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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练神功幺奴走火 走陈塘燃灯援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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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太乙老师,请看在你们师徒一场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的孩子吧,硬留他在这里,不是可怜他,而是害了他,太乙师傅,请让我将幺奴带回去,可怜的孩子,没来由遭了这一番罪,我要带他回去,让他死也要死在为娘的怀抱中,死后也得葬在李家的祖坟里。”

殷氏这一哭闹,太乙就想着也是这道理,世间哪里有隔断母子亲情的道规?虽说是入了山门,就得听从师傅的安排,受本门师祖的庇佑,但也不能因此,就把道观的名声毁了。再者,幺奴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指望了,连他都医不了病,普天下谁还能医好?唉,也罢,就让他母亲带下山去吧,虽是想可怜孩子,这会也是可怜不得了。

因而,太乙就答应了殷氏。说:“好吧,让他下山吧,在那里先静养,不要让他多动,过一阶段我会去看他的。”

得了太乙师傅的话,李靖父子就小心翼翼的将幺奴抬回了陈塘,起初,幺奴刚到陈塘的时候,还能强自走动,到后来,就实在是难已再动了。

李靖遍请了关内各方名医,都无人能解此症,更不知此病因出在何处,到这个份上,幺奴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看到儿子如此,殷氏就哭泣着许诺,在城门上弄出许多事来。

“谁能治好儿子幺奴的病,我情愿是为奴为婢。”

“愿倾陈塘之力,挽爱子性命。”

夫人如此多事,李靖大感繁心,一家人焦头烂额的忙了一个月,也没有把幺奴身体的恶痛减轻些许。眼看看幺奴就要咽气,李靖就吩咐下属去准备后事。

“唉,这个畜牲也太让人操心了,我们为他已操尽了心,可算有了交代?可是,苍天依然不能留他。有什么办法?唉,也不知是不是我们前世欠了他的什么债?到了这会,抱怨他也没有用了,唉,把他穿戴起来,好让他上路吧。”

殷氏拦着不让他说,也不让他把幺奴穿戴。夫妻俩在幺奴病榻前,正是哭哭泣泣,忽然有人来报,外间有一个行脚僧人来访。

李靖想着不见,又被夫人缠着,就想着或许应该见见,减轻这里的伤痛,或许他就带来什么帮助。

于是,李靖稍着收拾,迎出门外,见一僧人高大威猛,甚是庄严,他就急忙近前拜见。

“大师,请了,敢问从何而来?”

“施主也请了,贫僧来自昆仑,受鸿钧大师所遣来尘世间传授道德。”

闻知道德高僧前来,李靖相当仰慕,理敬甚规,待宾主相互见礼已毕,他就把来者延入了厅堂。

各位,此来访者正是前面提到过的燃灯大师。至于燃灯大师从何来,上部书已经详细讲过。本部书在这里略作介绍燃灯大师的武术套路。上一部书叫“恨海情天”,它是“封神传奇”也就是如今《商周演义封神正源》一书的情字部,所以对武术一路,那部书里就没有作详细的阐述。本部书属于“武”字部,在这里就把燃灯大师的武功作详细的介绍。

燃灯大师乃是西方少昊大帝的传人,他习的功夫叫做归引气功,此功乃是将全身真气归于掌中,引出一股强大气流直达对方。此真气蕴于心,运于掌,一旦爆发出来,劲力是特别强大,有着排山倒海,开山裂石的效果,当然,若是将此真气反用,亦能吸千钧之力于掌上。

此神功取万宗归一,引疏真流之意。传至后世,复为少林一派所用,之后就演变了降龙掌,伏虎拳、、、等等,成就了少林一派的绝密功夫。

各位,此说亦是后话,也算是戏说。多了戏说,本书也就多了看点,多了精彩。本书虽是正源,却也有诙谐之处,把民间的戏说成分扩大,正是本书的一个看点,本书多处出现这样的戏说,也使作品变有趣味性。

呵呵,不去多扯,且接着来看正文。

那日,燃灯大师前来拜访李靖,李靖正自苦恼时,初闻心里并不乐意,待燃灯大师知道了他的苦恼事端,并言愿意一试。李靖方使高兴起来,忙令人通告夫人殷氏。

“夫人,你不要啼哭了,我们的孩子有救了。”

