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邪魔外道（1/2）

志这一番紧张的模样落到谢缨眼中，她还当李志真的灭口，便嬉笑道：“你真怕了？”

李志还在呆呆的查看着自己的贝叶圈，一时间就没有注意到谢缨的话。

等不到李志回复，谢缨的脸色渐渐变差……这魔女上一刻还是笑容甜美，如邻家姑娘，这一秒却是脸色忽然转变为阴沉，沉声又问道：“大和尚，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想杀人灭口吧？”

被凛冽的气息笼罩，李志浑身变得冰凉，他突然回过神来，满脸疑惑道：“你刚说什么？”

谢缨没想到李志刚才竟然注意自己的话，她很稀奇的没有发火，反而是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忽然又笑逐颜开：“没什么！对了，你刚才发什么呆呢？”

李志自然不会把自己中邪的事情说出来，脑筋一转，谎话张口就来：“刚才我看到口吐灵珠，那是妖丹吧？草木妖兽之身不能炼出妖丹，你的妖丹是修炼毒功才练出来的么？”

“嗯，我练的毒功叫金蝎毒功，总共是十品，每一品有十层，只要修炼到第二品，就能炼出妖丹了。”

李志顿时来了兴趣：“你的妖丹也有吸人飞剑、拦截敌人攻击的力量吧？几次都没见你用过，是因为妖丹的威力太小，还是敌人太弱你懒得用这门绝艺？”

“只有初出山门的绣花枕头，和人对敌的时候才会保留绝艺！多少人就是一时间没下死手，结果被敌人反扑……我谢缨何等人物？妖丹攻防一体，几无破绽，加上威力奇大，我怎会因为敌人太弱就不用它？”谢缨先是给了李志一个白眼，然后才面色一暗：“我不用这妖丹，是有另外地原因。”

“既然攻防一体，又威力奇大，你为何不用？嘿！金蝎毒功似乎是某种毒术和武技、蛊术的合炼功法吧……我记得曾听人说过，薛平当初是被尤秋凤万剑穿身而死。你却说他在生命垂危的时候见到你……也就是说，薛平当初是用龟息**之类的神功假死，逃过了尤秋凤的探查！他性格自傲刚强，宁可用龟息**假死也不愿意用天魔解体**来发出最后一击，可见金蝎毒功地威力……这样的神功炼出的内丹，你为什么不用呢？”

“哎！非我不愿。实我不能。”

身怀绝强法宝不能使用。谢缨那哀婉地眼神。让李志心跳忍不住慢了半拍。叹了口气。这女子才接着道：“金蝎毒功修炼地时候有一个大前提。就是必须有高人护法。但我当时却没有！我体内地金蝎已经有了自己地意识。我动用它地力量越大。它地意识觉醒就越快。实际上。我不仅仅练成了一身神力。还能瞬间把皮肤变得像甲克一样坚硬。而且……你知道倒马毒桩吗？”

“传说中一只修为不过数百年地蝎子精用尾巴练成地法宝。能刺穿如来佛祖地丈六金身？难道你练成了！”

李志那惊讶地表情。果然让谢缨咯咯一笑：“妖兽修炼速度极慢。几百年功力地蝎子精。别说对付佛祖。对付罗汉也不行啊。也不知道你是哪里听来这么无稽地故事……就算是至善禅师、晓月禅师这样能证罗汉正果地人。谁捏死几百年修为地蝎子精不是像捏死臭虫那么简单？我说地倒马毒桩。充其量只是一件和主人心意相通地元神法宝罢了……”谢缨语气平淡。李志顿时对这种普通法宝兴趣索然。未想到。她接下来地话却是一个转折！

“这件法宝地威力。和别人本命元神修炼地法宝相比。也就是强个两三倍吧。”

两三倍！李志呼吸一窒！当初他得到野猪地獠牙钻。看到那强悍地高攻。就已经颇为震惊。而谢缨说倒马毒桩只是别地本命元神修炼地法宝地两三倍……这是两三倍啊！不是两三分！

李志正以为谢缨是故意用平淡的语气来说强大的法宝，可谢缨下句话，就让李志明白为什么在谢缨看来倒马毒桩威力小了。

“除了倒马毒桩以外，我还练成了蝎毒神光。以我的毒蝎神光的等级，护体罡炼等级二十以下，沾身必肉身溃烂而死……”

金蝎是七神蛊之一，论毒性，是天下原生毒虫中排行前十地毒物。力大、甲硬，这些不过是附加的罢了，人们炼制金蝎，肯定只是求它地毒性来杀人，李志之前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谢缨的金蝎毒功练成之后只是力量暴涨，却没见她用过毒……还以薛平创造出地金蝎毒功只得其形，不得其神，现在才知道小瞧天下英杰了！

