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挑天棍战硎石滩(1/2)
来到堪称这一路前行该是最为凶险的地方,硎石滩,硎石滩处是一条五十丈宽的大河,河水湍急,浑浊不堪,与两岸依山傍水的清秀景色着实是不搭的很。
河面无风,却常常可以看到河水中翻起水浪,好似有大鱼在水中翻涌,当地人说,那是河底的龙王在摆阵,河面上行船时,遇到这种水浪要绕行,否则坏了龙王的摆阵,大船是会被龙王爷吸进水底的。
租用了河岸边的两艘大船,在给船夫定钱的时候,还要多给一份,船夫说,那是孝敬河对面的滩王的,不然大船是有过河的命,没有回返的运啊。
卓子骞带一班人马上了第一艘大船,牧封流带领剩下的人上了第二艘船,两船一前一后朝河对岸驶去。
陈陆离与方柔茹被卓玉心请来就是为了对付这里的滩王,这夫妇二人靠在船舷边,警惕得很,似乎这位还未现身的滩王并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卓子骞站在了陈陆离的边上,看着河水在船下激起浪花,浑浊中依稀看得见几条黑鱼的身影,问道:“陈大侠这一路还没有与我说过这位滩王的来历吧”?
陈陆离语气生硬道:“少城主不是也没问过吗”?
“还要陈大侠见教”。
陈陆离给妻子方柔茹使了一个眼色,方柔茹走到卓子骞身边说起了这位硎石滩的滩王:“这位滩王名叫金猿,当年在古楚武林中,名声也仅次于武痴人,只是他与武痴人不同,武痴人练就的是一身硬功,而金猿练就的却是轻功阵法,三十年前,你母亲离开昆仑山,挑战江湖群雄,来到古楚地界,就与这位金猿交过手,若说梁子,也就是那个时候结起来的”。
陈陆离突然感叹起来:“魁王帅那个时候毕竟是年轻气盛啊,比武定要论出个输赢,若不是她如此地不饶人,今天的江湖还会有这位金猿的大名,可惜啊可惜,这位练阵高手要将这一声都葬在这硎石滩了”。
卓子骞听得心急,问道:“后来呢,比武怎么样”?
方柔茹继续说道:“你母亲已经胜了武痴人,这金猿只有一身的轻功与一手初出山门的练阵术哪里会是你母亲的对手,金猿明知会输,却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本要以轻功将你母亲带入设计好的阵法中取胜,可谁能料到你母亲也会懂得阵法,不但将金猿的阵法破了,还失手挑断了金猿的脚筋,从那以后,金猿就成了一条腿的残猿了,多少年的轻功底子全都废了,后来你母亲觉得愧疚也曾登门致歉,可是金猿不曾再见过你母亲一面,这个仇是他与你母亲之间一辈子的仇”。
卓子骞心中有一丝酸楚,母亲卓玉心当年闯出来的等字辈天下第一是历经了怎样的波折,江湖比试,虽然只论高低,可是伤亡也在其中,陀它国的喀喇法师与卓玉心一战之后命陨西沙坨地,陀它国佛门高手为报此仇,不惜离开佛门清净之地,与卓玉心做那江湖人的生死相对。
如今又有这么一位金猿与母亲卓玉心结下了一辈子的仇,这个一辈子可是有多长啊?
......
两艘大船刚行到河水正中,船头突然变得嘈杂起来,在船头的船老大带着几名船夫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跪在船头朝着河对岸叩首膜拜,卓子骞看过去,在河对岸的滩涂上此时正站着一个人,目光所到之处,正是他们的这两艘大船。
潮州方向会来人前往璞城,自覃思关到璞城一线的城关,几乎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想必守在这大河两岸的滩王也早已明晰。
既是在意料之中也是出乎意料之外,这位滩王来的可是真早啊。
卓子骞随即担心起来,如今他们这些人都在船上,潮州军士善于陆战,可不善于水战,若是滩王在这时发动攻击,两船的人,又有几人能防?
滩王金猿伫立在滩涂上,如猿猴一般敏锐的目光盯看着两艘前来的大船,看船上所载之人,军威赫赫,威武整齐,该是潮州来人不错,只是他没有看到那位断了他脚筋,废了他毕生轻功的人。
金猿满面污垢胡茬,手上持一蛇形铁杖,见为首的大船进入到河水正中,正是最为湍急的地方,金猿举起铁杖,用力向地上一砸,一条弯弯曲曲的裂纹像是一条黑蛇一般朝着河水中蔓延而去,随即河水中像是沸腾了一般,数不清的水柱从河水中喷涌而出,喷出数十丈高又倏地落下,齐刷刷地扑洒向两艘大船,河水翻腾,水柱漫天,堪比海上风浪袭来,两艘船摇晃不定,桅杆咯咯作响,扑洒下来的大水从甲板涌向船舱,在这大河之上,有龙王发怒,要将大船吞并的气势。
船老大浑身打湿,跪在船头,不停地磕头祈求着滩王高抬贵手,可是河上翻涌之势越发强烈,几次船身剧烈地倾斜摇晃险些将船上的军马抛进河中。
卓子骞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朝着在摇摆不定的船上却站立如钟的陈陆离夫妇二人喊道:“还不动手”?
陈陆离与方柔茹对视一眼,各自退后两步,从背后拿过挑天棍,四支挑天棍一同撑在船舷两侧,摇摆不定的大船顿时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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