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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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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刚才来的,告诉我要备好酒席。”南宫秋柳巧妙的利用了南宫自若来到“凌波酒家”的事。

“那也许就是真的了吧。”宋阳心不在焉的答着话。他怎么也想不到身为大理内阁学士的他会得不到上朝的消息。在大理宋阳的地位仅在高子隐之下,难免有些不相信。

“哎……”南宫秋柳见宋阳信了,也不再继续说下去。“不说这个了,咱们继续。”南宫秋柳又举起了酒杯。

“好,咱们继续。”宋阳说着举起了空酒杯,竟忘了杯里没有酒。

“哈哈,宋大人喝多了吧!你杯子里没有酒!”南宫秋柳见宋阳没醉,故意激道。

“呵呵,忘了,忘了。”宋阳红着脸,解释道。

二人又喝了一个时辰,宋阳已是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南宫秋柳脸上却丝毫找不到醉意。见宋阳不能再喝了,南宫秋柳便派人扶着宋阳,送回府去了。南宫自若正巧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烂醉如泥的宋阳,南宫自若正疑惑。进了殿内,看见满地的酒坛子,又看见了满嘴酒气的南宫秋柳,南宫自若便明白了,南宫秋柳又与人赌酒了。南宫自若也知道南宫秋柳“千杯不醉”的外号,许多人都慕名而来赌酒,却无一人能赢得南宫秋柳。这就是“凌波酒家”自南宫秋柳来了之后生意好的原因。但南宫自若一想到一个女子大庭广众之下和人赌酒,难免有些难堪,何况南宫秋柳还是自己的亲妹妹。南宫自若为了这事不止一次的教导南宫秋柳,南宫秋柳当面答应不再赌酒,背着南宫自若依然我行我素,这让南宫自若很是恼火。

“又和人赌酒了?”南宫自若强压怒火,质问着南宫秋柳。

“呵呵,你看他那个样子,路都不会走了。”南宫秋柳炫耀着自己的“战果”。“哥哥,生气了?”南宫秋柳见南宫自若脸色不对,撒娇道。

“没有,我问你是不是又何人赌酒了,没办正事吧!”南宫自若本来是要发作的,却被刚才南宫秋柳的那句“哥哥”把怒火扫走了。

“呵呵,你怎么我没办大事呢!”南宫秋柳似乎很是得意。南宫秋柳就知道南宫自若不放心她办事,顽皮的故意吊着南宫自若的胃口。

“就知道赌酒,还能办什么大事!”南宫自若一想到南宫秋柳赌酒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一会你就知道事办没办成了。”南宫秋柳看着门口的方向道。

南宫自若见南宫秋柳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再说什么,坐着和南宫秋柳一起等。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南宫秋柳刚要派人去找送宋阳的仆人,却见二人回来了。

“小姐,宋大人已安全送到府了。”其中一个仆人道。

“嗯,很好。路上听见他说什么没有?”南宫秋柳见二人一脸的疲惫,暗自笑了笑。

“何止是说啊!一路上喊着什么‘皇三子要继位了’‘国主要禅让皇位’还有什么‘叩见国主’之类的话。路上的人都看着我们。“另一个家仆诉苦道。

“好了,下去吧。”南宫秋柳没想到有意外收获,炫耀的向南宫自若望去。见南宫自若瞠目结舌的样子,又道:“南宫大侠看看小女子事办得怎么样啊!”

“呵呵,真有你的!”南宫自若没想到自己的妹妹还有这般心计。经宋阳这么一闹,几乎整个国都都知道了,根本不用南宫自若再费什么心思了,南宫自若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时辰南宫秋柳就办成了。也许老管家说的是真的,不只是南宫自若三人改变了,南宫秋柳在三年里改变了许多。当年的那个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已经不再是不谙世事了。想到这南宫自若心里有些无奈,都是为世事所逼。

南宫自若见南宫秋柳把事办好了,转身出了“凌波酒家”,望子陵街走去。天上的云压得低低的,似乎又要有一场暴风雨了。南宫秋柳的计策果真好使,街上的人正议论着禅让皇位的事。