殷氏听闻,焚香做了祷告,毕恭毕敬来见燃灯,引他至幺奴床前,所谓死马当作活马医,她对燃灯大师说:“大师,您救救他吧,只要能救了他,你有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那怕就是让我们做牛做马都愿意,也唯有如此方能来报答你的恩德。”

燃灯大师很客气,他说:“你不要如此,我只是尽力而为,你也不要报太大的希望,救好了,也不要如此让我不安。”

当看到幺奴腹涨如鼓,知他是任督二脉不通,真气内闭所致,乃试用归引神功,作了疏导。

各位,这归引神功与乾坤一气神功正是相生相克,所谓各有长处,着力点不同。这里需要作出说明的是,非是乾坤一气神功不如那归引神功。而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正所谓男人和女人一样,一个强刚,一个柔软,一个相生,一个相克。这两套神功遇在一起,正是此性。

且说燃灯大师一边疏导幺奴的任督二脉,一边将祖师所传咒语念了二十遍,行功运行了两周天,方才合掌下来。

幺奴一股真气在体内乱窜,一直是急于排出,可惜多天来也无门而出,只能是愈积愈多,使他体大腹鼓,今得了外力相助,这真气就似乎找到了出入的口子,也就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一泻而出。

幺奴体内的真气,在燃灯大师引导之下,顺着任督二脉上行下泻,不多时,他的病症竟是好了许多,腹部渐渐平复下来。清醒时,他已经能坐将起来。虽然经此折腾,幺奴身上所练神功尽失,但能保得他的小命却是大不幸中的万幸,这一会,李靖夫妇复有何求?

殷氏当即就跪在燃灯大师脚前,叩头喊着:“大师啊大师,你真是神人啊。”

燃灯大师避开了她,道:“啊,请起,李夫人,你不须这样。救死扶伤是我等的职责。救了贵子这是机缘巧合,这也是我辈行走世间应该尽的责任。”

燃灯大师如此说,殷氏更是感激,他没有借机索要金银,没有借机要挟着什么,反而是说出这样的话,这该是多么高尚的人生品格?世人都以金钱好,唯有大师浊浪清,犹如河莲出水面,淤泥不染品德高。

燃灯神功盖世,李靖见着了,也是心生敬佩,他就把燃灯大师请到厅堂,敬上香茶。

“啊,燃灯师傅,感谢你救了小儿,不知小儿此后如何,他这个病症还会复发吗?啊,师傅,你又从何来,又到哪里去?既是有如此的本事,何不在我这陈塘落脚?我这里也供得起你,保你今后一生再无衣食之忧,李靖有什么大师就有什么。”

李靖情真意切,毫无虚假,燃灯就说去了此来的目的。他说:“李关主,贫僧到这里来,也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为西岐长公子借道,他日,若是我等从朝歌归来受阻,必会走你这边,你和朝廷钦差的事,贫僧也曾听闻,想来这里山高路远,昏王顾及不到,必不会派兵前来讨伐。”

李靖这会自是满口应承,燃灯就宽慰他道:“李关主,幺奴的命是保住了,只是经此劫难,他的神功必是全失,今后好起来,许多神功还得从头再练起,只怕他的整个身体,要在两三年里才能恢复。”

幺奴小命能保,李靖哪还考虑其他?当即,他就跪在燃灯大师脚下,开口道:“燃灯师傅,你真是神功盖世,天下无双,弟子见着了,很是钦佩,弟子情愿服伺师傅一生一世,做牛做马都愿意,师傅,请你收留下弟子,今后,您老指那,徒儿就到那,为了报答师傅,就是下刀山火海也走一遭。”

燃灯见李靖行此大礼,也是始料未及,就慌忙拉起他来,道:“李关主,你不须这样,你我年龄相差也不是很大,何须如此?今后,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李靖知道燃灯大师的顾虑,这是怕他今后反复,他就坚持着再拜:“师傅,你不肯收我,这就是看不起我?怕我秉性不良。”

“不,李关主,你这是何说,误会了,我推辞你是因有要事在身,不能在这里多耽搁,之后也无机会传授你本派的功法,再说,我们年龄相差不大,兄弟相称不是很好?”

