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抉择（2/2）

赵帆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厌恶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他停下了，回想着之前与胖子的战斗，在没有了探机和粒子发射器之后，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拖后腿的而已。

老人几乎是一个人干掉了胖子，救下了这个小女孩。而他赵帆，只是在店里夸下了海口，最终却什么忙也没帮上。

从来到超市的那一刻起，赵帆就目空一切，认为他自己能处理好一切，可是每次都要依靠别人的力量。无论是面对超市门口的丧尸，还是面对办公室里的胖子。赵帆其实一直都活在他人的庇护之下。甚至直到最后，他告诉老人自己有一个去处，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在老人心目中有那么一点点作用。

就算是有了星灵科技，甚至未来还会拥有虫群，但现在，终究只是个大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

“喂，我是不是很没用？”赵帆突然问背上的小女孩“在那间办公室里，我没帮上一点忙，中间还想过逃跑，到最后想要证明自己的作用也失败了。”

小女孩怯怯的看了赵帆一眼：“不是啊，大哥哥挺厉害的，在现在还能有一个安全的去处，还有一个可爱的机器。”

“可是救你的时候，我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啊。”赵帆露出苦笑，这些算哪门子厉害。

“才不是呢，最后要不是大哥哥躺在地上挨了一顿揍，老爷爷才没有机会干掉那个坏叔叔呢。大哥哥好厉害呢，被揍的那么狠都没有出声。换了我我可做不到。”小女孩奶声奶气的说到。

赵帆沉默了一会：“那你要不要跟我去救老爷爷？”

“嗯！”

于是，赵帆转身再一次走进老人超市。

赵帆带着普罗比斯，在之前搬罐头的地方转了一圈，发现之前看着他们干活的四个人已经不见了，只有搬东西的人还坐在原地吃着罐头。赵帆的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来到二楼那家金店门口，门口的看守已经倒在了地上，卷帘门就这么开着。赵帆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老人或者其他尸体。他不断的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但心中的不安却挥之不去。

赵帆来到地下车库，这里的尸体突然变多了，他四下张望，仍然没有看到老人。

就在赵帆一筹莫展的时候，左边穿来了一个声音。

“你是在找这个老东西吗？”

赵帆很熟悉这个声音。

老张！

他转过身，看见老张和四五个人持枪走了过来，其中两个人拖着一个尸体，在地上留下一到血迹，胸口的衣服已经被血然后，灰白的头发证明着他的身份。

“这老东西，干掉了胖子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还妄想从老子手底下救人。”老张的手下将老人的尸体扔在地上，老张抽着一根烟，在他叫上踢了一脚，“干掉了胖子和他手下的6、7个人还不够，还想干掉老子，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他抬头看了一眼赵帆，“哦，还有你，能干掉胖子真是令我意外，还以为你是个草包大学生，没想到还有两下子。刚刚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送死了？”

赵帆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面前的老张：“我回来，是替这个顽固的老家伙干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