“听说国主要禅让皇位了,你们知道么?”路上的一人向另一个人说道。

“嗯,刚才宋大学士在街上喊着什么禅让的事,没想到果真有这事。”另一个人叹道。

“看来还是少年英雄啊,皇三子才十七岁吧。”第一个人道。

“是啊,平定高氏叛乱都是皇三子一手策划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另一人又叹道。

“哼!你们不知道么?平定叛乱南宫自若的功劳最大了,没准这次禅让皇位就是南宫自若策划的呢!”又一个人一起谈论起来。

“那不成了篡位,南宫自若有那个胆么!”第一个人似乎有些不信,疑问道。

“哼!自从四大家族的三位少爷回到大理,大理就没安宁过!”

“是啊,四大家族的势力太大了,要想篡夺皇位易如反掌。”

“那依你这么说,皇三子是被迫的了?”那个人还是有些不信。

“人心叵测啊,谁又说得准呢?”

南宫自若快步走了过去。一阵冷风吹了过来,南宫自若下意识的裹紧了外衣,原来风言风语是这般的凌厉。南宫自若一心为大理的安宁着想,没想到却落下这般评价。南宫自若不得不感叹世事的艰难。听着远去的声音,南宫自若稍微轻松了一点,“人言可畏啊!”南宫自若叹道。冷风越吹越烈,看来这场暴风雨定是不小。

南宫秋柳

大理的事情真是乱的可以了,从来都不来“凌波酒家”的哥哥,竟来找我帮忙。以前都是他宠着我,什么事都护着我,从不让我做任何的事。也许他是真的遇到了难处,不知道大理能不能挺过这次危机。经营了这么久的“凌波酒家”,对世事也有些了解。哥哥还有三天就要成亲了,我真的不想和别人一起分享他的爱,就连雪巧姐姐我也不想。也许他和雪巧姐姐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我该祝福他们。以后就要自己一个人生活了,我想该是我长大的时候了。人毕竟是要长大的。

第三章大婚

南宫自若迎娶唐雪巧的日子终于到了,国都上下一片喜气,甚至比过年的时候都热闹。南宫家的老管家说大理三十多年没有过这么热闹的时候了,老管家也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皇三子一早就来到了南宫府,一脸的紧张,和老管家耳语几句就走了。老管家来到了南宫自若的房间,南宫秋柳正站在官羽的后面,为南宫自若整理发髻,旁边的丫鬟为南宫自若打扮着礼服。

“自若,过来一下,有话说。”老管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紧张。

“哦,知道了骞振叔。”南宫自若见老管家似乎有要事,便示意南宫秋柳等人出去。

“皇三子说今日有许多大臣要求求见国主,他那边忙着应付,不能来参加你的婚礼了。”老管家道。

“哦,无妨,国事重要。”今日的事,早在南宫自若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那些大臣这么早就过问此事。

“皇三子派人送来了贺礼,一会就会有人送来。”老管家见南宫自若心里已有了准备,脸上的紧张也消失了。只是心里还有些担心,不是关于南宫自若成亲的事,而是怕皇三子那边露出马脚。

“呵呵,难为皇三子了。还想着给我送贺礼。”南宫自若听见皇三子有贺礼送来,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哎呀!快点吧,一会雪巧姐姐着急和别人成亲去了。”南宫秋柳在门外叫着。

“进来吧,你这丫头嘴里也没个把门的!”南宫自若见南宫秋柳又乱说话。

“还不是叫你给惯的,从小就护着她。”老管家对他们俩已是习以为常了,从小二人就是这样。

“秋柳今年都十七岁了吧,该长大了。”南宫自若想了想四年前他走的时候,秋柳哭得眼睛红红的。

“我才不要长大呢!就要一辈子和哥哥在一起!”南宫秋柳一想到今日南宫自若就要成亲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虽然她已经习惯了没有南宫自若的日子。

