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少女们存在的意义（2/2）

“这个……的确如此。”

虽然有心隐藏神足由宇的身份，但现在墨影的表现自己显然无法抗衡。而且对方既然是从里世界出来的，有能力知道也不足为奇。

所以，纳野沙耶也就这么承认了。

“好，下一个问题。”

墨影微微点头，“为什么战轮妖精死后出灰加贺里的变化会这么大？”

“这个你难道不知道吗？”

纳野沙耶一脸不可思议。“你可是从……”

“这种事情与你何干。”

墨影手中的燧发枪向前顶住了纳野沙耶的额头。

“说。”

“那个是，那个是因为，里世界的人一旦被杀死，她的主人，也就是表世界的人，就会忘记关于这件让她痛苦的事情的记忆。”

“失忆？”墨影问到。

“不全是，她们只会忘记让自己产生痛苦的记忆，其他的记忆不会受到影响。”纳野沙耶回到。

墨影问到：“失忆最大会达到什么程度。”

“最多，是忘记给自己带来痛苦的那个人。”纳野沙耶如实说到。

“……那杀死别人的人呢？比如杀死战轮妖精的黑岩射手，她会怎样，黑衣麻陶又会怎样？”

“黑岩射手的话，不会有什么事，同样的黑衣同学也不会有事。”

“……那她们战斗的意义是什么？只有自己死了才会让主人忘记痛苦的记忆。”

“她们承担着表世界少女们的痛苦，杀死别的人，也能让自己的主人，能够与对方的主人忘记痛苦回忆地交往。”

“忘记……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墨影紧盯着纳野沙耶的双眼，他现在还记得早上在里世界看到的东西。

“你把死亡主宰带到那个骷髅地做什么？还有，你在里世界养的那些恶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墨影还记得，黑金锯手只是用一个洒水壶撒下一些水，就从中冒出了许多的“人”。

虽然并不完整，但那些“人”显然与黑岩射手，战轮妖精她们是同一种概念的存在。

“那是……”

纳野沙耶只是略一迟疑，墨影手中的燧发枪就把她向后压了一步。

“我说，我说！”

纳野沙耶连忙摆手，“那些是我培养的学生的里世界人格，只要等到她们足够成熟了，再杀死她们，就能让这些学生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

“那其他人呢？”

墨影问到，“其他人并不会因此而失去也些记忆吧？”

“对，里世界人格死亡了只会让主人忘记那些记忆。”

“那这有什么用？其他人都没忘，只有你一个人忘记，在他人看来就只是一个逃避过去的人罢了。”

“才不是逃避！这只是，这只是消除不快的记忆而已！”

“……”

看到纳野沙耶突然就辩驳了起来，墨影收回了燧发枪。

“原来如此，一个面对问题只会逃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