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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苏明阳下意识地问出了口,他这人向来是直脾气,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江南是个绝顶的聪明人,并且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一点,大大的符合了他的满意度,凭这资质,不出十年,他便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他苏明阳一生的心血也就后继有人了。
“你也说了,我离了我爹就什么都不是了,储染有了暗庄,现在又灭了生死门,储家对他又宝贝的紧,再不加把劲,我怕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了。”
苏明阳吃了一惊,突口而出,“你不是与他是玩伴,虽说隐隐有比较之势,但也犯不着以命相争啊。”
储染与江南私底下不和其实他是早有所觉的,只不过当时他认为,少年人心**抢风头有攀比嫉妒之心实乃是正常,一个商家之子,一个官宦子弟,一个有钱,一个有权,在这不大的幽城,一山容不下二虎,两人有比较之心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可如今,江南的话,让他隐隐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们两个,不过还是个少年啊,十五岁的年纪,十五岁的年纪该做些什么?那是斗鸡遛马,争风吃醋,成天闯祸不知悔改的年纪啊,可他们俩在做些什么?
苏明阳想到储染隐忍痛楚的表情,还有江南口中所谓的生死门,暗庄,这些东西,在他的耳朵里听来就觉得不是什么善类,“不都说江知府的三公子聪明灵慧,就连那也颇为喜爱你。”
江南听闻只是笑了笑,“苏爷爷常年山中归隐,到这红尘之中漂泊还未沾染半点的脏,大概你算是这世间少许干净人了。”
苏明阳扼腕,“没想到你也有如此看地通透的一面,可是这医理还是不能传授与你,你的理由使老夫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