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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七章 摘星楼纣王自焚 姜子牙归国封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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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因女娲娘娘相助,袁洪侥幸逃脱了性命,过了劫数,而姜子牙大军集中在孟津,金吒、木吒两个家伙难得的脑袋灵光了一把,居然智取了游魂关,东伯侯姜文焕得以入关,与天下诸侯回合。当是时,天下诸侯皆已聚集于朝歌城下,推举武王为首,不日就要进攻朝歌。

守城军士报入午门,当驾官启奏曰:“今天下诸侯兵至城下,扎下行营,人马共有一百六十万,其锋不可当,请陛下定夺。”纣王听罢大惊,随命众官保驾上城,看天下诸侯人马。

纣王看罢子牙行营,忙下城登殿,坐问两班文武,言曰:“方今天下诸侯会兵于此,众卿有何良策以解此危?”鲁仁杰出班奏曰:“臣闻:‘大厦将倾,一木难扶。’目今库藏空虚,民日生怨,军心俱离,总有良将,其如人心未顺何!虽与之战,臣知其不胜也。不若遣一能言之士,陈说君臣大义,顺逆之理。令其罢兵,庶几可解此危。”纣王听罢,沉吟半晌。只见中大夫飞廉出班奏曰:“臣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况都城之内,环堵百里,其中岂无豪杰之士隐踪避迹于其间者,愿陛下急急求之,加以重爵崇禄而显荣之,彼必出死力以解此危。况城中尚有甲兵十数万,粮饷颇足。即不然,令鲁将军督其师,背城一战,雌雄尚在未定之天。岂得骤以讲和示弱耶!”纣王曰:“此言甚是有理。”一面将圣谕张挂榜篷;一面整顿军马。

纣王悬赏,还真有人看不清形势,有丁策等三人来投,纣王命其随鲁仁杰出战。

话说鲁仁杰调人马出城安营。只见探马报入中军:“启元帅:成汤遣大兵在城外,立下营寨,请令施行。”子牙传令:“命众将出营,至成汤营前搦战。”只见探马报入中军:“有周营大队人马讨战。”鲁仁杰闻报,亲自率领众将出辕门,见子牙乘异兽,两边摆列三山五岳门人。只见哪吒登风火轮,提火尖枪,立于左手;杨戩仗三尖刀,淡黄袍,骑白马,立于右手;韦护、金吒、木吒、李靖、南宫适、武吉等一班排立;众诸侯济济师师,大是不同。

鲁仁杰见了周营兵容齐整,心下暗叹:“西周兵马如此雄壮,纣王大势已去,天下易主已是定局,只是我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却是无可奈何了。”鲁仁杰一马当先,大呼曰:“姜子牙请了!”子牙在四不相上欠背打躬,问曰:“来者是谁?”鲁仁杰曰:“吾乃纣王驾下总督兵马大将军鲁仁杰是也。姜子牙,你既是昆仑道德之士,如何不遵王化,构合诸侯,肆行猖鳜,以臣伐君,屠城陷邑,诛君杀将,进逼都城,意欲何为?千古之下,安能逃叛逆之名,欺君之罪也!今天子已赦尔往愆,不行深究,尔等可速速倒戈,撤回人马,各安疆土,另行修贡。天子亦以礼相看。如若执迷,那时天子震怒,必亲率六师,定捣其穴,立成齑粉,悔之何及!”子牙笑曰:“你为纣王重臣,为何不察时务,不知兴亡?今纣王罪恶贯盈,人神共怒,天下诸侯会兵驻此,亡在旦夕,子尚欲强言以惑众也。昔日成汤德日隆盛,夏桀暴虐成汤放于南巢,伐夏而有天下,至今六百余年。至纣之恶,过于夏桀,吾今奉天征讨而诛独夫,公何得尚执迷如此,以逆天时哉!今天下诸侯会兵在此,止弹丸一城,势如累卵,犹欲为言词相尚,公何不智如此!”鲁仁杰大怒曰:“利口匹夫!吾以你为老成有德之人,故以理相谕,汝犹恃强妄谈彼长哉!独不思以臣伐君,遗讥万世耶!”回顾左右曰:“谁为吾擒上逆贼?”后有一将大呼曰:“吾来也!”纵马舞刀,飞来直取子牙。子牙傍有南宫适冲将过来,与郭宸截住厮杀。二马相交,双刀并举。两下擂鼓,杀声大振。丁策在马上也摇枪冲杀过来助战。这壁厢武吉走马抵住交锋。战未有二十余合,有南伯侯鄂顺飞马直冲过来截杀。那边有董忠敌住。子牙营左边恼了一路诸侯,乃是东伯侯姜文焕,磕开紫骅骝,走马刀劈了董忠,使发钢锋,好凶恶!