“好了,好了,赶快给自若准备吧。一会唐家该着急了。”老管家说着便离开了屋子。

辰时三刻

迎亲路上

南宫府正门口,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从南宫府出了来,红色的长龙蜿蜒在主街上。为首的正是南宫自若,皇甫烽凌和公孙敬文在南宫自若的两侧。主街两旁挤满了人,望着迎亲的队伍,称赞不已。

“南宫家的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啊!”路旁的一人道。

“是啊!唐府的小姐也是貌美如花。真是才子佳人!”另一人应道。

“门当户对,再好不过了。”人群中的人羡慕道。

“听见没?二哥,都夸你呢!”公孙敬文听见人们的议论,也羡慕的向南宫自若道。三人从笑就是一起长大,一起玩耍。公孙敬文觉得没人能够比这两位兄弟重要了。

“呵呵,就是啊!二弟,看见你真是幸福啊!”一向不爱说话的皇甫烽凌也称赞道。眼见自己的兄弟成亲了,自己和粮鲜却还迟迟没有进展,皇甫烽凌难免有些黯然。

“两位兄弟就别说了,没准你们的婚礼比我的场面还大呢!”南宫自若一脸幸福的道。

南宫自若等人带着队伍穿过主街,来到了唐府。唐府门口远远的就铺出了一条长地毯,唐家的总管唐壁带着家丁等在门口。唐家的家丁也是一身红色铠甲,红色剑鞘。唐府门口的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足有十余丈高。唐壁见南宫自若等人带着迎亲队伍来了,便向前迎接。

“南宫少爷、皇甫少爷、公孙少爷一路辛苦了。”唐壁一脸的笑容,迎了上去。一一行礼。

“唐总管不必客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南宫自若起身下了马,回道。这唐壁虽是唐家的总管,和唐邦余的感情却甚好。二人一起南征北战多年,唐壁一直都是唐邦余的得力战将,此人不仅武功好,唐家的毒术和暗器他也是精通。唐邦余对此人也是如兄弟般看待,就连唐雪巧也得叫他叔叔。南宫自若现在成了唐家的女婿,对唐壁自然要恭敬。

“主公不便出来,故让小人出来迎接。”唐壁说着让出了身子,请南宫自若等人进府内。

“哈哈,唐伯伯客气了。”南宫自若见唐壁让出了身子,也伸出手,请唐壁一同入内。

“里边请。”唐壁见南宫自若不肯先入,只得打了头*府内。

南宫自若等人随着唐壁进了府内,绕过荷花池,来到了院内。唐邦余一身红色素衣,朴素却不失喜气,简单而不失风范,正坐在院内等候众人,眼见唐壁带着南宫自若到了后院。

“唐伯伯久等了。”南宫自若见唐邦余坐在院内等候众人,心里先是几分感动。在南宫自若的记忆里,唐邦余一直都是坐在那个木制的椅子上,从未起过身。老管家说唐邦余是为了国主才残疾的。

“哈哈,老夫起身不便。不能出门迎接,已是失礼。再次多等一会又何妨呢。”唐邦余虽是长辈,却不失礼仪。

“唐伯伯严重了,您的身子是为了国主。岂是我等小辈能相提并论的!”南宫自若虽和唐雪巧从小就在一起,却从未见唐邦余笑过。今日对自己这般礼貌,心里更是快慰。

“哈哈,还有人记得老夫的功劳。”唐邦余见南宫自若提起了往事,对南宫自若也有了些好感。“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一会过了时辰,雪巧可不嫁了!”唐邦余开了个玩笑。

