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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结良缘夫妻恩爱为正史父子丧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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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不要你拉,惺惺作态假仁义。”

徐仪不能阻拦父亲,只能任由他去见纣王,纣王在养心殿正与尤浑聊天。尤浑正说:“大王,你真是英明,为公主选出如此佳婿,必为后世所推崇。”

纣王哈哈大笑,道:“爱卿,你的功劳也是不小呀。要不是你,寡人还没定下主意。”

“哪里,哪里,这皆因陛下的圣明,才使驸马爷甘心诚愿,小臣不过是推波助澜,啊,顺水推舟而已。”

哈哈哈!

君臣大笑,闻听徐容求见,纣王即令传。

徐容进见,大礼参拜过后,纣王对他道:“徐爱卿,你来得正好,尤爱卿正在夸你家公子呢。”

徐容不喜反怒,他道:“夸什么,他必是标榜自己荐贤有功。”

纣王一愣,徐容这是怎么了?吃了冲头药,怎么着了,就是吃了火yao那也不能在朕的面前发飙,他真该死。

纣王心里的火气开始上升,但面子上还没显露,毕竟是儿女亲家,要给公主留些想头吧?徐容不知纣王的心底变化,仍然直性禀道:“大王,请饶恕臣子死罪,臣有此孽子,实是家门不幸。”

纣王就责怪他,道:“徐爱卿,你这是什么话,哪有贬低自己儿子的道理,况今为附马。亦是寡人半子,何事令爱卿如此生气?”

“陛下,家门不幸,孽畜作了败我徐家门风之事,信了此奸贼谎言,将历史记录尽情篡改,将那不利此贼的记录,他们是烧的烧,改的改,陛下,贼子如此做,还要我们史官干什么?伯益地下有知岂不愧疚?陛下,要我们史官难道只是为了作虚构的事?陛下,这不能,有失古道,今臣子作了如此大事,臣岂能没有罪责?啊,臣是悔恨不已,他今贵配公主,臣不敢有所求,愿替其一死,以弥补臣子之过失,但是,陛下,尤浑那奸贼是此事件的始作俑者,所有的事情皆从他起,求陛下一并赐其死罪,以彰显陛下法令森严。”

徐容手指尤浑,言辞诚恳。

纣王面对尤浑,目露迷惑。“尤爱卿,徐爱卿说些什么?这有什么好改的?”

“他们做史官的就是要真实的记载嘛,寡人若有错,他们也是可以记的,这是他们祖上伯益留下的规矩?啊,先帝们亦皆以这个为镜子,所以能知古今。”

尤浑面色稍变,赶紧下跪,对纣王头磕如捣蒜。

“陛下,贤明的陛下,臣对您可是一片忠心呀,臣此心对成汤江山忠贞无比,可追日月,陛下,徐容大人所作记录,但要忠于历史,臣也是无话可说,怎么会要他修改?贤明的陛下,徐大人嘴上一套,背里一套,他把陛下所做之事,尽情夸大,皆使陛下于后世不利,让后世之人阅读了以为陛下不过是一昏君,臣每令其修改,他仗着是闻太师面前的红人,不予理睬,陛下,臣这里有他所作的史册原册。臣不妨将其中几段,拿出来念上几句与陛下听,陛下,你不要生气,你听着:帝辛十二年仲秋,帝无道,无故诛皇后,驱亲子,史所未闻。帝辛十三年孟春,帝昏庸,依奸贼尤浑之计,假征讨北海之名,骗来四大诸侯,致使东南两大诸侯无辜被醢尸,后宫***陛下常进十三四少女临幸,无道灭王叔比干……”

徐容听尤浑所念,竟然是添油加醋又加了一些词句,气得他爬起来,将脚上高屐砸向尤浑,骂道:“奸贼,这哪里是我的原册?你夸大其词,竟然都是些胡说八道的言语?”

看见高屐来了,尤浑并不躲闪,只是用手搪了一下,高屐至身体虽已无劲,尤浑却就势躺倒在地,手捂胸口高呼:“陛下,陛下,徐大夫这是要臣的命,请您阻止,救臣的命。”

闻听尤浑所叙内容,果真对自己不利,纣王已是怒气满膛,当下见徐容金殿下胡作非为,更是怒气,大声喝道:“徐容匹夫,在这里你就动手了,这还了得?寡人在你心目里就是这样,一点地位都没有?”