东伯侯走马刀劈董忠,在成汤阵前,凶如猛虎,恶似狼豺。子牙左右有哪吒大叫曰:“吾等进五关不曾见大功,今日至都城大战,难道束手坐观成败耶!”言罢,随登开风火轮,摇火尖枪,冲杀过来。杨戩也纵马摇刀,直杀过阵内。这壁厢鲁仁杰纵马摇枪敌住。两家混战,只杀得天愁地暗,鬼哭神嚎。哪吒大战丁策,郭宸也来助战。只听得鼓振乾坤,旗遮旭日。哪吒祭起乾坤圈,正中丁策。哪吒打死丁策,郭宸落荒,被杨戩一刀劈于马下。鲁仁杰料不能取胜,随败进行营,子牙鸣金收军。

鲁仁杰兵败,心下郁郁不乐,殷破败出了主意,自告奋勇要去说服姜子牙,要西周退兵,鲁仁杰明知无用,但也让他去了。

殷破败去了周营,使出三寸不烂之舌,舌战姜子牙,最后实在是姜子牙抬出制胜法宝,细数纣王残暴无道之事,殷破败便无可辩,只得分说君臣之道,却是怒了东伯侯姜文焕,一剑斩了殷破败,子牙大惊,曰:“自古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况为其主,何得与之相争耶?”

众诸侯齐曰:“东伯姜君侯斩此利口匹夫,大快人意!”

子牙曰:“不然。殷破败乃天子大臣,彼以礼来讲好,岂得擅行杀戮,反成彼之名也。”

姜文焕曰:“这匹夫敢于众诸侯之前鼓脣摇知,说短论长,又叱辱不才,情殊可恨。若不杀之,心下郁闷。”

子牙曰:“事已至此,悔之无及。”命左右将破败之尸抬出,以礼厚葬,打点进兵。

话说子牙命左右将殷破败尸首抬出营去,于高阜处以礼安葬毕,令众将攻城。只见纣王在殿上与众文武议事,忽午门官来启奏:“殷破败因言触忤姜尚被害,请旨定夺。”纣王大惊。傍有殷破败之子哭而奏曰:“‘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岂有擅杀天使,欺逆之罪,莫此为甚!臣愿舍死以报君父之仇。”纣王慰之曰:“卿虽忠荩可嘉,须要小心用事。”殷成秀点人马出城,杀至周营搦战。子牙在营中,正议攻城,只见报马报入城中:“有将讨战。”子牙问:“谁去见阵走一遭?”有东伯侯出班曰:“末将愿往。”子牙许之。姜文焕调本部人马,出了辕门,见是殷成秀,姜文焕乃曰:“来者乃是殷成秀?你父不谙时务,鼓脣摇舌,触忤姜元帅,吾故诛之。你今又来取死也!”殷成秀大怒,骂曰:“大胆匹夫!‘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吾父奉天子之命,通两国之好,反遭你这匹夫所害。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定拿你碎尸万段,以泄此恨!”骂罢,纵马舞刀,飞来直取。姜文焕手中刀劈面交还。二马相交,双刀并举。二将大战三十余合,姜文焕乃东方有名之士,殷成秀岂是文焕敌手,早被文焕一刀挥于马下。可怜父子俱尽忠于国!姜文焕下马,将殷成秀首级枭回营来,见子牙备言前事。子牙大喜。且说报马报入午门,至殿前奏曰:“殷成秀被姜文焕枭了首级,号令辕门,请旨定夺。”纣王闻言,惊魂不定,忙问左右:“事已急矣,如之奈何?”左右又报:“周兵四门攻打,各架云梯、火砲,围城甚急,十分难支,望陛下早定夺城之策!”纣王未及开言,傍有鲁仁杰出班奏曰:“臣亲自上城,设法防守,保护城池,且救燃眉,再作商议。”纣王许之。鲁仁杰出朝,上城守御。不表。且说子牙见守城有法,一时难下,随鸣金收兵回营。子牙与众将商议曰:“鲁仁杰乃忠烈之士,尽心守城,急切难下,况京师城郭坚固,若以力攻,徒费心力,当以计取可也。”众门人齐曰:“我等各遁进城,里应外合,一举成功,又何必与他较胜负于城下耶?”子牙曰:“不然。今众人进城,未免有杀伤之苦,百姓岂堪遭此屠戳;况都城百姓,近在辇毂之下,被纣王残虐独甚,惨毒备尝;今再加之杀戮,非所以救民,实所以害民也。”众门人曰:“元帅之见甚是。”子牙曰:“今百姓被纣王敲骨剖胎,广施土木,负累百姓,痛入骨髓,恨不能食其肉而寝其皮,不若先写一告示射入城中,晓谕众人,使百姓自相离析,人心离乱,不日其城可得矣。”众将曰:“元帅之言乃万全之策。”子牙援笔作稿。