谢缨目前的功法等级准确如何，李志并不知道，但大概也能看出比自己高不了多少，最多就是第三品中介，二十四、五层左右。这样层次炼出来地毒蝎神光，能让护体罡炼二十层以下的人占身必死，而且还是肉身溃烂而死，不是什么毒气攻心……足可见这种毒光的霸道！有这种毒光做压轴绝艺，谢缨看不起倒马毒桩，也是很正常的。

但为什么这种绝艺，谢缨不用呢？

李志正想问，谢缨已经神色黯淡的先说了出来：“我现在练功，渐渐觉得误入了歧途，我练得越厉害，就感觉附身的金蝎越有灵性，只用一身神力来对敌，我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如果我用内丹攻击，嘿嘿……我以前是没有内丹的！但你知道我炼出内丹之后，第一次用内丹攻击的时候出现了什么情况吗？”

谢缨顿了顿，一字一句道：“那颗内丹无论是妖气控制还是攻防技巧控制，都厉害无比，比我见过的所有妖王使用的内丹都厉害！我一个人魂花妖，第一次使用内丹，就能把内丹玩得那么熟练，可能吗？这只是内丹而已！”

“如果我用倒马毒桩或者是毒蝎神光……”犹豫着想了一会儿措辞，谢缨忽然看着李志的眼睛，道：“我就感觉，好像有人在背后看着我……”

这种‘背后有人’地怪论，即使是见多了鬼怪的李志，也感觉有些阴森恐怖的气息。现在正好是晚上，他本能就朝谢缨身后看去……这一看，自然什么也看不到。

转回视线，就看到谢缨忽然伸出手指弹向自己脑袋，李志本能想要躲避，但他速度不如谢

，最终还是没躲开，脑门被弹得‘咚’的一声作响。

紧接着，谢缨驭剑非空，那玲珑的笑声传来：“刚才那种开玩笑地吓人话，你居然也信！大和尚你该不会是独自一人连夜超度死者太多次，染上了什么怕鬼的毛病吧……哈哈！怕鬼的和尚！真有趣！”

“呔！妖孽！老衲一日不看好你，你就下界为妖作樂！”李志气得脸色一红，立刻驭剑追了上去。

他心中仍有疑问……谢缨刚才所说，真的是开玩笑？

回到了竹林小居，谢缨前脚进了房门，李志刚想厚颜跟进去，没想到一股巨力传来，他这身材高大的武僧，被娇滴滴的谢缨一掌打退了数步……砰地一声，房门关了。

“谢缨！你这是待客之道么！怎么能把客人晾在外面！”

“……大姐！出来接客啦！”

“你不是怕黑吗？大和尚我脑袋光光可以当月亮用啊，放我进去吧！”

怎么叫都没有响应，李志觉得无趣，也只有在外面继续打坐。那贝叶圈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戴上。

次日清晨，谢缨一出房门就很严肃的问道：“大和尚，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讨厌谢灵？”

“当然！”

“可她很漂亮……”

“漂亮能当饭吃吗？漂亮能当提款机吗？那种蛇蝎心肠的毒妇，再漂亮也要！如果说性格好的美女对人的吸引力是正值绝对值最大，那她的吸引力就是负值最大，这年头小泽玛利亚的全仿真橡胶娃娃才几个钱？那玩意儿都比她讨喜！一大早就和我说这个，谢缨你是不是专门恶心人来的？我一听到她的名字，心中就气得痒痒，你看到没有？我牙齿都在磨来磨去了！恨不得把她万箭穿心！”

一连串句子，有大半谢缨听不懂，但最终还是听懂了李志很讨厌谢灵。她沉默半晌，又问道：“那我呢？”

“丫！我不是说过我一样讨厌你么！这么快你就忘记了？”谢缨面色一白，正要说些什么，李志又继续道：“一提起她，我就想把她剥皮抽筋，一提起你，我就想像那天一样狠狠地打你屁股，不打个万儿八千下，绝对不停下来，你说我讨厌你么？”

谢缨的脸色从煞白转为羞红，瞪了李志一眼，便道：“这么说你是答应入我教会了。”

“等等！你要我入什么教？你什么也没问我啊！我哪里回答你了？大和尚我虽然喝酒吃肉，但也是一心向佛，此生不证菩提不罢休……”李志一愣之后就是连珠炮似的询问，可谢缨却浑然没听到似的，从屁股兜里拿出了一张白纸，上面密密麻麻许多字。李志还没有看清楚写的是什么，她就把这张纸卷了起来，随便从绣椅上掰了一节绣节塞进去，然后封好火漆，随便往窗外一丢。