“哈哈,唐伯伯可真会开玩笑。”南宫自若还是第一次见唐邦余和自己开玩笑。

“我可不是和你闹着玩的,以后胆敢对雪巧不好,老夫可不禁饶你!”唐邦余对南宫自若已初步认可了。

“呵呵,我与雪巧青梅竹马,定会待她好的!”南宫自若向唐邦余保证道。“请唐伯伯收下彩礼吧。”南宫自若说着让人抬来了彩礼。南宫府的人,抬着大箱子过了来。

“黄金五千两,玉马一双,绸缎八百匹,玉佛一尊……\"南宫自若念着老管家为唐家准备的彩礼。

“好,彩礼收下了。”唐邦余摆了摆手,丫鬟扶着唐雪巧从闺房出了来。

南宫自若等人接到唐雪巧,便告别了唐邦余和唐壁,望南宫府回走。街上两旁的人静静的望着这对新人,无不露出了喜色。在他们看来,大理的日子真的好了。皇甫烽凌和公孙敬文四处张望着,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哥,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么?”公孙敬文见皇甫烽凌也在寻找什么,便问道。

“人群里有一个人好像从未见过,此人总是盯着我们,不像是来看热闹的。”细心的皇甫烽凌看出了不对的地方。

“我也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公孙敬文虽是三年不在国都,国都的人他却几乎都熟悉。

“二位贤弟先走,我去去就来。”未等南宫自若和公孙敬文回过神来,皇甫烽凌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甫烽凌下了马,*人群,直奔那名陌生男子而去。那男子见皇甫烽凌向自己而来,未等皇甫烽凌到,便快速离去。那名陌生的男子在前,皇甫烽凌在后追着。却也奇怪,无论皇甫烽凌怎么块走,都追不上那几名男子。无奈,皇甫烽凌使出了轻功。那男子却也不慢,一直在皇甫烽凌前方。皇甫烽凌猛地一停,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回到了马上。

“大哥,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公孙敬文见皇甫烽凌脸色不对,担心的问道。

“三弟还记得上次在贡延宫,我曾与一黑衣人交过手么?”皇甫烽凌未看公孙敬文,问道。

“你说的是,东瀛忍者?”见皇甫烽凌提起了那黑衣人,公孙敬文有些不信。

“对,那次那黑衣男子离去后,我一直在听此人的脚步声,与刚才的那男子一样!”皇甫烽凌表情异常严肃。

“脚步声?你怎么能听得出来。”公孙敬文没想到皇甫烽凌还有这般本事。

“嗯,此人使的并非是轻功,却也极快。脚步声沉稳,交替的快,不像轻功那样。”皇甫烽凌解释道。

“原来如此。”公孙敬文恍然大悟,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没想到皇甫烽凌这般的细心。

“此事先不要张扬,来者不善。”南宫自若听见二人的话,也觉得事情不简单。南宫自若心里有些不安,今日正是自己的大喜日子,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怎么向唐雪巧交代,怎么向唐邦余交代。故南宫自若让二人不要声张,等今日过去之后,再去理会那个东瀛来的不速之客。

未时

南宫府

未到南宫府,南宫自若远远的就看见南宫秋柳和粮鲜等人在门口张望着,一副焦急的神情。见南宫自若等人接到了唐雪巧,南宫秋柳的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迎亲的队伍刚好到南宫府门口,鞭炮便响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国都,似乎在告诉大理的人们,南宫自若成亲了。

南宫自若掺着还带着盖头的唐雪巧,手里牵着大红花,进了南宫府邸。府内的老管家,一挥手,早已等候在府内的家丁一齐响起了乐曲。为了南宫自若的亲事,老管家特地令家丁学了乐曲,为成亲的气氛增添了不少喜气。南宫自若听见响亮的乐曲,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沉浸在成亲的气氛之中。皇甫烽凌和公孙敬文也暗自赞叹老管家的细心。一行人进了正厅,便开始拜堂。在南宫府,南宫自若别无长辈,老管家一直充当着长辈,故而老管家和唐邦余一起坐在了高堂的位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之后喜宴便开始了。南宫府内坐满了前来贺喜的人,南宫自若和唐雪巧一桌接着一桌的敬着酒。看着两位新人默契敬酒的样子,所有人都露出了赞叹的目光。

“南宫少爷和唐家小姐可谓天地无双啊!”当朝的御史李鸿钧道。

“在下谢过李大人,别无他报,薄酒一杯。”南宫自若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酒。

“好!祝愿二位百年合好!”李鸿钧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南宫自若和唐雪巧也喝尽了杯中的酒。