子牙细数纣王罪状,一一列出,要军士用箭射入朝歌城中,众军民父老人等看罢,议曰:“周主仁德著于海内,姜元帅吊伐,诚为至公。吾等遭昏君凌虐,深入骨髓,若不献城,是逆民也。”满城哄然,真是民变难治。合城军民人等俱要如此。直等至三更时分,一声喊起,朝歌城四门大开,父老军民人等齐出,大呼曰:“吾等俱系军民百姓,愿献朝歌,迎迓真主!”喊声动地。且说子牙在寝帐中静坐,忽闻外面云板响,子牙忙令人探问,左右回报曰:“军民人等已献朝歌,请元帅定夺。”子牙大喜,忙传令众将:“各门止许进兵五万,其余俱在城外驻扎,不可入城搅扰。如入城者,不可妄行杀戮,擅取民间物用;违者定按军法枭首!”子牙令人马夜进朝歌,俱按辔而行,各依方位,立于东、南、西、北,虽然杀声大振,百姓安堵如故。子牙将兵马屯在午门,诸侯俱各依次序扎寨。

纣王在宫内,正与妲己饮宴,忽听得一片杀声振天,纣王大惊,忙问宫官曰:“是那里喊杀之声?真惊破朕心也!”少时,宫官报入宫:“启陛下:朝歌军民人等已献了城池,天下诸侯之兵俱扎在午门了。”纣王忙整衣出殿,聚文武共议大事。纣王曰:“不意军民人等如此背逆,竟将朝歌献了,如之奈何?”鲁仁杰等齐曰:“都城已破,兵临禁地,其实难支。不若背城决一死战,雌雄尚在未定;不然,徒束手待毙,无用也。”纣王曰:“卿言正合朕意。”纣王分付整点御林人马。不表。且言子牙在中军聚众诸商议曰:“今大兵进城,须当与纣王会兵一战,早定大事。列位贤侯并大小众将,汝其勖哉。”众诸侯齐声曰:“敢不竭股肱之力,以诛无道昏君耶!但凭元帅所委,虽死不辞。”子牙传令:“众将依次而不可紊乱;违者,按军法从事。”只见周营砲响,喊声大振,金鼓齐鸣,如地覆天翻之势。纣王在九间殿听得如此,忙问侍臣,只见午门官启奏:“天下诸侯请陛下答话。”纣王听罢,忙传旨意,自己结束甲胄,命排仪仗,率御林军,鲁仁杰为保驾,雷鹍、雷鹏为左右翼,纣王上逍遥马,拎金背刀,日月龙凤旗开,锵锵戈戟,整朝鸾驾,排出午门。只见周营内一声砲响,招展两杆大红旗,一对对排成队伍,循序而出,甚是整齐。纣王见子牙排五方队伍,甚是森严,兵戈整肃,左右分列,大小诸侯何止千数。又见门人、众将,一对对侍立两傍,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左右又列有二十四对穿大红的军政官,雁翅排开。正中央大红伞下,才是姜子牙,乘四不相而出。

纣王见子牙皓首苍颜,全装甲胄,手执宝剑,十分丰彩;又见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北伯侯崇应鸾,当中乃武王姬发,四总督诸侯,俱张红罗伞,齐齐整整,立在子牙后面。子牙见纣王戴冲天凤翅盔,赭黄锁子甲,甚是勇猛。

