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天现异象(2/2)
我心中好笑,“红云若蛇,流星陨落”,难道是我做的?我若有这般神通,还扮演什么苏妲己?早跑到“天庭”谋求个一官半职了。这些大臣,对我会有什么意见?再说了进“九间殿”怎可不经过滴水檐?我笑道:“两为大人多虑了,本宫行的端、站的正,他们能拿本宫说些什么道道?走,去问问有谁知道这‘红云’主何吉凶。”我说着举步便走上滴水檐。晁天晁雷上前施礼,说道:“娘娘万安,大王让晁天晁雷听娘娘差遣。”我微微错愕,忽然想起,我昨日曾向帝辛讨要晁天晁雷,来监视姜子牙动向,只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转念想道:“不知姜子牙现在何处,是否还在朝歌?让晁天晁雷打探一番也好,或许还能得知‘红云若蛇’的来由。”于是说道:“两位将军免礼。今日天降异象,不知是主何吉凶,本宫知道姜子牙精于占卜,虽难免占错,但以元始天尊弟子的身份,料想应知‘红云’来由。两位将军不妨出宫打探姜子牙下落,好得知“如蛇红云”主何吉凶。”晁天晁雷领旨而去。众位大臣待晁家弟兄离去,纷纷向我行礼,却不说他话,我问道:“各位大人,都是有名望者,不知谁人知道这‘红云’主何吉凶?”
满朝文武无不摇头,我目光扫过众人,却不见杜元铣人影,便问道:“‘司天台’杜元铣何在?”一位老臣说道:“杜大人正在‘司天台’占卜星象。”我看向这名老臣,只见鹤发童颜,颇具仙风道骨,便问道:“本宫初来朝歌,不知大人是……”老臣答道:“臣比干。”原来他就是比干,我不由多看几眼,说道:“原来是皇叔了,妲己还在冀州时便听父侯言,皇叔乃天下圣人,如今一见才知道父侯一直欺骗妲己。皇叔根本便不是什么圣人。”此言一出,群臣哗然,比干圣人之名由来已久,如今我直诉比干不是圣人,群臣难免反应激烈。比干脸上肌肉微微抽动,煞那间便恢复自然,笑道:“圣人之名,实属笑话,娘娘所言甚是。”
又是一个虚伪的老狐狸。我笑道:“非也,非也,皇叔错了。”比干奇道:“如何错了?”我说道:“妲己观皇叔鹤发童颜,道骨仙风,分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岂是‘圣人’二字可比?”你不是圣人么?我拍你马屁,看你如何回答。比干心中窃喜,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臣食的是五谷杂粮,穿的是凡间布衣,怎可与卧云而眠,饮风餐露的仙人相比?”他越是谦虚,我便越是觉得他虚伪。怎么穿越过来后,见到的人和事都和我所知道的背道而驰?帝辛应是一个残暴的昏君,但是我看到的帝辛除了好色外,简直可以称作一个“模范丈夫”了;比干明明是一个大智大贤的圣人,偏偏爱慕名利;至于姜子牙,我还没有看明白,不知道他是与西岐有所联系,还是当真忧国忧民。
我说道:“皇叔谦虚了,各位大人你们觉得皇叔仅仅是一个圣人么?”满朝文武自不缺比干党羽,有人说道:“亚相岂是圣人可比?娘娘所言甚是。”一片附和之声,大拍比干马屁,比干乐极,却不便表示出来,强忍笑意,憋的面部肌肉又是一阵抽动。我心里大大的鄙视比干,太让我失望了,就这一个我想当做“自己人”的高官,却是这么一个货色。
说话间便看到姜皇后銮驾过了“九龙桥”,皇后见我与群臣站立一处,拉长脸色,说道:“苏娘娘,身为贵妃,怎不知礼法?”我一愣,心道:“什么礼法?莫不是她想到了欺负人的法子?”陆离在我身后轻声说道:“贵妃应自‘黄门’进入‘九间殿’恭候大王,这滴水檐是外臣侯旨的地方。”我忽然想到费仲、尤混说不经过滴水檐才好,当时我还奇怪不经过滴水檐如何进的“九间殿”,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暗瞪陆离一眼,怪他不早点提醒。陆离苦笑一声,说道:“娘娘心忧‘红云异象’方才在此停留,陆离怎可阻扰?”他一言点醒了我,使我知道如何应付姜皇后。
我施礼说道:“妲己见过皇后娘娘,妲己心忧‘红云’故而前来询问各位大人,请皇后娘娘见谅。”皇后冷哼一声,绕过滴水檐,带着一名宫娥进入了“九间殿”。我随后进入“九间殿”,只见杨娘娘早已经端坐偏位,等帝辛到来。姜皇后制止杨娘娘行礼,坐在“龙椅”一侧,与杨娘娘有说有笑。我撇撇嘴,径自走过去坐在第三把椅子之上。皇后皱眉说道:“那张椅子是黄娘娘的,你现在还没有座位,等大王恩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