立刻就有一只猎鹰不知道从哪里飞来，叼住这根竹节远远飞走。

看到竹椅上被掰掉的竹节又长了回来，李志才知道这东西还有这个用处……

“大和尚，我昨晚已经收取了大量月华之力来压制金蝎意识，只要不动用太强的绝技，一个月内身体都不会出现状况。你要是饿了，我就给你弄东西吃，要是不饿，就跟我回教吧。”

“我不饿……到底是什么名堂，你先说一下啊！”

“不饿那咱们就走吧！”又是一抛飞剑，谢缨先一步离开了。

李志在后面咬牙切齿的跺跺脚，最终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在飞行途中，谢缨又把她的面纱和头纱戴了起来……李志原先还奇怪她为什么这副打扮，但现在多少能猜出来一些，估计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相貌……或者说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和阴山教地关系。

两人是朝着背对阴山的方向飞行，让李志松了口气。飞了数小时，大概到距离阴山教两三万里的地方之后，来到了中原极西的地方，再走恐怕就要到西极边荒之地了。

判断了一下地形，谢缨减速降落，在她面前是一个窄窄的地洞，地洞旁是一个巨大地乌龟石像，石像上立着一块两米多高的石碑，上书‘黄泉路’三字。

石碑已经被风沙侵蚀得严重，出现了丝丝刻痕。石龟地龟壳呈圆形，容易破开风尘，情况还好一些，但也是久经风霜的模样。

这地方李志略有耳闻，因为阴山多杀戮地缘故，许多人就认为是不祥之地，不祥之地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黄泉、幽冥一类的地方，有人干脆就在阴山四面之极建造石碑和祭台，祭祀阴司鬼神……阴山正西面就是祭祀黄泉地祭台。这东西刚建的前几十年还有人去祭祀，到后来佛教入中土，实力大涨，拉拢了不少信徒，接着刺激了道教大兴，然后是巫医一类的也发展起来……差不多每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山门控制，阴山领域内都信奉阴山教闯教祖师，死人超度还是活人求签，大家都习惯找阴山教了，这四极石碑和祭台就荒废了。

李志左右看看都没看到祭台，正在纳闷，就看到谢缨已经先一步跳入了洞窟中。

“跟我来！”

“我说缨儿妹妹，你动作也太快了吧？你还没和我说这里到底是哪呢！该不会是阴山教的那个下属势力所在吧？”李志絮絮叨叨的话自然没人应答，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跟着谢缨跳入了坑中。

等到落地的时候，李志已经一身泥土……他弹掉身上的灰尘，嘴上不满的唠叨些听不清楚的话，开始打量四周。

‘这地穴开口处才容一人落下，下方也他娘是一个窄窄地地洞，直走根本走不过去，不知道谢缨来这里干什么……’李志正要询问出生，谢缨已经身子一横，朝右边细窄的洞窟钻了进去。

“这样也行？”到这时候，李志也只有硬着头皮舍命陪女子了。

连续穿了几十条小路，终于来到了一个比较开阔的场地，说是开阔，实际上也不过是足球场大小……这么小的地方，都没尤秋凤的丹房大，但是却挤着许许多多的小妖小兽，也不知道是在赌博还是干什么。看到谢缨出现，这些小妖都是动作一窒，刚才还呼喝着喊大家买大

现在一个个鸦雀无声。

谢缨闲庭信步的往后走，绝大多数妖怪都低下头看地面，偶尔两个看起来神色疑惑的四处张望，立刻就被同伴按着脑袋压着低下了头。

又穿过了几十条这种的场地，看到数万小妖在谢缨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李志心中非常震撼……说是小妖，但最低级也有三十以上，高级的却有五六十！这么大一股势力合起来，打峨眉自然是打不过，但如果打人烟稀少、高手如草地青城，李静虚和那三五个高手不出手……李志敢肯定这些妖怪能把青城杀成绝户！

李志正要问谢缨她到底加入了什么教派，忽然跟着谢缨来到了一座石门前，两个七十级的山鬼在看门……李志立刻又闭嘴了。连看门的都这么强，里面的人岂是等闲？若是这时候惊叹外面的那些小妖地力量，待会儿肯定要被谢缨笑死……

两个山鬼脑袋成‘山’字形凸起，眼睛微凸，颜色血红，脸上肌肉横生，全身就穿着豹皮裙，手持三尖叉，一身肌肉，皮肤黝黑，腿部、胸口、前臂毛发浓密，上下獠牙尖利露出，一看可知其乃凶神恶煞的异种，难以管束。

可偏偏这两只却是站得端正，就算没有人看管，他们也不喝酒吃肉闲聊……看到谢缨过来，两山鬼同时站直身子吼道：“恭迎金蝎堂主！”

“嗯！我不在地时候，教中可曾发生什么事？”

“回堂主，教主得到了一件宝贝，杜长炼成了一把飞剑……”