高屐砸倒了尤浑,纣王更是怒,怒起来语句都不连贯:“反了,反了,徐容老匹夫,你,你,你,真敢反了,尤爱卿,你且起来,你做的对,完全对,待寡人处置老匹夫,让他给你陪罪。”

尤浑歪歪扭扭站起来,纣王就对徐容说道:“老匹夫,你是如此的不通事故,寡人说过的话,作过的事,你记录的倒清楚,那语言就不晓得变通,说什么***荒唐,无故,无道?寡人倒象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物?留下后世,寡人还有何脸面。幸而,寡人有了尤爱卿,啊,尤爱卿,你真是忠臣呀,一但使这样的史册流传后世,叫寡人颜面何存?幸有附马也是通情理之人,今看在附马的份上,老匹夫,我不治死你,你,去吧,啊,你不如去自绝吧。”

徐容颤颤栗栗,挺起胸膛对纣王道:“大王,臣死不足惜,成汤有此奸贼,只怕宗庙难保。祖宗基业从此休罢。”

尤浑道:“陛下,他这又是花言巧语,戏耍陛下,我是忠是奸,陛下比你明白的多,心里自有公判,陛下,他这是怨言陛下,咒咒我朝江山,说什么宗庙难保,祖宗基业从此休,他是大逆不道,实该千刀万剐。”

纣王听此口舌,更是生气,哇哇大叫道。

“老匹夫,寡人给你机会自新,你尚不思悔改,还是如此诋毁朝中大臣,咒我江山,来呀,棍棒伺候。”

那一边,早有侍卫等候,得令后即把徐容压制住,一阵乱棒打来,徐容早就没有了气息,尤浑指挥侍卫暗下狠手,及至徐容断气,他尚且说;“臣之忠贞,陛下自当有明察,啊,此贼可恼,对待贤臣极尽污蔑之能事,其死也不足惜,再说,天下哪里有逆君言语之臣?他得闻太师之势,和黄飞虎早有勾结,反骨一直存在他心中,今极早打杀,断他反复之势,只能说是陛下的圣明,即便公主和附马闻之,也必称是,附和于大王。”

徐容之事,纣王已累,听尤浑之语,以不足勾起兴趣,他昏昏欲睡,挥手示意。

“唉,罢了,罢了,朕刚树立一点信心,想着努力治国,安定天下诸侯,又让这个老匹夫破坏了心情,罢了,待朕以后在理论这些事来。”

闻知父亲死得惨,徐仪欲找纣王理论,被公主拦阻。

“夫君,你这一去,但再有三长两短,叫我怎么活?况我的腹中已得郎君播下了种,扎下了根。”

“公主,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但这奸贼不除,我父之冤难报,公主,你当知道,父为子纲,父仇不共戴天,我若不去找他理论,岂不是为后人笑话?”

公主见徐仪悲伤,知道他已有了悔悟,毕竟是小夫妻,恩爱的情感还在,她就说:“驸马,啊,我的夫君,论祸源皆起自奸贼尤浑,只是他的根基已深,你万不可再与其争执,唉,此贼不除,朝中永无宁日,且容为妻抽机会进宫,面见父王,把真相陈述。”

“啊,父亲的死都是因为我呀,公主,你放心,我不会糊涂的,没有准备,我怎么会轻易的去找他,我一定要面见大王,和他论清楚,把此奸贼扳下台来。”

徐仪假意允了公主,暂时不会会尤浑,却又趁着公主不注意,溜出府来,径直去寻尤浑。

“奸贼,你对我说过,保我父母全家不因此事而受牵累,今你巧弄唇舌,致我父今日之死,俗话说父仇不共戴天,依你看此仇该怎么报?你前面说过的话该怎说?”

尤浑巧言道:“附马息怒,人死不能复生,你那老父,非是死在我的手里,你当知道,他在大王面前不识进退,便是死罪,啊,你也知道,大王的脾气非是我所能左右,附马爷呀,徐老大人既然已死,人死不能复生,你当以节哀为是吗,啊,你看这样如何?我奏请大王给你父亲一个忠义名节,这也算对附马爷有所交代。”

徐仪抓住尤浑衣襟,跳起来道:“狗贼,你做的好事你明白,我岂能再信你的花言巧语,你还我父亲命来,不然,我也必将你所做勾当,公布于天下诸侯,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驸马爷,你父已死,又叫我奈何?”

“我要你偿命。”

“附马爷,暂且饶我,容我分辨,我,我把后事安顿一下,再和附马谢罪。”

徐仪正楞着,他有什么情由分辨,又怎么谢罪?

那边家丁一拥而上,将徐仪绑了起来,尤浑看着徐仪所带短刀,摸了摸脖子,破口大骂道:“小兔崽子,你能有今天,不思都是我的功劳?今恩将仇报,拿着刀子来吓我?我岂能容你。不要忘了,我既能抬举你,也能灭你。”

那边家丁一番手脚,直教徐仪眼花缭乱,鲜血向外喷发,再也无望。

尤浑就道:“啊,你们轻一些,不要伤了附马,公主知道了,岂不责怪。啊,把那伤处擦一擦,不要走了样。”

徐容被架出尤府,悲愤交加,生理机能已被打手尽毁,如何还能去见公主?那路边有一湖,他爬到那里时,正犹豫时,后面忽然传来一股力道,他便像箭般栽进了湖里。

这正是:

巧言令色君臣***贼尤浑罪滔天。

害了一门忠烈户,致使史记此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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