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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南不知道马面打的是什么牌,之前着龙驹气势汹汹把自己带来。现在又慢条斯理与自己品尝香茗,却绝口不提情报之事,甚是高深莫测。既然猜不透马面心思,安泽南只得以不变应万变,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马大人请恕小子不懂品茶之道,只知道茶以之解渴,却实在说不出个中滋味。还望大人见谅则个。”安泽南笑道。
这话却是安泽南故意为之,暗指自己不知道马面意喻为何,示意马面不必拐弯抹角,有事便说的含意,实有投石问路的意味在里边。
马面哈哈一笑,道:“好,想我马某平生最恨故作姿态之人。泽南甚对我的脾胃,那本人也不再兜圈子。敢问泽南,眼下可是为了机密情报欲告之黑无常而来到冥庭?”
安泽南心道你不是多此一问么,表面却点头答是。
微一沉吟,马面沉声道:“泽南若答应我权当今晚没有之事,眼下立刻离开冥庭,事后亦不与黑无常说起情报之事。我马面便当欠你一个人情,尔后你要进冥庭为官,又或者在城内经商,我黄泉军必当全力支持。”
安泽南一愣,他千料万算,却没曾想到马面不问他情报为何,却要他绝口不提此事。安泽南不知道马面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嘴上说道:“若我答个不字,大人是否尽起黄泉军将我击杀当场?”
马面闻言,摇头失笑道:“泽南说笑了,若本人有心杀你,又何须运用黄泉军。难道泽南以为我杀不了你?”
他虽在笑,眼神却越来越冷。安泽南暗叹,知道马面并非愿意亲自出手,只是若大动干戈起来必定惊动冥庭。更往深一层讲,若马面要杀自己,必在这静室中动手,否则自己一离开房间再要杀自己,那动静可就大了。
心里计算着自己和大门之间的距离,虽只有不到十步之遥,安泽南却知道那并不容易跨越这十步之距。毕竟,马面安坐地面的身体正好挡在大门的方向。
从一进门开始,马面便准备在他不答应时出手。可即使这样,安泽南亦不准备答应他的要求。
安泽南也有自己的原则。
“答应与否,泽南一语可决!”马面皱眉,催促道。
“虽然大人条件诱人,可惜小子不识抬举,大人请出手吧。”安泽南淡淡说道,人缓缓立起,他可还没自大到坐在地面硬接马面杀招的程度。
马面看了他一眼,长身而起。
摇头叹息,马面甚是惋惜道:“其实我心里很是欢喜泽南,无奈你不为我所用,那本人只有忍痛将你除去。世事之无奈莫过于此,泽南请上路吧。”
说话中,马面朝安泽南一手抓来。
安泽南瞳孔立时收缩,心中掀起千层巨浪。
要知道武道一途,虽招式千变万化,却与物性息息相关。便如潮涌潮退,进与退之间不可同步,是为自然之道,亦是水之物性。然而马面这看似一手前捉,却以自身灵力生出反吸的作用,让安泽南身不由已朝他的手常捉来方向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