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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格分裂？”鹿晗和吴世勋不相信。
朴灿烈继续说，“伯贤的人格分成两个，一个是我们熟悉的边伯贤，一个是我完全没见过的那个恐怖的卞白贤。”
说着，他又指指自己的肚子，“这里，卞白贤捅的。”
“……”鹿晗和吴世勋一阵沉默。
“你早就知道了他人格分裂？”吴世勋问。
“嗯。”朴灿烈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说？”吴世勋又问。
“我以为伯贤的病不会这么快发作的……可是……”朴灿烈欲言又止。
“可是，他还是发作了啊！”鹿晗大声说，“你想要知道伯贤现在在那里吗？”
“何尝不想。”朴灿烈低着头说。
“你不是给伯贤的手机植入过软件吗？定位。”
朴灿烈摇摇头，“以卞白贤的性格，他肯定会把手机报废的。”
正在拆手机的卞白贤打了个喷嚏，继续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