“师傅,不要再说了,你如不收下徒儿,徒儿就跪死在你面前,只要你不支吾一声,徒儿决不起来,直至累死在这里,师傅,徒儿的决心如何,你是清楚了,今吾儿的性命和我的命,这两条性命都交在师傅之手。”

燃灯虽是神功盖世,秉性却不藏私,被李靖如此热情,他就再也不能推阻,当下,他就应承了下来。

“好吧,你起来,我应了就是。”

李靖很高兴,燃灯师傅的功夫高明,他从那里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很高深的功法。爬起来后,他就去告诉了夫人殷氏,让她准备丰盛的晚餐,以便把燃灯大师介绍给关内所有的将领权贵。

至此,李三公子幺奴得燃灯大师医治好的消息,就传遍了军营,与李靖相厚的把总千总都来祝贺。李靖在酒桌上作了答谢。

“首先感谢师傅,是他救了犬子的性命,俗话说活命之恩似天大,也无以为报,燃灯师傅不求回报,李靖从心底感激。今拜他为师,完成了所愿,紧紧跟着师傅走,师傅指到那里弟子就相随到那里。”

“燃灯师傅,我们都跟着李关主走,今后他到那里我们就到那里。”

李靖如此善待自己,燃灯大师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若是今后能把李靖拉到西岐,何尝不算是自己的功德?

此后,关内将领又相继请了燃灯师傅作客,在李靖的鼓噪下,燃灯大师推辞不了,又在关内停留了几日。

在他停留陈塘关后的第二日,又为幺奴陆续清除体内余毒,李靖则在一旁,趁机向他请教了行功的法门。燃灯也不推辞,以幺奴的身体为本,悉心对李靖作了指导。

第四日,幺奴体内余毒已清,燃灯大师就坚持着走,李靖苦留不住。

“师傅,既是此去朝歌担有风险,你留在这里不走,我们相连一体后,还能怕谁来?今后,你岁数大了,行动不便,我子也就如你子,让他们伺候你一生到老。”

“李靖,你有如此心情,我很是感谢,但是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去完成,今我且把练气的法门传授与你,只要你以后勤加练习,今后自是有成就。待机缘一到,你我还有再相会之期。”

当下,燃灯大师就为李靖传授了修练归引神功的要领。

如此,大师在陈塘又耽误了一两宿,只是这一耽搁,便误了西歧公子伯邑考的性命。

公子伯邑考身边少了谋划的人,因而对王妃苏妲己生了情,留恋他的美貌,终为奸人进了谗言,枉送了性命,详细情形请看《商周演义封神正源》第一卷《恨海情天》部分。

话说那晚,李靖回至后院,与夫人歇宿之时,将燃灯之语对夫人说了一遍,然后道:“夫人呀,师傅要我今后相助西歧,离成汤,这事使不使得?现在天下还是成汤的,我该违了祖训吗?夫人,当时,我是没敢应承了师傅。”

殷氏手抵李靖脑门,道:“你呀,枉费你是如此聪明,却怎么是一时糊涂了?现在,朝庭大权尽落奸人费仲尤浑之手,你与他们一点依持都没有,就连东边敖家,都能请来朝歌圣旨作弄你,而你呢?一但出事能依托谁?再说,上一次死了钦差的事,还不知道今后怎么收场呢?”

因三子幺奴的事,李靖一直愧对夫人,被夫人这一说,就更是无语,殷氏看他有了悔意,接着又道:“现如今天下纷乱将起,谁不找两三靠山?但有事,也能有帮衬的。西伯侯手下精兵强将无数,怎么说也是一棵大树,就连燃灯师傅如此高人,都愿为西歧出力。你可不要自耍聪明,误了机会。”

夫人所责,甚是明理,李靖是连忙应答:“夫人,不须你多说,明日一早,我即对燃灯师傅表明态度。”

“啊,这就对了,这才是你呀。”

李靖得夫人夸奖,甚是高兴,当即就缠住了殷氏,两个是欢欢喜喜,抱做着了一团。

这正是:

托塔本非神所定,只为李氏有贤人。

狡兔若是无此窝,怎能南天称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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