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女人上了门（2/2）
他们来之前，本想拉屎的，被洪羽一搅合，也没了那种感觉，想在想去，可也拉不出来啊！
“妈，我还是去睡一觉，我又犯困了”
赵玉梅拉着周凡的胳膊说“你这孩子，睡了小半天了，再睡到了晚上咋整？”
“让她睡吧！晚上我陪她聊天看动画片”洪羽一旁说着，用牙齿咬着松子，剥的特有感觉。
“你给我哪凉快哪待着去，带着你的女人赶紧走人，别耽误你回家造人，你妈不是想要孙子吗？趁着年轻再努力努力”周放指着门口，怒气冲冲的说道。
剥着松子的洪羽，突然不剥了，站了起来，指着周凡说“我老婆在这里，我有病啊！跟别的女人造人，我脑袋被门挤了？”
真有病，而且病的还不轻，他自己带来的小三扔门口不管了，人家好歹也是女性，穿着一身湿衣服，那能舒服吗？睡人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家的感受？女人也有病，甘愿做他的泄欲玩具，是为了图一时之快，还是喜欢他这个人呢？
当初跟洪羽那啥的时候，是在日本发生的事，为的是孩子，那，这个女的，又为了什么呢？钱吗？还是洪羽本人呢？
爱上洪羽是在婚后，当一个人在家无聊的时候，想的都是他，期盼着他能早点回来，一个偌大的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种寂寞孤独，让人窒息。
洪羽给自己带来过很多很多的第一次，也从他那里体会到了久别被人爱的滋味，有时霸道的让人受不了，可有时候温柔体贴的让人感觉不是真的，也有最致人受伤的性虐倾向，没他的捆绑，或许自己的处境是另外一种。
不想回忆往事，回忆起来心就凉半截，再回忆起他的所做所为，恨他入骨，要是他能说出来当时自己的身世，或许爸妈不会失去他们唯一的儿子。
家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雨拍打玻璃窗的声音，女人颤巍巍挺立身子，对着周凡弯腰鞠了一躬说道“我承认我喜欢他，可从那天以后，我就恨他，假装跟我结婚，房间里全部都是你的物品，床头挂着你照片”
女人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脸，像滩软泥一样滩在地板上，周凡注意到洪羽，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目光落在阳台的衣服上面。
他在想什么？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跟她举办婚礼？难道真的就像是他说的，逼叔叔把人交出来吗？
“我承认我的爱是廉价的，可我真的是想和你好好在一起生活下去，即使我没有姐姐的才学，我没有她的幸运，也没有她的样貌身材”
女人继续说着，身体颤抖的很厉害，周凡看着她，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飞奔在大雨里，淋的像落汤鸡，自己脚下一滑，摔倒在一个坑里，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脚下是一口黑漆漆的棺木，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自己躺在棺木上睡了，因为爬不上去，四周都是淤泥，累得跟狗一样，以为自己的终点就在那里了，可谁又知道，事情有了转机，一个疯了，伸过来一根树枝，把自己给救了。
虽然是在坟地里，一旁有个小屋，里面有口废弃机井，地上有很多的水果以及各种茶点，很臭很难闻。
待到大雨停止，疯子跑出来趴地上喝泥水，才看清自己到底是在哪里，一处低洼，一个个小土包就跟乱葬岗差不多，不远处就是火车铁轨。
自己是沿着火车铁轨上的路，途径过一些地方，没能够打掉肚里的孩子，还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裤子还破了一个大洞，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只，另外一只也已经看不到原来的颜色了。
自己走，疯子跟在后面，没办法两人一起上的路，沿途遇到人就乞讨，给人作揖甚至磕头，一句话都没说过，疯子有时候会发疯打人，咬人，还不知道大小便脱裤子，真是累人。
再后来想想，觉得装疯卖傻也可以，一路上就有人把她们都当做傻子，有嘲讽有辱骂，有的还嫌弃有味，被人丢石头，疯子发疯打人，也是自卫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渐渐地自己也学会了。
周放见周凡愣住不说话了，上前拍了拍周凡的肩膀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凡摇头说“没有，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妈，那个疯子，给一群人给打了，然后我们……”
赵玉梅眼含着泪，紧抓着周凡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来并说“不愿意想就不要想，想多了只会自己累。”
“妈，疯子没死，她被人带走了，说是带回去收拾收拾，卖了，还能值几个钱，我害怕，躲在垃圾桶的后面，没敢跑，肚子很痛，等他们走了，我咬了好几个女人，就是想引起当地人的注意，然后，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赵玉梅已经到了泪如雨下的地步，使劲摇头捂着自己的嘴，哭的撕心裂肺，一只手使劲捶着自己的胸口，极其痛苦的表情让周凡很吃惊。
“叔，我妈不会有心脏病吧！要不要送医院抢救去？”周凡慌张的站起来，转头看着周放问。
周放伸手拍着赵玉梅的后背，眼里闪着泪花，轻声说道“别吓着她，医生说过，她不能受刺激”
“小凡，你妈没事，以后，不要再想了”
周凡看着自己的左胳膊，伸手一直摸下去，数着手臂上的疤痕，这上面有疯子咬的，也有自己咬的，还有人用树枝抽的印记，一道道，一块块，纹这玩意，也是故意遮挡住，并不是为了引人注目。
“洪羽，你带着她走吧！我们两个注定不能在一起，跟她举行了婚礼，就好好待她，你要是想通了，随时可以找我办离婚手续，还是那句话，你的东西，我一样都不要，孩的的抚养权我不会给你，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了”
“我不离婚，我死都不会跟你离婚的，你是我洪羽的，任何人都不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任何人都不行”
歇斯底里的吼着，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周凡深深闭上眼睛，不爱了，随他吧！都无所谓了，心被他伤透了，又怎么还能跟他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