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怨婴(1/2)
或许,大家都听说过“婴灵”,但是你们却没有听过更何论见过——“怨婴”。可能有的道友会觉得,“怨婴”与“婴灵”不是一回事吗?那就大错特错了,“婴灵”是指已经亡故的胎儿结成的灵体,而“怨婴”则是
。。。。。。
2010年的冬天,刚刚放寒假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无所事事的我,懒散地闲逛在家乡dl市的大街小巷,许是天生不怕冷,也或许是胖的原因,上身只穿一件薄薄的单袄,下面也只是一条随意的线裤,便已经略微冒汗了。
“滴滴滴~”忽然兜里电话声响,拿起来看时,却是王持山道友打来的,“哎哟,你是老王。。。吧?”
“。。。!”老王不禁一阵沉默,“真人呐,说王不说吧,文明你我他啊!”
“天尊呐,”我边开玩笑边找个地方坐下道,“您老有啥事儿啊?”
“哟呵,”老王也开起玩笑,“元君呐,我这有个小活儿,您能不能过来一趟啊?”
“可别这么说啊,大圣,”我挠挠头道,“您定了机票喊我不就是了?”
“好的,那就明天吧,直接来dh市,我给您定上午的飞机,您可得早起啊,”老王打着哈欠,“帝君,您要是起来晚了,赶不上飞机可就惨咯~”
“放心吧,元圣,我这就回去收拾,”我懒洋洋地伸个懒腰,“诶?到底啥事儿啊?都带啥?”
“酸爽的事儿,但凡顺手的都带来吧,超酸爽的科~”老王悠悠道。
“好吧,我带法器,您老记得多带点奶茶~多放珍珠哟~”我细声儿高喊道。
“得,得,得,服了你了,快去带东西吧,明儿见。”说着老王自顾自挂断了电话。
扣了电话,我当即拦了辆出租车,回去取行李包裹,顺便跟父母道过别,也就踏上飞往dh的飞机。
经过一天累死狗的行程,飞机如期抵达dh,要说dh市,却是华夏南部边陲的重镇了,地处三国交界之地,又是怒江的重要流域,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虽说,这气候却是让人不舒服,但是,这优美的景色,却是让人心旷神怡。下了飞机,托着重重的旅行箱,一步三回头地往前走着,寻找着接机的司机,不想,迎面走来两位全身制服的警官,先头一个瘦高个儿走到我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一会儿,开口道:“你是dl来的杨理达吗?”
“嗯?”我愣了,“是啊,是我啊。”
“嗯,头儿,就是这小子了,”后面矮胖的警官跟前面那位说道,“跟照片差不多,他又承认了,嗯,就是他。”
“走吧!”先前的瘦高个儿转身就走,“跟我们走吧!”
“且慢,”我有点懵了,“警察叔叔?我是大大地良民啊~平素都是尊老爱幼,爱护花草树木,扶老奶奶过马路。。。”
“放心,不是抓你,”后面那矮胖子走到我身侧,拍着我肩膀道,“是茅山的王道长对上面说得,非叫你不可,我们是来接你的。”
“不过,当然了。。。”瘦高个警察继续嘟囔着,“你如果有违法乱纪的前科的话,我们也是不会包庇你的。。。”
过不多时,来到一辆警车面前,“行了,上车吧~”瘦高个警察面无表情地说道,“双手抱头,不许说话。。。”
“啊?”我呆呆地愣了。
“我说,老李,”那个矮胖子警官挑了挑眉,“你职业病是不是又犯了。。。?”
“额?是吗?”老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哈,多多理解,嘿嘿。”
“。。。”我只觉得头上飞过一群乌鸦。
不需片刻,警车便来到了一所占地规模巨大的医院门口,开车的老李喊醒了副驾上打着盹儿的胖子,“额额额,”胖子睡眼惺忪,抹了把嘴边的口水,“咳咳,到了啊,下车吧。”
“下车?”我满面疑惑,“难不成做事前还要体检?”
“放心吧,不是叫你体检,”老李说着,“这次你们要做的事情就在这医院里,进去吧,他们在机关楼的三楼会议室等你。”
“哦,”我诺诺地应着,“那我的箱子?”
“自己带着,”胖子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我们帮你拿?”
