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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费仲献计造炮烙 商容告老把家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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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纣王此时已经是三十来岁的人了,按说这个年龄段的人,性格正走向成熟,也正是人生思想出现转变的时期,古今中外许多哲学家思想的形成也多处在这个年龄段,若是处在当今社会,这个年纪的人,也不似那毛头小子有冲劲,成天举着刀儿遇着不顺就砍呀杀呀。在这个年纪的人儿,正是担重任,十分劳禄的时候,也正是变得世故圆滑、精明强干的时候。

当然,在那个遥远的年代里,纣王这个人的性格又是一个样,在这里且容我分析于大家听一听:

第一,纣王是大王,说一就一,说二就二的人物,凡是这类人物,大多刚愎自用,容不得一点不同意见,所谓光棍眼里揉不得沙,他是大王,比那无赖光棍要厉害许多的角色。大伙说是不是?

第二,他虽是一个大王,朝中的实权却没掌握手中,自被先帝托孤于闻仲商容比干,朝中大权就被架空,商容闻仲比干分别掌控了一阶段,在这一点上来说,他难免就有了傲气,怒气,就如今天某些花花公子,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却又是腹内空空,莽撞成性,不过是呆霸王,纣王那时也有这样的性格,但花花公子又怎么如他?他是大王,至高无上,他的威望无可比拟,傲气更是枳盛,天下无人能及,真正的不可一世。

再说一点,也就是第三点,就现在来说,科学发达了,对于保养自己的身体,男人都有经验,但在那个时候,迷信特别横行,纣王怎么晓得保养?他晓得的保养多是从巫师那里得来的秘方,多是些蛊惑他行旺的方子,况且近三十来岁的人成天在女人堆里为所欲为,体力肯定是透支了,男人体力一变,性格也肯定会变,呵呵,这是常理,大家说是不是?

再谈第四点,我们应该了解,刚开始的时候,纣王并不是昏君。也算是一代明君,朝中事务都交给下面大臣去办了,他是乐得清闲。当然,任何一个年轻人,开始的时候肯定有抱负?纣王也不可能愿意就做一个昏君,呵呵,新官上任还有三把火,何况一代帝王?

开始的时候,纣王也想做一个明君,但明君不是容易做的,托孤大臣左右着他的思想,让他没有办法自主?

纣王曾想把闻大师手中的兵权拿过来,由着自己发号施令,但闻仲岂能轻易把手里的权利交出?他会推诿,啊,你这个帝王还小,还需要我们掌舵,当闻仲与通天道人结识之后,收了诸多门徒,底气更是强硬,更是不肯让出兵权了。

纣王努力过,可惜没有拿来,他能怎么办?只有信了那般托孤大臣的话,他还是年轻,还须多历练,就算把兵权拿来他又能怎么样?难道要亲自上战场?或者,再分给其他人掌管?唉,谁又是好人呢?值得他信任呢?闻太师是亲舅舅,还不信任?这朝中谁又能有真心?

“不会的,太师在朝庭里处处顺着我,帮着我,有这样的好舅舅有什么不好?军政大权在他手里放心,这军政大权落到别人的手里,呵呵,落到微子启的手里,还不知会动什么脑筋,”

各位,纣王分析的对不?

纣王的想法有他的道理。也因为此,一般朝臣之间的争斗,只要得到快乐,他也就乐得不去过问了。其实,这在他看来,就是做明君的最明智选择。

呵呵,他也自认是明君呢。

自古是昏君好做,明君不好做,这个话的意思也正是源于此。想做明君,就得面面俱到,真要面面俱到,岂是容易?朝中大臣勾心斗角,大师和首相必然会有不同的意见,若想面面俱到,不是得罪太师就是得罪首相,行动起来,争论起来,若要两边都不得罪根本不可能。

纣王只能相信闻仲,他是亲娘舅,又有诸多门客支撑,并还举荐了申公豹给他,在他身体亏空厉害时正是多亏了申道长。

在朝臣们长期的争斗中,纣王也就有了双重性格,时为明时为暗,本书为了展示他的这种性格双重性,将‘朕’与‘寡人’并用,将尊称他的‘陛下’和‘大王’并用,请读者理解,这也是从他称寡的孤单与称朕的雄心着手。而陛下和大王这两个词,一个是体现了他的王性,唯我独尊的思想,另一个则也是体现了他的大爱一面,爱尽天下所有的美女。

当然,闻太师走后,纣王感到朝中力量的不均衡,王兄微子启、微子衍趁机说事,指明闻仲此去北海有所偏颇,乃是替自身赎罪,因袁福通与通天道人也有师徒之谊,而太师与道人在亦师亦友之间,袁福通谋反太师也有职责。

