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随笔之非诚勿扰(1/2)
前几年隐居后,也开始有了闲暇时间看看电视,正好那段时间正在热播收视率第一的综艺节目《非诚勿扰》,这是一个相亲类的节目。以前事业辉煌疲于各类应酬时,也曾听说过这个栏目,但从没有抽出时间真正看过完整的一期。
现在终于难得闲下来了,于是我也隐没在一大群,和我一样租住极其简陋的隔板房里的单身底层工薪阶层,一起看了几期这个栏目。看着节目里衣着光鲜的美女们,再看看守着电视机前的一群几乎衣衫褴褛的男人男孩们,我突然有一种悲哀在心底里游荡。
我不知道我是在悲哀我自己,还是在替身边那些孤独的灵魂悲哀,也许又是在为电视机里那些同样灵魂孤独的所谓的白领金领美女们感到悲哀,又或者是在为那两个男主持人和一个女主持人卖力的调节气氛而感到悲哀。
总之我也说不清楚,那一种难以言表的悲哀,时至今日,想起曾经在南京的那些岁月,我禁不住还是有一丝悲哀涌进我的心海,所以就变成了这条说说。
当时我租的这个房子是我这一生所住过的最简陋的房子,真的很便宜,260元一个月,水电费全部包含了。当然了,仅仅只是一个床位,在很小的屋子里有三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床头柜,所有的一切都是破木板加砖头以及钉子建造的。
如果让国外的建筑大师见到这里的家具,也会惊叹其工艺之“精巧”,结构之“完美”,想必对他们用更环保、更经济、更简便的材料修建一栋摩天大厦也有所启发吧。看着身下总是一副摇摇欲坠的床,有时候我总担心万一半夜不小心打个喷嚏之后,是不是醒来我又要搬家了。
要不是隐居我还真不知道,在一个奥运会都成功举办的国家,而且还是即将举办世界青奥会的城市南京,还会有如此简陋的出租屋,里面的人几乎都很穷,比十几年前刚毕业在北京闯天下时的我还要穷百倍。除了客厅有一台时常没有信号的彩电,我再没有见过第二台电视,房东是一对老年夫妇,具体年龄我没有问过,看上去比这栋老房子历史还要悠久的多。
房子是一间很小的平房,用捡回来的广告牌或者破木板又扩建了许多小房子,也有单间,每个月贵十块钱,里面和一般家庭的卫生间一样大,除了床,还有一个门帘,就算是一个家了。
据说里面大部分都是准备考研的大学生,也有像我这样的一无是处社会人员,在最平凡的岗位打工,挣点温饱钱。在这里居住的几个月里,我很幸运的认识了很多昆虫,有老鼠家族,也有蟑螂帝国,甚至还有蜈蚣很悠闲的从我眼前慢慢爬过,用极其鄙视的眼神漫不经心的看我一眼,又装出一副很富态的样子爬走了。
房顶上时常有不知名的动物在奔跑,似乎比我们这些挣扎在贫困最底线的人奔波的还要辛苦。后来房东大妈告诉我,我才知道,它们竟然是黄鼠狼!有时候我总是忍不住想拦住它们,把我身上仅有的几十元钱给它,让它们也去肯德基来个全家桶歇会。我总是担心它们如此敬业的奔波迟早会让房顶塌下来,然后它们很有可能正骑在我的脑袋上,像是看奥尔良烤翅一般的看着我,一边还流着极其恶心的哈喇子。
平时这间出租屋都很静谧,但每到周六晚上,《非诚勿扰》开播时,我总是被大厅里的粗暴的笑声吵醒,确切地说粗暴中还夹杂着些许*。于是我也好奇的来到大厅,站在一个角落看了起来,就这样我知道了这个栏目,起初看的时候,感觉好奇吧,加上主持人的睿智幽默的语言,也是让我会心一笑。一些有才华的帅哥美女们的精彩表白,或者是辩论,也让我有了许多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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