“是是是,”我一脸铁青,“我的错,我的错。。。”
随后,医院中便出现了奇葩的一幕,一个浑身道装的高个儿黑胖子,拖着一个大大的旅行箱,迈着四方步,向着机关楼走着,只引得两边行人不断地侧目和评头论足。
正在我一脸无奈之时,却来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只听里面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高傲地吹嘘着,“。。。当年啊,咱们国家刚刚恢复宗教那会儿,额去青城山参访,下山的时候,天上连续啊,响了三十六道雷啊,三十六道啊,你们知道吗?都没劈死我。。。我这可是不坏金身呐~”不用细思,听声音便知是汤镬韧到了。
这位汤镬韧(详见之前写的地铁故事)便是那自称“塞北老剑仙”的白胡子老头儿了,说到其他本事还真没有什么,只是这吹嘘的本事却是极其高明,经常会将不知底细的人忽悠地晕头转向。
听到这里,我也没敲门,自顾自地推开门,走到会客室内,只见桌子边坐满了人,有穿警服的,有穿俗装便衣的,当然还有些穿着白大褂的,只有两个道人打扮的坐在其内,一位年轻白净无须,俊秀无匹,穿着一袭素衣,摇着法扇,正是老王不提,另一位,头扎软巾,身披皂袍,抖着络腮的白胡子,正在眉飞色舞地跟着身后侍立的护士们吐沫星子横飞聊得不亦乐乎,至于桌上众人,却都一个个眉头紧皱,满面无奈的听着。
“哦,”坐在上位者是一位身着白大褂的老者,这时笑眯眯道,“想必这位就是杨道长了吧?辛苦啦,来来来,这面坐。”说着让出了右手边的位置。
“多谢。”我谢过后便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老杨啊,我给你介绍下,”坐在不远处的王道友开口道,“你旁边这位便是咱们医院的陈书记,他旁边这位穿警服的是咱们市公安局的卢局长,这二位便是此次的负责人了。”说着,又介绍了其余在座的诸位,大家互相打过招呼,也就继续坐回椅子上,不再说话。
“杨道长,”卢局长忽然开口道,“不知道汤道长说得这些都是真的吗?太玄幻了吧?”说着,卢局长轻蔑地笑笑。
“哦,您不必想太多,”我依旧显得很无奈,“他说得那些,您就当笑话听就是了,再一会儿,他好说,孙悟空也是他教的了。。。”
正说呢,汤镬韧正好说到,“。。。想当年啊,孙猴儿还小啊。。。当年,他要拜我做师父,我不想收啊。。。”
我与卢局长不免相视一笑,一切俱在不言重。“好了,杨道长也到了,”陈书记道,“现在我们就下去吧~”说着便站起身来,作势离开。
“嗯?”我迷茫的巡视一周,却见众人一个个皆离席而起,不免心中狐疑。
“哦,”老王走到我身边,“这次的事情是这样的,这所医院是当年‘越战’时期的战地医院改造的,地下有极深的放空地道。就在近期,医院标本室的‘胎儿标本’经常失盗,同时,血库的血袋也经常不翼而飞。随之而来的,则是近乎所有来医院检查的孕妇,回家后都当夜小产,于是,警方便开始注意这里。你先看下这段视频。”说着老王走到主位,打开了投射影像。
只见画面中,正是血库门口半夜的记录画面,本来寂静如常的画面,忽然画面一闪,进来一个黑影,过了一阵子,那黑影再出来时候,嘴中居然叼着一个喝了一半的血袋,而那黑影也放慢了速度,却分明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小孩儿模样,正当人匪夷所思时候,那监控屏幕瞬间出现了两排尖尖的牙齿,紧接着画面便变成了雪花。
“这是何物?”我错愕不已。
“不必心急,”老王关掉投影,“后来我们在防空隧道门口发现了两只空空的血袋,卢所长知道后,便欲派人下去查探,而,卢所长的夫人正是我的师姐。师姐与家师说及此事,家师担心其中有异事,便请我随行查看,待我看到了影像记载后,想找几个搭伴儿的道友,于是便给你打电话了。”说着,摇了摇法扇继续道,“这么好的事情,都叫你来,你不得感谢我?”
“我。。。”我正待发作,却想到了什么,于是悄声问,“那汤镬韧也是你叫来的?”
“当然了,汤道长可是名人,”说着悄声道,“这么好的炮灰。。。”说着又悄悄地挑了挑眉毛。
“你啊,诶,说你啥好。”我真是哭笑不得。
“哈哈哈,快收拾法器吧,我们这就下去了。”老王不禁哈哈大笑。
于是我便打开箱子,径自收拾了必备的法器,拎起“阴阳杖”便跟随众人一便下楼去了。
一路谈笑自是不表,却说来到那防空洞入口,陈书记一脸严肃地取出钥匙,吩咐随行的一位小护士去打开厚重的铁门,谁知,随着护士的一声尖叫,大家不禁快步向前,“书记,书记,那门没锁。里面阴森森地好恐怖。”护士说着,转到了一行人身后。
“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没有锁???”陈书记说着便要上前查探。
“不可,”老王高呼一声,陈书记明显一哆嗦,随后赶紧正了正领子,表现出一丝沉稳,“大家不可冒进,都听我说,现在,所有女人都退回地上,不要跟进来,汤仙长?”
“叫额啥事?”汤镬韧一脸不满道。
“还请汤老仙长带几位安保人员率先开路。”老王严肃道。
“额?额开路?”汤镬韧不免心中打起鼓来,刚要说什么。
“我们修为尚浅,还需要您老人家多多帮忙啊,您老人家大悲大愿的,不会拒绝吧?”老王满面恳切道。
“那是自然的,泥们看好咯啊,额头前开路,泥们跟紧啊。”说着,带着两个安保,掣着法剑打着电筒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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