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流氓乞丐(2/2)
痛醒了张三爷,发现三爷我还活着,可是为什么左脚这么疼呢?难道遭雷劈劈中了左脚?不应该啊!我记得我全身都遭了殃,应该连骨灰渣子都不会剩下,难道这是幻觉?这是怎么回事?
我猛然睁开眼,一看身体着装,再加上猛烈冲鼻的周身臭气,气得三爷是大骂老天不公平,**你姥姥个熊,硬是不让三爷好活。
因为气得我蹦跶起来,牵动左腿的痛楚,我连忙停下就看见臭气熏天的左腿,伤口处正绯红中泛着白。
我大骂:“糟糕!伤口发炎了,不会得狂犬症吧?”我大冒冷汗:“**!这深山野岭嘞没有酒啊!莫非三爷一醒来就缺胳膊断腿!我他妈也太倒霉了点吧!”
三爷气不过,最后唉声叹气地找了一块石板坐下来,简单地处理一下伤口,将脑海中那陌生的记忆读取了。
“张晓政??!小政你妈个头。没想到三爷竟然回到了秦朝时期。却倒霉的碰上了你这该死的乞丐身体。还他妈被狗咬死了。真他妈活该!”
虽然恶狠狠地乱骂,但好死不如赖活着,三爷是不会放弃的,何况刀疤在柳家活得风生水起。
是兄弟的,既然你吃了鱼,咱也得沾光,喝点汤,不是吗?
我挺过万难地穿越盐泽山边缘,到了盐泽乡,找到刀疤,幸好刀疤不是忘恩负义之辈,连忙给我找了一些酒,我这条腿终算保住。
而之后,我就凭借五千后的智谋滑头,将偷鸡吊狗的技艺发扬光大,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且这两年对秦国及山东六国的事情,多少听说一些,再加上我看过了一些连续剧,比如说《大秦帝国》,多少对战国七雄时代有些印象。
此时乃是秦昭王四十四年,正好是秦相张禄(实则名士范雎)实施‘远交近攻’策略的时候。杀神‘白起’在昭王四十三年攻韩之陉城,攻陷五城,斩首五万。今年白起又将攻取韩太行山以南的南阳地,企图截断韩国的上党与韩国本土的联系。明年将攻打韩国野王,勇夺上党,对峙赵国,却没想到上党郡郡守‘冯亭’降城赵国,这直接成为了战国时期上最大最残忍的一次战争的长平之战的导火线。
杀神‘白起’之名也在赵国如魔鬼般传荡,闻者胆寒心惊。
我虽然很想见识传说中的杀神摸样,但是现在混成人摸狗样,还是先解决生存问题再说。
因为我和刀疤商量着给三爷在柳家弄些好吃的,刀疤也知道乞丐不容易,吃了上顿没下顿,好在这里是盐泽乡。
秦国国土分成:郡、县、乡、村,逐级管理。唯有县城才有大型围墙,而县治以下,乡虽然土地面积也挺大,但除了乡里的三老管制之地,拥有矮小围墙团围外。其余一概没有围墙,但是宵禁打更,还是拥有的。
所以我来去方便,刀疤总会在柳家晚餐之后,悄悄地为我留待一份,因为我们做的非常隐秘,两年来,没有一次发觉。
不过最近几月,可能是我以前偷鸡吊狗得太厉害,一下子,这些牲畜都没了踪影,再加上柳家昨日一下子严谨了不少,害得三爷都饿了一天一夜了。幸好,柳暮寿辰,我与刀疤商量能不能将我弄进柳家,大吃一顿。
这两年在古代生活,我发现有很多空子可以钻,奈何三爷倒霉,没本事,身无技艺,最终还是闹得个乞丐摸样。
今夜,柳暮大寿,我饿死鬼投胎的冲向了柳家庄园的偏门,小巷子很黑,我做狗叫的轻汪了两声,对面的小门中传来急躁而生气的蛐蛐声。
小巷虽黑,但我是久走夜路成了夜视眼,连忙凑了上去。小门出现了一道细缝,我身体瘦,直接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