子牙见纣王,忙欠身言曰:“陛下,老臣姜尚甲胄在身,不能全礼。”纣王曰:“尔是姜尚么?”姜子牙答曰:“然也。”纣王曰:“尔曾为朕臣,为何逃避西岐,纵恶反叛,累辱王师。今又会天下诸侯,犯朕关隘,恃凶逞强,不遵国法,大逆不道,孰甚于此。又擅杀天使,罪在不赦!今朕亲临阵前,尚不倒戈悔过,犹自抗拒不理,情殊可恨!朕今日不杀你这贼臣,誓不回兵!”子牙答曰:“陛下居天子之尊,诸侯守拒四方,万姓供其力役,锦衣玉食,贡山航海,何莫非陛下之所有也。古云:‘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谁敢与陛下抗礼哉。今陛下不敬上天,肆行不道,残虐百姓,杀戮大臣,惟妇言是用,淫酗沉湎,臣下化之,朋家作仇,陛下无君道久矣。其诸侯、臣民,又安得以君道待陛下也?陛下之恶,贯盈宇宙,天愁民怨,天下叛之。吾今奉天明命,行天之罚,陛下幸毋以臣叛君自居也。”纣王曰:“朕有何罪,称为大恶?”子牙曰:“天下诸侯,静听吾道纣王大恶素表著于天下者。……”众诸侯听得,齐上前,听子牙道纣王十大罪。子牙细数纣王罪状,列有十条,一一读罢,东伯侯走马至军前,大喝曰:“吾父王姜桓楚被你醢尸,吾姐姐姜后被你剜目烙手,俱死于非命。今日借武王仁义之师,仗姜元帅之力,诛此无道,以泄我无穷之恨!”只见南伯侯青骔马冲出,厉声大叫:“无道昏君!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姜皇兄,留功与我鄂顺!”马至军前,叱曰:“你行无道,吾父王未曾犯罪,无故而诛在臣,情理难容也!”把手中枪一晃,劈胸就刺。纣王手中刀劈面交还。姜文焕手中刀使开,冲杀过来,二侯与纣王战在午门。

北伯侯崇应鸾见东、南二侯大战纣王,也把马摧开,来助二侯。纣王又见来了一路诸侯,抖擞神威,力战三路诸侯,一口刀抵住他三般兵器,只杀得天昏地暗,旭日无光。武王在逍遥马上叹曰:“只因天子无道,致使天下诸侯会集于此,不分君臣,互相争战,冠履倒置,成何体统!真是天翻地覆之时!”忙将逍遥马催上前,与子牙曰:“三侯还该善化天子,如何与天子抗礼,甚无君臣体面。”子牙曰:“方才大王听老臣言纣王十罪,乃获罪于天地人神者,天下之人,皆可讨之,此正是奉天命而灭无道,老臣岂敢有违天命耶!”武王曰:“当今虽是失政,吾等莫非臣子,岂有君臣相对敌之理!。元帅可解此危。”子牙曰:“大王既有此意,传令命军士擂鼓。”子牙传令:“擂鼓!”天下诸侯听的鼓响,左右有三十五骑纷纷杀出,把纣王围在垓心。

鲁仁杰对雷鹍、雷鹏曰:“‘主忧臣辱’,吾等正于此时尽忠报国,舍一死以决雌雄,岂得令反臣扬威逞武哉!”雷鹍曰:“兄言是也。吾等当舍死以报先帝。”三将纵马杀进重围。纣王昔年也曾征战四方,自然武艺不凡,虽多年来为酒色所伤,但根底尤在,那里有轻易战败的道理?这一场却是好杀!

纣王被众诸侯围在垓心,全然不惧,使发了手中刀,一声响,将南伯侯一刀挥于马下。鲁仁杰枪挑林善。恼了哪吒,登开风火轮,大喝曰:“不得猖獗,吾来也!”傍有杨戩、韦护、金木二吒一齐大叫曰:“今日大会天下诸侯,难道我等不如他们!”齐杀至重围。杨戩刀劈了雷鹍鹍;哪吒祭起乾坤圈,把鲁仁杰打下鞍鞒,丧了性命。韦护锤死了雷鹏。东伯侯姜文焕见哪吒众人立功,将刀放下,取鞭在手,照纣王打来。纣王及至看时,鞭已来得太急,闪不及,早已打中后背,几乎落马,逃回午门。众诸侯呐一声喊,齐追至午门。只见午门紧闭,众诸侯方回。子牙鸣金收兵,升帐坐下。众诸侯来见子牙。子牙查点大小将官,损了二十六员。又见南伯侯鄂顺被纣王所害,姜文焕等着实伤悼。武王对众诸侯曰:“今日这场恶战,大失君臣名分,姜君侯又伤主上一鞭,使孤心下甚是不忍。”姜文焕曰:“大王言之差矣!纣王残虐,人神共怒,便杀之于市曹,犹不足以尽其辜,大王又何必为彼惜哉!”

