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不记得（1/2）

艳阳全身的血液似乎停滞了流动。她看着面前的男子，脑中一片空白。他眼中不复从前的清冷，只有迷茫，他迷茫地看着艳阳。艳阳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发不出声来。她想过师父会生气不见她亦或是温柔地对她笑，却不知会是如此。

墨君皱眉，方才那个人见他醒来后，他也问了他同样的问题，那人也是用一副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他想不起自己是谁，也不知他们是何人。

艳阳踏步上前，想为师父查看一番。身后传来脚步声。艳阳回头看，是秦舫。

秦舫不放心艳阳，想了一会儿还是跟了过来。

艳阳转身走过去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师父……他怎会如此？”

秦舫苦笑，“我也不知，我替上神探查了一番，发现没有问题，不知是何缘故，上神…上神似乎不记得自己是谁。”说完看了墨君一眼。

艳阳吃惊地看着坐在床沿边的师父，“会…会恢复吗？”艳阳转回头看着秦舫说道。

“……不知。”秦舫摇摇头。

墨君似乎有些不耐烦，面前的这两人都忽略自己。

艳阳上前这师父身边坐下，抬手想去握师父的手，查看一下。却被墨君躲过，艳阳抬头看他，墨君眼神中写着不满。“师……”想来他现在也不知自己是她的徒儿，想了想改口道，艳阳全身的血液似乎停滞了流动。她看着面前的男子，脑中一片空白。他眼中不复从前的清冷，只有迷茫，他迷茫地看着艳阳。艳阳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发不出声来。她想过师父会生气不见她亦或是温柔地对她笑，却不知会是如此。

墨君皱眉，方才那个人见他醒来后，他也问了他同样的问题，那人也是用一副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他想不起自己是谁，也不知他们是何人。

艳阳踏步上前，想为师父查看一番。身后传来脚步声。艳阳回头看，是秦舫。

秦舫不放心艳阳，想了一会儿还是跟了过来。

艳阳转身走过去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师父……他怎会如此？”

秦舫苦笑，“我也不知，我替上神探查了一番，发现没有问题，不知是何缘故，上神…上神似乎不记得自己是谁。”说完看了墨君一眼。

艳阳吃惊地看着坐在床沿边的师父，“会…会恢复吗？”艳阳转回头看着秦舫说道。

“……不知。”秦舫摇摇头。

墨君似乎有些不耐烦，面前的这两人都忽略自己。

艳阳上前这师父身边坐下，抬手想去握师父的手，查看一下师父身体。却被墨君躲过，艳阳抬头看他，墨君眼神中写着不满。“师……”想来他现在也不知自己是她的徒儿，想了想改口道，“让我看一下好吗？”有些恳求的语气。

墨君看着面前的女子，“吾方才问你话为何不回？”一副变扭的样子。

艳阳听到这个称谓的时候有些愣住，多久没听师父说自己为’吾‘了他，虽不记得自己为何人，却改不了自己的说话方式和上神的威严。

“回答吾。”语气中透露着极大的不满。

听见严肃的话语，艳阳有些慌乱，“回…回答什么？”

“那你现在听好，吾问你，你们是何人，吾又是何人？你方才喊我师父，为何吾一点记忆也没有？”墨君看着艳阳说道。

不复从前的宠溺，声音清冷，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上神。艳阳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涩。“师父……”虽知他不记得自己这个徒儿，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口，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她多想在扑在他怀中撒娇。

“师父？”墨君疑问道。

秦舫看着这番景象，不禁皱眉走上前去。

墨君看见秦舫走来，皱眉看向他。“你是何人，方才吾问你为何不回。”

秦舫向墨君拱手说道，“望上神恕罪，上神乃三界至尊墨君上神，千年之前与妖神一战负伤昏迷，今日得以转醒，上弦方才只是诧异于上神不记得自己，这才找了……”秦舫看向艳阳，艳阳只是簒紧双手忍着泪水。

墨君看他突然停顿住有些不满，“找了什么？”

秦舫收回视线，“这才找了艳阳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艳阳？”墨君重复着这个名字。想回忆一下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

艳阳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师父口中说出，不禁抬头向墨君看去，入眼的只有一张疑惑的脸。或许，不记得自己了，也挺好，也一并忘了那些事情，挺好的。艳阳在心里自我安慰着。

墨君看向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你就是艳阳？”

艳阳心猛地一跳，抬起头，神色有些紧张，“师父你……记起来了吗？”声音哽咽。

墨君摇摇头，看着面前强忍着泪水，满脸失望的艳阳，心里有一丝不舍，“你……是我徒儿。”不是疑问句。

艳阳紧握着的拳又紧了紧，指甲，然后松开，“嗯。”极其轻微的答应。可墨君还是听见了。

秦舫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在这里似乎也不太合适，默默退了出去。

墨君想了想，抬起手摸了摸艳阳的发顶。他的手一接触到艳阳的头顶，便发现手下的人有些僵硬，艳阳的头越来越低，身体开始抖动，墨君皱眉移开手去扶她，不知她怎么了。在他手伸到她面前时，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滴落在他的手上。墨君的手一顿。

艳阳喑哑的声音说出口，“师父……”她今日似乎除了说这两字再也说不出其他。艳阳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泪痕，双眼红肿。让人心生怜惜。

墨君看着这一切，心中有些难受，“莫再哭了”，停了一下，“吾……为师又没有不要你。”墨君摸摸她的发顶。

艳阳咬着下唇，眼泪更有汹涌之势，她终于忍不住，扑进师父的怀里，嚎啕大哭。在师父面前，她所有的伪装通通破裂。在他面前，她只是那个爱撒娇的小徒儿。

墨君对在突如其来的怀抱并不排斥，拥着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缓缓拍着艳阳的背，嘴里哄道，“不哭了。”说出来后自己也觉得诧异，好像自己经常干这杨的事。

在艳阳眼中这是再为平常不过的。她每一次受了委屈，师父都是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艳阳已从大哭变为了抽噎。抬起头的时候，看见师父胸前的衣襟已湿了一片，艳阳不好意思地看了墨君一眼。

墨君自然看见了艳阳的所作所为，但他没说什么。随手捏了个决将水渍弄干。

果然还是师父不嫌弃自己，艳阳默默地想着。虽然师父想不起往昔，但有些习惯还是如往昔一般，如若，记起来或许也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终有一天，他会想起，想起她对他说的那些爱慕的话语，想起她犯的大错。想到这些，她突然

心生怯意。她不敢面对也不想面对。

“怎么了？”墨君见艳阳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