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交换（2/2）

姑娘的头暗暗低了下去。

杜若衡见状，继续说道：“不过万事皆是把双刃剑，你修的这门功夫极是阴寒，虽说能让姑娘的武功快速提高，不过……对姑娘身子的消耗也是极大的，姑娘还很年轻，将来还有许多可能，切莫把自己的青春浪费在一些无意义的事上。”

姑娘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抓住裙角假装镇定，但是不住打磕的牙齿出卖了她。

“你……你是什么意思？”

“之前我相公给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的脉象很凌乱，身子很虚，硬是靠一股气硬撑着，长久下去，轻者不得生育，重者会走火入魔，暴毙而亡。”

姑娘的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吓得直哆嗦。

她入教三年，一直在寰州祖庭呆着，平时的任务都是些施粥，接收落难姐妹什么的。上回姐妹们去刺杀皇帝，白莲教元气大损，至今没恢复过来。后来教中得到消息，说皇帝已经到达徽州，担心局势会对白莲教不利，便派了一些人手来监视他们。她们运气很好，顺藤摸瓜找到了太上皇和太后的住处，并兵分两路，一路监视萧平川夫妇，一路监视皇帝和皇后，结果还没等到援军就被抓到这儿来……

她虽然不认识萧平川，但是也知道一些关于太上皇的传说。当她听到自己身体的一些症状时，确实被吓得够呛。

“这几月，你是否月事紊乱，许多时候都是延迟的，而且经常感觉到四肢冰凉，甚至有些嗜睡？”

姑娘猛点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别担心。”杜若衡把手帕递给她，安抚着说道，“只要你不练那门邪门功夫，自然一切都是好的。”

“不练的话，真的有救吗？”

“嗯。不过我会让相公给你配几副药，不过作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一些关于白莲教的事。”

“好，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