一直叫一直拨她的被子。我一掀开被子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偷偷用水果刀割腕了,那张白色的床上都是品萱的血,你说人的血怎么会那么多,那么红呢?”简洁用颤抖的声音不断的问安揆叙。
“别说了!”安揆叙只是低着头,语气却已经是冷到冰点,“我让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她这么痛苦你不是应该开心吗?你看到品萱手腕上那条像一只大蜈蚣一样的刀疤吗?医生说这辈子都不会消失了!”
“我让你别说了!”安揆叙抬起头,面孔狰狞、痛苦,他紧握着拳头朝简洁吼。
“我要说!我品萱多不容易才好去来,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失去理智的还有简洁,“就算是欠你再多,这样对她你也该停止了,你今天为什么不撞死她!这样你就开心了!你就真的报复了!”
“我警告过你!”安揆叙的狰狞和同科已经到了极致,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个拳头朝简洁挥去,简洁看着那有力的拳头觉得无路可逃,却躲进了一个怀抱里。
容岩把简洁护在怀里避开那个拳头。
“安揆叙!你真他妈的疯了!”
安揆叙瘫坐在地上,脸朝地面不再有动作。
容岩护着简洁离开,简洁睁开,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安揆叙,平静的说
“安揆叙,我不是你,我不能理解你的痛苦,不能理解你的不能原谅,所以我没有资格要求你放弃报复,但是起请你为了品萱放弃一次,不是那个和你有着错综复杂关系的品萱,只是你的倪品萱,她现在的生不如死不只是因为她的伤痕累累,也不只是因为她假人未来的不测,更多的是因为你!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品萱丫头有多坚强,而能伤害她的人是会是她在乎的人,你,安揆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