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专业的有操守的人（2/2）

张凡立马怂了，举手投降：“好吧，你赢了，我是用其他方法知道我哥的情况的，但是你一副认定我是奸细的眼神能不能收起来，连校长都没有这样看我，你这样……不好吧！”

怜风没有回答，微微抬头努努嘴，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示意张凡继续，怎么看也不像是就此作罢的打算。

张凡：“瑞兹老头儿给你说过，我哥具有从未来获取信息的能力，所以他的精神或者说灵魂异常强大！”

张凡指了指医疗仓里面的张尘：“你也看出来了，我和他是双胞胎，但我们不是普通的双胞胎！”

“我们不止身体上几乎没有差别，连意识频率也几乎一样，所以虽然我并不具备我哥那样从未来截取信息的能力，但受到我哥影响，我的精神也异常强大，甚至能够观察到原子的结构！”

张凡摊着双手，示意自己已经坦白交代了。

怜风：“按照系统上的资料，之前第一次你们截取到信息时，均出现了昏迷现象，而第二次却没有出现，这怎么解释？”

张凡抽了抽嘴角，几欲抓狂：“你还有完没完？”

怜风还是没有理会，甚至干脆坐到操作台前的椅子上了。

“好吧，要不是因为我哥还躺着，我理你这么多？！”张凡：“你傻吧？那是我们第一次做那样的事情，而且还是一段视频耶，从不知道多久的未来截取的耶？！那时我们才十岁耶？！能够成熟那么庞大的信息处理吗？所以张尘将其中一部分通过你们说的什么暗通讯分担给我了……至于第二次的信息，这仅仅只是一句话，你还看不出原因？！”

怜风对于张凡没有掩饰的不满没有丝毫反应，在她的意识里面，一切以超神学院的利益和自己的任务为重，其他的一切不再她的考虑范围，她只提供数据采集和分析。

“为什么这次你没事？”怜风冷冰冰的问道。

张凡一下子愣住了，抓狂的表情瞬间冷却，沉重与悲伤就像写在了脸上。

是啊，为什么我没事儿？张尘承受了这么大的惩罚与压力，我却毫发无损？作为第二意识体的我不就是替主体分忧解难，承担伤害的吗？

“谁知道呢？或许是我哥看我太弱小了，把一切都独自抗了下来吧！”张凡低声自嘲道：“可笑的保护欲！”

张凡脸上化不开的感动已经让从不在意他人感受的怜风没有了问下去欲望。

当张尘昏迷的瞬间，主体与第二意识体之间的关系完全断绝，这种断绝是以外从未出现的。

哪怕在超算中心还未重启以前，两人之前的联系也从未间断，张尘虽然从不控制张凡的行为，甚至很少乃至除了超算中心重启时以外，他都没有任何探寻张凡思想的想法，一切都任由“张凡”，这个从出生十年来孕育的奇特的存在，自我成长。

当张尘断线的刹那，他下意识忽视了张凡，这个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的第二意识体，而是把他当做了自己真正的弟弟，保护他。

也是在张尘断线的时候，“张凡”，这个来自于张尘的第二意识体，真正意义上出现与众不同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