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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秋雨蕴商机,异能显神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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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嘻嘻,你就吹吧。“

谭玉敏找过来一个中年妇女,”大姐,你看看这蘑菇多好,你给多少钱?”

中年妇女弯下腰边看蘑菇边说,“是挺不错的,五毛五吧。”

“那可不行,刚才有一家的蘑菇比这还差一点儿,你给他的价就是五毛五。这么好的蘑菇,怎么也得七毛钱。”

“呵呵,老妹,我要是七毛钱收的话,上那去挣钱啊?这样吧,这蘑菇的的确不错,我出六毛钱。”

“那好,现在称一下看看有多少斤吧。”

这时候,钱长友对谭玉敏说道,“我另外那个袋子里有一些猴头蘑,你帮我挑出来一些卖了吧。”

“好,等一会儿吧,我得先盯着称,其实你不用着急卖猴头蘑,晒干了自己家留着多好。”

中年妇女盯了一眼钱长友另外的那个鼓鼓的袋子笑道,“老妹,瞧你说的,我收了一夏天的蘑菇,称上怎么会不实在?”

这袋子榛蘑有四十多斤,用筐装着称了好几次,过了一会儿,谭玉敏笑着把钱递给钱长友,“行了,半个月的伙食费到手了。”

“嘿嘿,这可是私房钱。”

“我把猴头蘑倒出来挑一挑,好得留下,剩下的就卖掉。”

钱长友低声笑道,“要不咱俩怎么心有灵犀呢,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谭玉敏白了一眼钱长友,悄声嗔道,“大庭广众的,少胡说八道。”

见谭玉敏娇羞的样子,钱长友摸了一下鼻子,坐在那里嘿嘿干笑。

“哇,这是什么呀,不是猴头蘑吧。”

谭玉敏最先倒出来的当然是放在上面的灵芝,一直盯着这面的中年妇女一声惊叫,“这不是灵芝么。”说着她一下子蹿了过来。

谭玉敏吓了一跳,见中年妇女拿起一块灵芝,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用鼻子闻了闻,然后满脸确定之色地说道,“没错,这是赤芝。”

谭玉敏面露疑惑之色,她看了看钱长友,“这真是灵芝?”

“当然了,我今天运气太好了,结果不小心就采到了灵芝。”

中年妇女满脸希冀之色地望着钱长友,“老弟,这灵芝也卖给我吧。”

“不好意思,这灵芝我打算自己留下,不卖的,那些猴头蘑可以卖给你。”

见钱长友说得十分坚决,中年妇女倒也爽快,没有继续废话,“那好吧,你这些猴头蘑也不错,我收了。”

谭玉敏挑着留下一些猴头蘑,其余的也卖了四十多块钱。

这时候钱长友早已经缓过乏来,他为了保持灵芝的完整,直接把它们放在了谭玉敏的筐里,“走吧,先到我家。”

钱长友回到家,见饭桌也没收拾,都用纱布罩着。原来郝贵芬见儿子午饭的时候没回来,便给他留着饭菜。

那些蘑菇和灵芝先得找个地方晾起来,乡下人家都养着鸡,为了防止鸡的破坏活动,这个地方还真不好找。

钱长友搭着梯子,把蘑菇和灵芝晾在仓房的房顶上。见谭玉敏对那灵芝爱不释手,便留了两块大的放在筐里。

“你怎么不全部晾起来?”谭玉敏好奇地问。

“留两块给你欣赏欣赏。”

谭玉敏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

“跟我客气啥,进屋吧,我给你讲讲我怎么采到灵芝的。”

钱长友边吃饭边给谭玉敏讲他在山里的经过,他会营造紧张气氛,当说到看见蛇那一段情节的时候,谭玉敏也是听的紧张不已。

一人用带点儿吹牛的意味讲故事,另一人则用倾慕的眼光注视着讲故事的人,两人十分地默契,可是幸福的时光转瞬即逝。钱长友饭吃到了一半,妈妈就回来了。

“玉敏来了,我在院子里就听到我家这个小子吹牛的说话声了。”

谭玉敏起身问了声好,钱长友则有些懊恼被老妈打扰了二人世界。

“妈,你不是上班么,怎么回来了?”

“我听说你采到了灵芝,特意回来看看。”

“这消息传的可真够快的,那你快去看吧,我晾在了仓房的房顶上,还有一些猴头蘑呢。”

郝贵芬看了一眼谭玉敏带进屋来放在茶几上的两块灵芝,“这不就是灵芝么?”

