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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回:千古留名杜元铣 金殿尽忠梅大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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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道。什么天道将变,朗朗晴天,真是一派胡言。

纣王心里嘀咕,却没有表露,但他的怒火又升了一点,这天道岂能是说变就能随便变的?这老匹夫不会讲话,有违圣道教诲。

呵呵,杜太师若说是天气起了变化,纣王也就无话可说,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了。

纣王不语,左右就将锦帛取来。他细细观看:

“老臣杜元铣呈疏大王,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必生孽缘。臣杜元铣夜观星象,见乌云臓日,妖魔鬼怪横生,此乃吾朝之不幸。大王,你现在不正朝纲,使御案生尘,丹樨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是对成汤基业不忠呀?大王,你贪恋年轻美色,日夕欢娱,后宫失衡,君臣不会,外界变化不知,这是对先祖的不义,不忠不义,天下之贼也,大王,臣今不避斧钺,冒死进言,乃是尽忠尽职,如觉臣所言不谬,愿大王从之,臣不胜惶恐。”

各位,杜太师这道奏折,下的是猛药,他立功心切,全不顾大王的感受。

近来,纣王在寿仙宫玩的太过,也感到后腰酸痛,心中也为荒唐有所悔悟。疏简看罢,闻听杜太师所言,他是默默无语。怒火被压抑着,不好发作。这老匹夫话虽难听,也有些道理,但是,本王若忍受了他无端的言语,今后在朝里岂不天天要受他的气?

怎么办呢。本王该怎么应对他呢?

若以他的态度不恭,话语强硬来治他,群臣会有什么态度呢,会不会给本王闹事?

啊,他的话再有道理,也不能让本王不堪,对,本王当治一治他,只是,比干王叔,还有其他王爷都在注视着自己的动向。

唉,本王若是生气治他,会有哪一个大臣顺着本王的言路呢?

即便是大王,他也不是在朝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他也需有制衡的力量才敢动怒,否则,打闹起来,他也无法遏制。

但纣王游弋的神色,却落入尤浑眼中,这奸贼就暗自思谋,不好,大王要听这老臣的话,必然对我们不利,若是和这老东西斗,依目前朝中站班的情况,我们两下势力也在旗鼓相当,并不会输了多少。

尤浑暗中策划,把计谋暗中传递。

“要想在朝中站稳脚跟,必须有手段,而这班老家伙正是我们前途的大碍,如今,这道疏折难道不是我们机会?何不冒一个险?若是能在此取得纣王的支持,一招胜了,,比干一伙岂能再猖狂?今后朝中不是任我辈遨游?”

思谋到这里,尤浑就大声奏道:“大王,臣有本奏,大王圣明,杜太师之言听来有理,但若把天气变化,混淆与大王的行为,这似乎不妥?星象的变化,乃是天神的安排,非人之力所能达到的。杜太师,你莫是想借此诋毁大王?无中生有,胡言乱语,映射大王不检点,借故乱成汤朝纲?大王,朝中有此等人臣,乃是大王江山的大患。”

纣王见有人相帮,底气充足起来,也就大声斥道杜太师,道:“尤爱卿之言甚有道理。杜元铣无事诽谤朝廷,可恼,成汤历代圣贤,岂是你所能诋毁的,今日如此言语,应当重责。”

杜元铣见尤浑顶他的话语,心中恼怒,他瞧不起这年青人,嘴上没毛的东西,居然也能来站班,这会又见纣王偏听了尤浑之语,怒火陡然就升了起来,当即不顾嫌疑,大声顶撞道:“大王,为臣句句诤言,出自肺腑,劝大王应当远离美色,不要似夏桀无道,褒妹喜,倒把乾坤来颠覆,到时候是国不为国,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国破山河失,那时后悔就已晚了。”

这一句话,却把纣王的火烧了起来,抑止不住,他受了尤浑之蹿咄,岂能再被杜太师喝斥?再也不顾君王颜面,开口大骂道:“老匹夫,安敢如此无礼,本王听着钟声阵阵,以为出了多么大的亊端,却不防是听你这无妄之舌,本王就似那夏桀?本王无道了?国破了?本王不是还好好的坐在金殿上?来人啦,杜元铣妖言惑众,给本王推出去砍了。”

金口一开,当时,就过来四名武士,把杜太师麻绳捆绑起来,推出了金殿,杜太师心里坦诚,自认有众家王爷的护驾,断不会因此获祸,他表现出一身正气,浑然不惧自身的处境。

捆绑起来,还自道:“大王,微臣忠心,莫听小人之语,可怜成汤一片大好江山,将要毁于何处。”

亚相比干赶紧出班,进谏纣王道:“大王,杜太师所言,亦是一心为国,成汤有此诤臣,实乃大王之洪福,罪不得他,斩不得他呀。”

一众大臣亦是跪倒相求:

“大王,杜太师国之栋梁,斩不得。”

“大王,朝纲如此非祖宗所愿,不斩不得正朝纲。”

尤浑再进言,这一会,他知道不能善罢甘休,斗争既起,不是你死我活,就是两败俱伤。

“你这个奸贼,我打死你,尽进谗言。”

比干向着尤浑走过来,尤浑急忙避让,紧急呼喊,道:“大王,大王,臣是句句说实。”

纣王见下面情势如先期所预料,求情者态度都很强硬,本是着恼,这会又见尤浑呼喊,他的怒火开始上升,道:“孤这君王当的如何?岂不是累?”

