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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给他指出，他就能完美演练出来了。

教沥川这个徒弟，凌霜一向很省心，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享受。

“就这样练，今天先练五十遍。为师去给你娘帮忙。”凌霜道。

“哦。”

沥川应了一声，扭头看了眼师父的背影。

师父对娘亲真好，好像比对他还好了。

这让沥川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又是一个充实的白天。

白珊珊数着今天的收益，足足一千零几个铜板。这点小钱对她而言不值一提，但是对于这条巷子的商铺，可算是收入不菲了，大街上的商铺也很少有比臭豆腐坊收入高的。

“这样下去，我两个月就能把这套房子买下来了。”白珊珊看着盒子里刚串好的铜钱，无奈地道：“我并不想赚钱啊，只想图个温饱而已。”

“谁叫你东西做得这么好吃呢？”凌霜笑道。

白珊珊耸了耸肩。

“对了，你明天帮我打听打听军营的消息行吗？哪怕……”白珊珊声音哽住，吸了一鼻子气，强笑道：“哪怕是不好的消息也别瞒着我。”

看着女人明明伤心难过，还要做出坚强的模样，心里又疼又怜。

“好，我明天去问问。”凌霜轻声道。

白珊珊笑道：“麻烦你了。”

“照顾你是我最大的荣幸。”凌霜温柔地道。

他总是对白珊珊说这样的话，白珊珊早已习惯，和平常一样低下了头。

“川儿需要父亲，如果，我是说如果，曲公子他们不能再回到你身边，你会给川儿找个后爹吗？”凌霜小心翼翼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