“是啊,不过外面晒得更大。”

“真的?那我可得去看看。”

这时候谭玉敏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也跟着要走,郝贵芬挽留了一下,谭玉敏则说自己得回家干活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出了屋。

钱长友拿起一块灵芝也跟着出了屋,见妈妈正蹬着梯子往仓房上爬,便把灵芝放到谭玉敏的筐里。谭玉敏刚要开口推辞,钱长友连忙摆摆手,挤了挤眼睛,低声说道,“拿回去泡酒吧,药酒的效果非常好,正好给我老丈人补补。”

谭玉敏的脸一下子红了,怕钱长友的妈妈看到,瞪了他一眼,连忙低头走了。

钱长友看着谭玉敏俏丽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

他来到仓房前,“妈,看到灵芝了没有?”

“看到了,我也采了好多年蘑菇,却一直没碰到灵芝,还是我儿子有福气啊。”

母子二人回屋,钱长友一边接着吃饭,一边“如实”地向妈妈汇报采灵芝的经过。等钱长友吃完了饭,他也基本上讲完了。

这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钱婶,你也在家呢,正好我到你家有点儿事。”

现在天气还很热,窗户都开着,郝贵芬看了一下来人,低声说道,“坏了,场长怎么来了,我是偷偷回来的。”说着,她直接迎到了院子,钱长友也连忙跟了出去。

来的是林场现任场长朱德贵,年近四十,身材瘦高,细长的眼睛十分有神。他在林业局管钱锦洪叫叔,郝贵芬虽然是林场工人,但他对郝贵芬也是十分客气。

“朱场长,你怎么来了,快到屋里坐吧。”

朱德贵哈哈笑道,“不用了,钱婶,我这不听说你家小子采到了灵芝,所以特意来看看。”

“在仓房的房顶上晾着呢,得踩着梯子上去看。”

朱德贵十分麻利地爬到仓房房顶,看了半天才下来,“真是灵芝,你家小子真有能耐,我当了好几年场长,还是头一次看到咱林场的山里长出来野灵芝。”

“呵呵,都是他赶巧才采到了灵芝。”

“钱婶,你把这些灵芝卖给我吧,我有大用处。”

郝贵芬微微一愣,笑了笑道,“说啥卖不卖的,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值多少钱,你要的话直接拿走就行了。”

朱德贵连忙摆手,“那可不行,到时候我钱叔不得挑我的理呀?这样吧,我看那个猴头蘑也非常不错,我这里有五百块钱,你把仓房上那些都卖给我就行了。”

“不用那么多钱,你直接拿走就行了。”

朱德贵笑着把钱塞到钱长友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你还真有能耐,采了这么多好蘑菇,快找个筐,帮大哥装好。”

钱长友连忙依言照办,忙了半天,才把朱德贵送走。

郝贵芬长出了一口气,朝钱长友一伸手,“把钱给我。”

钱长友嘻嘻笑道,“这可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

郝贵芬笑骂道,“你还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呢,有了钱可不许乱花。”

钱长友连忙答应,两人说着话回到了屋里,郝贵芬叹道,“没想到灵芝这么值钱,都赶上我两个月的工资了。”

“要不是我爸在林业局,指不定他给多少钱呢。”

郝贵芬瞪眼训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没轻没重的,在外面可不许这么胡说。”

钱长友撇了撇嘴,“在外面,我当然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刚才给的价格还算厚道,我自然没必要多嘴找麻烦。这次他这么下本钱,估计该升官了。”

“小大人似的,好像你什么都懂,那五百块钱在咱们眼中是大钱,人家还不一定当回事儿呢。”

“是,是,我不懂。幸好这里还剩下一块灵芝,妈,找个大酒瓶子泡酒吧。”

“好,咱家刚好有一小桶纯粮食的酒,就用那酒泡吧。”

郝贵芬一边找酒,一边疑惑地问,“三儿,我怎么记得刚才茶几上放的是两块灵芝呢?”

“妈,你记错了吧?”

“嗯,有可能,最近记性好像真的变差了。前几天给钱林做冬天的小棉袄,总是忘了大小,现去量了好几次。”

“那你不会用纸记下来?”

