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演习 【下 二】(1/2)
略有些出神的看着少彦,即使知道这样不礼貌但也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少彦貌似也察觉了有人在看他,率真的转过头来:“中将大人在什么?”话间双眸都弯成了月牙。“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不仅像克莱,还像我以前的一位教官。”移开了视线,望像无边无际的大海。“哦?这个人少彦可没听中将大人说过,是谁啊?”少彦像好奇的孩子一样问我。“他叫血松,原名我不知道,代号刀锋,大约28岁,1.89的个子。喜欢穿深墨蓝色紧身衣。训练时和平常完全是恍若两人,训练时非常严肃苛刻,平时为人却很温和,对我非常好,还是个富二代。”少彦在一旁像个孩子一样静静的聆听着。“哪少彦和他哪里像呢?”“神态,面貌,动作都有点像。但比起教官,你比较像克莱。”
血松教官,也好久没见了。哎,天下之大,还是军营的宿舍住的舒服点,五个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现在却只能一个人住,而且熟人很少。血松教官的豪华别墅,啧啧,令人怀念啊!只是打扫或找东西比较累人,以后要是有机会休假,一定要去血松教官家住。
和少彦在夹板上吹了几十分钟的海风就各回各自的房间了。
回到房间,内个无聊啊。对于军人来说,平静固然是好事,但沙场才是我们的归宿。要是永无止境的平静,军人放倒成了摆设,国家就会觉得在和平时代军人没有多大用处,便会放松训练,等到急用的时候,便会觉得腋下有心无力,力不从心。这么看来,我向往的宁静,貌似不是一件好事。
坐在床上望着银色的床顶,突然觉得好累。
从9岁步入军营的三个月后,我就开始杀人。一次次混入敌军家中用童真的外表骗取同情,然后再狠心的除掉。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战争,一次次刀口舔血,现在想想都不禁颤栗了一下。鬼门关对于前线军人来说已经是常去的地方,只是我还没有进去过,每次都是快要死的时候,军医又把我拉回来。多少次像自私的死去,不再被战争纠缠,但每次都不如我的愿,总是让我经受一次又一次的枪林弹雨。虽然这种疼痛我早已习惯,但要是疼起来,真的要命。
觉得有点饿,便起身去餐厅找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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