比干,黄飞虎推波助澜,想把太师的兵权就此逼出,由飞虎兼任司马一职,掌管御林军。

朝中力量发生了倾斜,纣王就想培植出平衡的力量来,以减缓王兄对他的压力,各位,尤浑费仲也正是在这时候得到纣王的宠信。

呵呵,闲言少叙,书归正传,且说纣王被梅伯惹火,怒火中烧,闻听下面有人荐言,抬眼一看,乃是下大夫费仲。他正在生气的时候,自然是霸气很大,语气也就很威严。

“啊,费爱卿,你有什么妙策?请讲。”

费仲出了班列,近前奏道:“陛下,臣想起一刑具,名叫炮烙,此刑具乃是用粗铜造成,高约两丈,内圆八尺的圆柱,内填碳火,分上中下三门烧之,使铜柱上下通红,将不守法度,大逆不道,**反常,恶语罟君,利口辱君,无事妄加指责,妄自尊大的跣剥官服,用铁索绑于铜柱,炮烙其四肢,不消须遗,其筋骨必为灰烬,那些奸猾之徒,沽名钓誉,玩弄法纪的人,必皆惧怕。”

费仲的话完了,众臣都是惊呆,这样的刑具,亏他想的出来?在火上烤人,啊,他太狠毒了。

费仲进了言,尤浑也就想了,这家伙太狠,某些方面竟比自己是不差分毫,正所谓一丘之貉,我今后还有和他相对的时候,倒不妨多厚近,呵,大王现在正在气焰上,只怕这个刑具恰能合心意,我若无语应对,不是显得我弱了他一码?

于是,尤浑也就启奏:“陛下,臣尤浑启陛下得知,费大人的刑具甚好,实在是太大,太雄伟,也只有如此刑具方能符合陛下至尊无上的地位,只是此刑具移动很不方便,陛下,依臣之见,此刑具当做上二十套,在太和殿,显庆殿,承恩殿,养心殿等,但凡陛下常在的这十几处殿堂,每处置一个或两个,这样,不论陛下在那里,但要有人犯上,随时可用,不致有所耽搁,也断了佞臣再生出二心。”

“啊,尤爱卿呀,你这话有些道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人想出这个方法?”

纣王解颜一笑,这两人真是聪明能干呀。要是早有了他们,朝中的权力寡人早就归拢了,哪能留到今天,就算是今天,若不是闻太师出征,下面还不是很乱,只怕依旧是无人听朕的,特别是王兄微子启与王叔比干,必然会带头起哄,呵呵,王叔虽有金锏,孤有了此刑具,也可应对了。

想到此处,纣王就大声的夸赞尤浑费仲,道:

“啊,尤爱卿,费爱卿,你等甚有才学,都可委以重任,这炮烙之事,依寡人看来,皆由你等做主了,速速做来,就拿梅伯,杜元铣这两老匹夫试试。”

“谢陛下,此刑极之大之巨,都极为复杂,非是一日之功,没有三五十天不能完成,请陛下能宽容臣等三五十日,啊,陛下,臣一定按期完成任务。”

听费仲表明了决心。纣王就说。

“啊,既然如此,费爱卿呀,你们从速做来,寡人也不去着急催了,只是杜元铣那老东西可恶,先斩了,至于梅伯,暂且收监,就让他多活三五十天,待过些时日,试一试新刑,嘿嘿,看他能挺几时。”

不一时,下面报来杜元铣已斩,群臣寒慄,都不敢言,尽皆散去。

首相商容本是三世的老臣,年纪大了,七十多岁,这日犯了风寒,告病没有上朝,至晚间,听说斩了司天监的杜太师元铣,他是大为吃惊,这呆王一向稳正,这会怎么胆大了?

“坏了,他是不是醒悟了什么?”