必须要有一种强硬手腕的心态,在纣王心里定根,不再听任他人摆布,做一真正的君王,依靠着年轻的后起之秀尤浑费仲,才是纣王这一刻所求。

跪倒求情数人,平常在金殿上言语就都很冲,从来都是直言不讳,对他这个大王并不卖帐,这一会,比干又向尤浑逼过去,纣王看着了,他心中的怒气再向上升。

纣王怒火升起来了,不再买比干王爷的帐,得尤浑助言,他哪里还能听比干劝语,听着了只是更厌烦,认定这就是不忠,这就是黑恶势力,跪着的一干大臣,都是比干王爷的狐朋狗党,在强逼着他就范。

作为大王,岂能面临如此不堪?

“比干王叔,啊,你也不必多说,本王意已决,你不要如此,且起来吧,起来,本王不治你的罪。至于,那边的,你们愿意起来,本王也不难为你们,而愿意跪着的,你们就这么跪着吧,只是,你们莫要怪本王翻脸无情。把你们都打入死牢。”

这?

众人稍有心寒,都注视着比干王爷,比干不好在纣王面前行为太过甚,稍稍站起了一些,众人虽是不情愿,也不能就此与纣王翻脸。

再说杜元铣,他出了金殿,却是骂不绝口。

“昏君,我乃三朝元老,你金殿上绑大臣,斩大臣,这是自绝成汤血脉,断祖宗社稷。”

纣王听报再怒,他这是想让他认怂,要他怕。

“反了反了,斩了他。再有替他求情的,也皆是死罪。”

跪到的那班大臣,听到纣王这话,皆是胆颤,没有站直了腰身的也赶紧爬起来,掸拭身上的尘土。

两班文武不敢再吱声,纣王现在变得可怕了,他以上可不是这样,现在的脾气怎么变得如此暴燥呢?

行列中有一位上大夫,同杜元铣比干都很厚近,同情杜太师,又被正气顶着。当即就挺身而出。

“大王,且慢,臣有话说。”

“本王已传旨,求情都是死罪,你却还有什么话说?不信本王能饶你?”

众人见是上大夫梅伯,都暗暗替他捏了一把汗,只见梅伯越位上前,向纣王禀道:“大王,杜太师乃三朝之元老,国家的栋梁,治世的忠良,今天,你听信奸贼谗言,斩忠良,不是仁君所为。这是昏君的行径。废贤臣,斩忠良,仁君所不齿,大王,你莫作昏君,醒悟吧,远离身边的小人。”

纣王大怒:“梅伯,你敢是不想活了,本王是昏君?身边是小人,你是什么东西,本王怎么偏信谗言?来人哪,将梅伯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

梅伯被责,不觉声音大起来,他奏道:“臣听说,君乃臣之心,臣乃君之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斜,大王今如此,与夏桀如何,大王,今不是斩杜太师?是斩朝歌万民,废成汤数百年基业。”

梅伯言辞激昂,禁不起大声骂道:“无道昏君,眼看着天下诸侯争霸,昏君啊,你却在深宫日夜玩乐,将先帝的江山置于脑后,天下一但有变,无道的昏君,教吾辈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

纣王暴然大怒。喝道:“本王是无道昏君?都给拖出去斩了,你这些老匹夫,倚仗先帝给予的权利,倚老卖老,全不把寡人看在眼里,都应千刀万剐。”

金殿上,纣王是暴跳如雷,感觉虽斩梅伯杜元铣,亦不足解其恨。乃问:“哪位大臣为本王谋划,有犯君者当取何刑,有诟君的又取何刑?诽谤的,又取何刑,一步到位,永缄其口,使朝政永安。”

比干急忙偈道:“大王,杜元铣梅伯皆是我朝老臣,国家的栋梁,斩不得呀。大王,如此做法,莫不寒了众朝臣的心?”

纣王大手一挥:“王叔,你不要多嘴,不然,寡人也跟你翻脸不认。”

众大臣皆面面相觑,不敢言语,纣王这一句话,比干闻听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再开口。

群臣再也不敢多言,一时金殿无声,忽有一人奏曰:“大王,臣有一计,可保金殿上,再无无故诽谤君主,垢骂大王的。流言皆缄其口,大王威严自生,朝中永安。”

“啊,费爱卿有何好计?”

这正是:

昏君恋色久不朝,良臣金殿动本章。

只因佞臣多口舌,斩了先臣事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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