纣王被姜文焕一鞭打伤后背,败回午门,至九间殿坐下,低头不言,自己沉吟叹曰:“悔不听忠谏之言,果有今日之辱!可惜鲁仁杰、雷鹍兄弟皆遭此难!”傍有中大夫飞廉、恶来奏曰:“今陛下神威天纵,虽于千万人之中,犹能刀劈数名反臣。只是误被姜文焕鞭伤陛下龙体,只须保养数日,再来会战,必定胜其反叛也。古云:‘吉人天相。’‘胜负乃兵家之常’,陛下又何须过虑?”纣王曰:“忠良已尽,文武萧条;朕已着伤,何能再举,又有何颜与彼争衡哉?”随卸甲胄入内宫,不表。且说飞廉谓恶来曰:“兵困午门,内无应兵,外无救援,眼见旦夕必休;吾辈何以处之?倘或兵进皇城。‘荆山失火,玉石俱焚。’可惜百万家资,竟被他人所有!”恶来笑曰:“长兄此言竟不知时务!凡为丈夫者,当见机而作。眼见纣王做不得事业,退不得天下诸侯,亡在旦夕;我和你乘机弃纣归周,原不失了自己富贵。况武王仁德,姜子牙英明,他见我等归周,必不加罪。如此方是上着。”飞廉曰:“贤弟此言使我如梦中唤醒。只是还有一件,以我愚意,俟他攻破皇城之日,我和你入内庭,将传国符玺盗出,藏隐于家,待诸侯议定,吾想继汤者必周,等武王入内庭,吾等方去朝见,献此国玺玉符。武王必定以我们系忠心为国,欣然不疑,必加以爵禄。此不是一举两得?”恶来又曰:“即后世必以我等为知机,而不失‘良禽择木,贤臣择主’之智。”二人言罢大笑,自谓得计。

纣王回后宫见了妲己,不觉心头酸楚,语言悲咽,对妲己曰:“朕每以姬发、姜尚小视,不曾着心料理,岂知彼纠合天下诸侯,会兵于此。今日朕亲与姜尚会兵,势孤莫敌,虽然斩了他数员反臣,到被姜文焕这厮鞭伤后背,致鲁仁杰阵亡,雷鹍兄弟死节。朕静坐自思,料此不能久守,亡在旦夕。想成汤传位二十八世,今一旦有失,朕将何面目见先帝于在天也!朕已追悔无及,只美人与朕久处,一旦分离,朕心不忍,为之奈何?倘武王兵入内庭,朕岂肯为彼所掳,朕当先期自尽。但朕绝之后,卿等必归姬发。只朕与卿等一番恩爱,竟如此,言之痛心!”道罢,泪如雨下。纣王寻思无计,只得与单机饮酒,作诗曰:

“忆昔歌舞在鹿台,孰知姜尚会兵来。

分飞鸾凤惟今日,再会鸳鸯已隔垓。

烈士尽随烟焰灭,贤臣方际运弘开。

一杯别酒心如醉,醒后沧桑变几回。”

妲己也知成汤败亡就在眼前,只是心下寻思不知自家老师如何救得自己性命。不表。

此时杨清却正是为此而去了娲皇宫。入的宫内,分宾主坐好,杨清对娘娘曰:“前番袁洪之事要多些娘娘了。”

娘娘笑曰:“我等份属同门,道兄不必言谢。”

杨清默然半晌,曰:“成汤败亡就在眼前,娘娘一口恶气也是出了,不知如何安排后事?”

娘娘叹曰:“吾每念及此,却想当年成汤开国伐桀之时,心下也自感慨,只是封神之事自有元始道兄主张,不为吾管。”

杨清起身曰:“如此,我那弟子还需娘娘照拂了,就此告辞。”

娘娘笑曰:“这是自然,道兄却是好走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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