两个山鬼不过是看门的，得到地消息自然是很普通的那种，李志本来听得没有兴趣，但到后来，他就越听越奇怪了……山精鬼魅智力有限，这两只山鬼居然连续说出了几十人地机遇，而且都是连贯着说，没有丝毫卡壳！

谢缨静静的听着，到山鬼说完话后，才点头道：“我知道了……后面这位是我朋友，我想带他进去。”

“还请堂主出示令牌，并记录下他的资料。”

“给。”谢缨把自己令牌往一只山鬼方向一抛，同时摄取旁边放着地一片绣简，写下了‘梦遗，游方和尚，身材颀长，相貌偏阴柔，谢缨带入’，然后又把这竹简也丢给了山鬼。

山鬼拿着两件东西查看了一会儿，才把令牌给回谢缨，竹简则是被他收起来了。

两山鬼本来是门神一般并站于前，忽然各自朝左右移动了一步，侧着身子朝内，齐声道：“堂主请进！”

到进去之后，谢缨才笑着像已经看呆了的李志问道：“怎么样？”

李志回过神来，忽然惊道：“那山鬼是你们教主驯服的？能驯服山鬼为自己杀人，这不难……但能把山鬼驯服得这么听话，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不，应该说以前听都没听说过！它们的智力真强劲，是异种吗？”

“呵呵，的确是异种，不过却是体质，不是智力。

我们教主懂得佛宗‘醒灵丹’的炼制方法，为几只山鬼开开灵窍，不算什么大本事。只要灵窍一开，它们就很好训练了。”

“原来是有醒灵丹。”李志点点头，表示明白，心中却暗暗思量道……拿醒灵丹去给百多级地‘弱智杀手’巨骨鱼服用，不是更好么？巨骨鱼也叫魔鬼鱼，是一种臭名昭著的海兽，它智力完全没有，是一种只懂得杀戮和繁殖的妖兽，但它们的实力却是极强，要是有几百多只合起来，干掉海中霸主怒鲸不是问题。这种妖兽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会飞，能海路两栖。

看到谢缨口中的‘教主’拿那么贵重的灵丹去喂山鬼，李志心中对这‘教主’的智力瞬间看低了许多，要不是看在谢缨面子上，肯定已经大骂‘脑残’了。

但往里面走，又看到了几拨山鬼百人队之后，李志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忙问道：“你们这什么教，有多少人？这样的山鬼有多少？”

“像刚才门口遇到的小妖，大概有十万上下，真正能进里面的大妖怪，数量也有上千……至于你刚才看到地山鬼，嘿！有五千余！”谢缨一句话后，李志果然眼睛猛睁！

山鬼的鬼怪攻击，对付和尚是不太利索，但是对付别人，却是一大利器！李志刚才还在暗骂那不知名的教主拿醒灵丹去喂山鬼是一种脑残行为，现在立刻就想改骂自己脑残了！山鬼很容易就能找到，但魔鬼鱼却不太好找，李志下海几次，也只见过一只魔鬼鱼……这教主若是能不计较醒灵丹的损耗来培育山鬼大军，那前途绝对比培育魔鬼鱼大军光明多了！

“缨儿妹妹，你还没说你们教主到底是谁呢？这到底是个什么教派？”

“嘿嘿……”李志越是想知道，谢缨就越不说。明白这丫头在故意逗自己，李志便揉了一下太阳穴，决定不再问了。

比起外面的狭窄渠道，里面的每条小路，都和城市快环差不多，高度也在二十米以上……里面的大陆，宽高比小路大好几倍。

洞穴是朝下延伸的，越往里走，不但道路越宽阔，就连墙壁上的花纹，都变得越精细华美起来！起初只是一些刀斧刻痕，是开凿时候留下来的，后来是砖块痕迹，是用来固定空间地，到后面，干脆就是鸟虫文、甲骨文、乱七八糟不懂什么文字……看上去多出了一种很浓重的宗教味道。特别是配合着偶尔几个人类跪拜火焰、跪拜日月的图腾雕刻在墙壁，这种宗教味道就更加浓重了。

李志越来越心痒，很想弄明白这里是什么所在，这里的主人，也就是谢缨口中的‘教主’是谁，这教派什么名堂……但谢缨就是不说！李志也没辙！

到了里面最明亮处，显然准备进入一个开阔广场之类地地方，忽然光线一暗，地面上被拉出一道常常地影子。李志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梳着妇人高髻，头发披散后肩地美妇人打着呵欠，一脸慵懒的走来。当看到了谢缨，她愣了一下，才笑道：“哟！原来是小蝎子回来了！你出去打探消息数月？有打探到什么阴山教地动向吗？”

“哼！我自会和教主禀报，不劳你问。”

“姐姐我关心一下妹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