“在下敬过二位了!”另一位当朝的大夫张锦玉道。

“谢过张大人!”南宫自若接过张锦玉的酒,谢道。

“小侄再敬皇甫伯伯一杯!”南宫自若转身回到了聚着四大家族的桌子,向皇甫亦旋敬道。

“哈哈,贤侄真是好酒量啊!”皇甫亦旋见南宫自若敬了一圈,却面不改色。

“皇甫伯伯也是海量啊!”南宫自若说着又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骞振叔,自若不会说话,以酒代话。”南宫自若知道用什么话语都不能表达老管家对自己的养育之恩。此时是自己最表达谢意的最好时机,无语胜过千言万语。

“嗯,自若,以后要好好待雪巧。”老管家也没有过多的话语。有时候最简单的话,便代表了一切的祝福。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了。天已黑了下来,一轮明月挂在了天空之中。南宫自若已有了些醉意,却仍在向众人敬着酒。唐雪巧见南宫自若这般高兴,也不好阻拦。皇甫烽凌和公孙敬文则一直未喝多少酒。一来二人是不得不担心白天遇到的男子。二来,南宫自若喝醉了也好帮着老管家料理余下的事务。就在众人相互敬酒的时候,外面来了宫里来的人。

“哪位是南宫自若少爷?”来人并不认识南宫自若,向众人询问道。

“小的是若菱公主派来的,若菱公主召见南宫少爷。”来人向南宫自若道。

“好,你带路。”南宫自若征求了唐雪巧的同意后,便随着来人去了。

众人见是若菱公主派来的人,也不阻拦。公孙敬文本是要陪南宫自若一起去的,却被皇甫烽凌拦了下来。也许是若菱公主不便出宫庆贺南宫自若的亲事,便召南宫自若进宫去。公孙敬文想了想,也就没与南宫自若一起去。看着南宫自若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离去,唐雪巧心头有些沉,却又不便阻拦,也只得由南宫自若去了。众人一直到子时才散去,老管家、皇甫亦旋和公孙豪等人都已烂醉如泥。唐雪巧见南宫自若没有回来,独自一人回到了新房。新房的灯一晚未灭。

唐雪巧

三年的离别,大理的战乱,这一切刚刚过去。三年里,羽的样子一直在我的眼前。我们虽是青梅竹马,唐家和四大家族的关系却不允许。现在我和羽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时时刻刻都在告诉自己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感情。我不知道若菱公主召见南宫自若到底是要做什么。可是在新婚之夜,却丢下我一人独自守着空房,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望着挣扎燃烧的蜡烛,思绪万千。我知道若菱公主一直都喜欢羽,可是羽的心里没有若菱公主。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一夜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难道,就算是拜了堂,我也要失去他么?

翌日

公孙府

公孙府的房檐上滴落的雨滴,看来昨夜又有了一场风雨。公孙敬文早早就起了身,昨夜他掺着公孙豪回到皇甫府已是子时,却未见有下雨的先兆,看来今年的大理真的是多风雨。公孙敬文本来是要连一套剑法的,却见公孙豪还在呼呼大睡,也就没有惊动公孙豪。突然想起昨日见的那男子,公孙敬文便出了府,去找皇甫烽凌。

“快去看看,那边出大事了!”公孙敬文刚出府,便见到许多人直奔金伏门而去。

“出什么大事了?”公孙敬文拽了一名路人问道。

“没有,没有。”那路人刚要说什么,却见是公孙敬文便应付着,像见了仇人一样慌忙离去。公孙敬文见那人神情不对,便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既然那人不肯告诉,公孙敬文准备亲自去看看。公孙敬文随着人群,来到了金伏门。金伏门外围着许多人,公孙敬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了进去。见门边贴着告示,公孙敬文便瞧了过去。

告示:

昨日若菱宫里发生一起血案,当今国主之女若菱公主惨死于宫中。

初步认定,是四大家族中南宫家的大少爷,南宫自若酒醉所为。

如有知情者,速到缉凶总府告之,知情不报者,与犯人同罪。

公孙敬文惊得一身冷汗,未等看完告示,便快速挤出了人群。看来现在可以解释那路人为何见了公孙敬文,就向见到仇人一样跑掉了。公孙敬文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二哥会犯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觉得这其中定有什么缘故,公孙敬文快速向皇甫府走去。街上的人见公孙敬文走过,在背后指指点点,似乎所有人都以相信南宫自若是罪魁祸首了。昨日那赞叹之声了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疑问和责骂,世人的变化是如此之快。

“大哥,你知道二哥的事了么?”公孙敬文进了皇甫府,便看见皇甫烽凌在院子里踱步,急急的问道。

“我已知道了,一会我们进宫去,今日皇三子要登位了,先不要理会此事。”皇甫烽凌显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那二哥那边怎么办?”公孙敬文似乎只在乎南宫自若的事,对于皇三子登位的事他觉得没有这件事重要。

“放心吧,我已派人去了天牢那边打理,二弟应该不会受折磨。”皇甫烽凌又一次显示出了镇定的样子。现在南宫自若被抓了,看来皇甫烽凌担心已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潜伏已久的人要出手了。现在只有皇甫烽凌能够处理事情,如果自己在这时乱了阵脚,那无疑是让对手击败了。

“嗯,那我们赶快进宫吧。”公孙敬文见皇甫烽凌已打理好了南宫自若的事,也就放心了。

“我觉得将要有一场比高氏更大的阴谋发生,但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对手是谁!”皇甫烽凌觉得有必要让公孙敬文知道目前的形势,也好让公孙敬文有个准备。

“你是说那天的那名男子?”公孙敬文想起了那天遇见的那男子。

“不,幕后的主使要比此人厉害得多。”皇甫烽凌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对不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男子就是对手派来的。

“会不会是高氏的残余势力,皇三子没有铲除尽。”公孙敬文的想法还是那样简单。

“不知道,等等看吧。”皇甫烽凌虽是不同意公孙敬文的看法,却也找不出其他的人,只能简单的说了一句不知道。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的势力可以比高氏的势力还要大,也想不出有什么人能比高子隐还要狡猾。

“那也只有等等看了,先去二哥府邸看看吧。”公孙敬文这才想起去南宫府,他担心南宫府会出什么事。

“嗯,应该先去看看。”皇甫烽凌说着便和公孙敬文离开了皇甫府,望南宫府而来。二人是绕着人多的地方走的,整个国都都在议论南宫自若的事,他们不想听见什么伤害南宫自若的话语。二人来到了南宫府门前,却见南宫府的门紧闭着。二人便飞身进了院内,院内更是空无一人。二人快速来到了后院,总算是松了口气,还有人。

“骞振叔呢?”皇甫烽凌见一个家丁正在扫地,便问道。

“房间内呢。”那家丁见是皇甫烽凌和公孙敬文,指了指老管家的房间道。

“骞振叔,外面的事,你听说了?”皇甫烽凌敲开了老管家的房门,眼前的老管家一脸的憔悴。

“嗯,听说了。”老管家有气无力的答道,转过身子让皇甫烽凌和公孙敬文进了屋内,又把门关上了。

“依骞振叔的意思是?”皇甫烽凌见老管家一夜之间老了许多,小心的问道。

“呵呵,还能怎么办呢?听天由命吧。”老管家冷笑道。昨晚还是不可一世的南宫家,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经历了一生风雨的老管家,似乎也没了计策。

“那雪巧姐呢?”公孙敬文从进门一直都没见到唐雪巧,便问道。

“走了。”老管家轻轻的答了一句,似乎早在预料之中。

“去哪了?”皇甫烽凌一听唐雪巧走了,惊讶的问道。

“不知道,该是回他们唐家了吧。顾及是昨晚一夜未睡,早晨穿着喜服走的。”老管家记得早晨看见唐雪巧是一身红衣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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