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一段时间后。
“事情办好吗?”凌云依旧在桌前啜饮。
“全办妥了,凌爷的吩咐敢不尽心吗!”回复的是刚才那个倒酒的老妈子,“那姑娘喝了我们暖香阁特制的蜜饯酒,一时半会醒不了,衣服全部褪去,等候凌二公子享用。”
那个老妈子肥厚的粗手殷情地朝桌上一叠银票移动。
“嗯?”一柄雪扇压住了正移动的银票,冷然,“她身上的东西你们动吗?”
“老奴发誓,一根寒毛都没动。”
“退下!”
“是,是。”临走时,不忘卷走桌上的银票。
凌云的视线变得飘忽莫测,跃过手中的杯缘,瞄向内室。
她睡得很熟,华贵的锦被遮住了迷人的酮体。雪白瘦削的柳肩暴露于空气中,增添给人遐想的空间。长长的睫毛像被黑漆刷过一般,小巧秀气的鼻翼随着浅浅的呼吸一动一扇,像振翅高飞的玉蝶,又如欲破蛹而出的蚕。
凌云冷睇着小桃,将目光移向褪去的衣衫。
欣长如瓷瓦一般的指尖轻挑起翠绿色的肚兜,放于鼻尖轻嗅,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香和温度,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小桃,眉目深蹙。
在外衣夹层里,凌云拿出了意料之中的两片薄薄的纸片,打开,看。神色逐渐复杂而矛盾,甚至有一丝恨意。
果然,和他们猜想的一样,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眼里的恨越积越深,就像薄纱背后浓黑的一笔,遮也遮不住。
纸张按原来模样叠好,又重新放回夹层里。
目光又移向沉睡的人儿,黑瞳里泛起阵阵涟漪,且持续一下子,不过又很快变回了如淡水般的平静。
粗糙的指腹轻轻拂去如柔丝般乌发,墨黑细密的发丝沿指尖一圈圈缠绕,有力的大手抚上那娇艳欲滴的朱唇,缓缓摩挲,久久停留,随后又若有若无的磨搓着她圆润的下颌,冷漠的眸光,当落在那两片研唇时,逐渐变得幽远深邃。
冰凉的指尖缓缓下滑,停落在雪颈上,食指与拇指变抚成勾,眼眸一暗,几欲施力,终还是颓败地放弃了。
想他凌云,杀人如麻,想不到终有一天会有下不了手的时候,他一直以为他的血是阴冷阴冷的,可是在每天的嬉笑怒骂间,这个小东西的一颦一笑,竟然像细沙一样,偷偷罐入他的心头。
为什么,她会是他的敌人?为什么他们的身份是敌对的。
指腹游走于小巧的锁骨之上,如蜗牛般踽踽独行。锦被下柔软的曲线一次次挑战着凌云的自持力。
“小东西,我会得到你的,而且是你心甘情愿的。今天先放过你,你要记住,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奴隶’,一辈子,这个契约是你永远抹杀不掉的,天涯海角,地老天荒。”霸道而深情的告白在一个睡如死猪的女子面前,彻底破坏了原来美好的浪漫。
山庄厨房里。
沐小桃正拿着两只锋利的菜刀疯狂地朝木板上的死鸡上剁,每剁一下,嘴里都念叨着死凌云的字眼。
厨师们无一人敢上前制止正在发狂的小桃,因为她恶狠狠地说,谁敢阻止她杀鸡,谁就必须杀凌云。
昨日,她醒来,竟发觉全裸的躺在青楼的房舍里。
床上并未落红,她也未有异样,所以可以排除被色狼侵犯的可能。但是,这事肯定和凌云那小子脱不了关系。也许他早看遍她的身体,也许他昨晚在拍卖给嫖客看她的身体,趁机牟取暴利。
总之,他,罪不可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