到了这时候,商容就想到了闻太师,他和比干王叔都是先帝托孤的重臣,当着他们三人,纣王行动还会有所顾忌,若是缺失了闻太师在朝,只怕无人能服得住了。

“唉,有我们三个人在,闻太师在朝歌时,痴君断不敢如此胡作非为,今闻太师远在北海,而比干王叔顾及王家的情面,必不肯抢先出头,言语多是厚道,今后,这朝中的事,只怕再无人能镇住了,唉,我已老了,朝中事是问不过来了,问的多了,弄不好还会惹火烧身,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痴君已经醒了,一但发着,我怕亦是自身难保,唉,我不如不如告老返乡,停靠在祖陵前,也不教白骨流落异乡。”

思度已罢,商容写下奏言数句,呵呵,他准备告老返乡,回老家去了。

恰在其时,门房进来禀报,王叔比干来访,商容本想推却。“比干必为今日朝中之事而来,若是惹着了就脱不了身,罢了,我避着些,且以病重为由推了。”

计议已定,他就依靠卧榻,盖上汗巾,平躺了下去。忽又想比干王爷也是有韧性的人物,不得手必也不罢休,既是来了一趟,就不能白白打了面子,说什么也该有所表示。

“唉,他来了,且听一听,或是有什么情由,好事也可,坏事也罢,亚相的面子也不能随便推脱,即便我去了,今后朝中还须仰仗他。”

想到这里,商容翻身爬起,他是一边起身一边通知下去。

“有请有请,啊,比干王叔来了,快快迎接。啊,我的病已有起色,你们不要阻拦,我已经能见客。”

首相亲自出迎,比干自是高兴,相互客套后进了客房,茗茶已后,比干王爷开口道:“丞相老大人,你可知今日朝中之事。”

啊哦!

商容哦了一声后问道:“今日朝中何事?王叔此言何讲?愿闻其祥。”

比干见商容装着不知,也就不兜圈子,把今日金殿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商容,而后说道:“丞相老大人,在先祖皇帝太丁时,你就入朝了,先皇帝乙与你深交莫逆,堪称知已,在先皇托孤三大臣中,先帝任你为首辅。那时候,你是调和鼎鼐,夑理阴阳,在你任上,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明即荐,能者即褒,你用人分明呀!丞相老大人,今日朝政如此,非是你所愿?啊,老大人,自闻太师问事以来,你一向就少言论,本来,我也不想再麻烦你了,只是闻太师走了后,朝中又出了这两个贼人,啊,尤浑费仲这两个小贼,他们诚是贼小人,煽惑主上杀大臣,造酷刑,今日之事,分明就出在他们身上,老大人,君正可以无言,君不正理当直言相谏,大王无故杀大臣,望大人能金殿直言,莫要因为自已功成名就,生出了退避之心。”

比干将到点子上了,商容没有退路,一笑之后,他换上怒容,沉声道:“尤浑费仲,这两小贼人真正可恼,王叔,我不上金殿谁上,上了金殿必让此等小人难堪,啊,比干王爷,诚如你所言,几十年来,商容岂是爱惜自已血肉之躯,惧怕刑律而贪生怕死的人。比干王爷,你放心,事既如此,我理当直言。”

商容这个话,比干大喜,上前拉着商容的手说道:“商老丞相,你这样说甚好,唉,杜太师既已不在,也就不去提他了,上大夫梅伯爱憎分明,实在是成汤江山难得的栋梁之材,一殿为臣这么多年,他的情形我们都是清楚,还烦请商老丞相为他保上一本,救他一命。”

商容受比干如此煽动,也就越发动情,他说:“比干王爷,请你放心,明日当如王爷所请,定为梅大夫金殿保本。”

说了这话,商容就想到梅伯和比干王爷相处甚好,这里是否有献谀之意,比干完全可以亲自出面奏请纣王,何必到这里走这过场?自从称病少朝后,闻太师和比干王爷在朝中势力已均衡,王爷力保梅伯也是在情理之中,今日王爷此举岂不是要把自己也拖下河来趟这浑水?

“唉,托孤三大臣中,比干年龄小,比昏王大不了多少,然而最是聪明有才智,只怕闻太师和我老去后,成汤江山得由他扶佐下去。”

想到此处,也为了将来计,对比干丞相所请,商容也就爽快的答应,根本没有露出思考的痕迹。

商容如此回答,比干很满意,当下,也就客气的告辞归去。

次日早朝,商容击鼓,纣王听说是老丞相商容前来,也不想就此冷落了,急急忙忙穿戴起来升了金殿。

各位,老丞相商容为什么纣王如此敬重,急急忙忙就升了金殿?啊,这里也是有原因,一个原因是托孤三大臣,商容年纪大,七十有余,在帝乙后期,朝政都在他掌握,甚有人缘。

当然,也不仅因为此纣王才敬重商容,还因为纣王娶了三宫娘娘后,商容能把手中权力主动交出来,交还给纣王,这件事别人做不到,唯有商容做到了,这就让纣王尊敬他。

虽然,对成汤,对纣王,闻太师和商容都是忠心耿耿,而且闻太师还是老国舅,可是,比较起来,商容最值得纣王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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