“记下来啦,关键是纸也弄丢了。”

钱长友乐道,“妈,可真有你的,灵芝酒泡好后,你经常喝点儿吧,得注意保养一下身体了。”

“我可不会喝酒。”

“那有啥难的,每次喝几口就行了。对了,妈,你是没记错,另外一小块灵芝我给谭玉敏了。我今天采完蘑菇回来的时候累得要命,都是谭玉敏帮我把蘑菇卖掉的,卖了五十多块钱呢,我也不能让人家白帮忙对不对。”

“给就给吧,玉敏这丫头,我打小看她长大的,是个好孩子,挺对我脾气的。”

郝贵芬拿来一个塑料桶,里头满满地盛着酒。她问道,“怎么弄?这桶是满的,再另外找个瓶子装吧。”

钱长友前世是在药店买得干灵芝,倒是有一些使用经验,“找个口稍微大点儿的瓶子装酒,然后把灵芝弄干净了,切成块扔进去就行了。”

“咱家没有那样的瓶子,你哥家应该有,晚上他来的时候管他要吧。”

“那正好,我大哥就喜欢研究新奇的东西,他来的时候,可以让他见识一下灵芝什么样。”

郝贵芬又回办公室转了一圈,没见到场长朱德贵,便早早地回来做晚饭。

吃完了晚饭,钱长友可没闲着,直接溜达到了谭海涛家。他家才开饭,焖了一些谭海涛今天捞的小鱼,屋里面鱼香四溢。一家四口人,谭海涛的父亲谭永昌,母亲刘桂兰,姐姐谭玉敏和谭海涛,正好坐着围住饭桌,比钱长友家吃饭热闹多了。

“谭叔,你家晚饭可真够丰盛的。”

谭永昌给自己倒了一盅酒,“三儿,你来了,那就陪叔喝几盅。”

钱长友连忙摆摆手,“白酒我可喝不了,谭叔,你还是自己享用吧。”

刘桂兰笑道,“喝不了酒,尝尝鱼吧,海涛今天捞的,特别新鲜。”

“不用了,我在家刚刚吃完饭,还撑着呢。”

“跟婶还客气啥,玉敏,拿碗给长友盛一些。”

钱长友推辞不了,只好尝尝鲜。

老谭家吃饭很热闹,谭永昌喝完了两盅酒,说话更是立刻多了起来。天南海北说了一大堆,他说着说着就问到了谭玉敏今天拿回来的灵芝。

“我说三儿,这灵芝可是个稀罕玩意,你送给叔一块用来泡酒,我还不知道怎么泡呢?”

钱长友笑着解说了一下。

这时候谭海涛说道,“长友,明天我也跟你去采蘑菇吧,说不定我也能采到灵芝呢。”

“行啊,咱俩正好是个伴,今天我一个人在山里甭提多闷了。”

谭永昌喝了一口酒,把酒盅往桌子上轻轻一墩,打了个酒嗝道,“你小子以为灵芝那么好碰到呢,要不是三儿想着我给了一块,我还真不知道咱们山里的灵芝是个啥样。这灵芝稀有着呢,《白蛇传》中白蛇盗仙草盗的就是这灵芝,要不金贵,场长能这么快去他家买,恐怕别人抢了先似的。”

钱长友心思一转,笑道,“行啊,谭叔,你这消息可真够灵通的,这才多长时间生的事儿,你就知道了。”

“哼,林场才多大的地方,有啥事能瞒得了别人。”

过了好长时间谭家才吃完了饭,看天色不早,和谭海涛商量好明天采蘑菇的时间,钱长友便回家了。

家里还是妈妈一个人,正看着电视,钱长友随口问道:“我哥没来么?”

“来了,刚走了一会儿。”

“我明天采蘑菇有伴了,和谭海涛一起去。”

“嗯,那好,不过别弄得像今天那么累,早点儿回来吃午饭。”

钱长友答应下来,回到自己的屋,又兴高采烈地数了一遍今天赚来的钱,便心满意足地睡觉了。

第二天,钱长友和谭海涛一起上山的时候,现采蘑菇的人比昨天多了几倍。

谭海涛指了指,笑道,“看没看见,都是来采灵芝的。”

“呵呵,你不也一样。”

谭海涛切了一声,“你以为我真那么没脑子啊,灵芝这玩意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今天就是想采点儿蘑菇,赚点儿零花钱玩游戏。”

对于谭海涛这个游戏狂,钱长友十分无奈,无从劝起,这要是有网吧了,谭海涛非得成天泡在里面不可。唉,希望他学习不会因此落得太多。

按照常理来说,这么多人分布在山上,每个人能够采到的蘑菇应该不会太多。可是,钱长友领着谭海涛在山上到处走,一上午的时间,就又把带来的袋子装满了。

钱长友有了昨天的经验还好些,谭海涛则是一路叫苦,非要扔掉一部份蘑菇减轻重量不可。

钱长友只说了一句话,“扔掉蘑菇你会少玩多少游戏?”

结果,谭海涛这个家伙硬是背着满满一大袋蘑菇,坚持着跟着钱长友回到了林场

两个人采的都是榛蘑,没有采到猴头蘑之类的,质量也没有昨天好,因此钱长友卖的钱不如昨天多,两袋子蘑菇只有三十来块钱,而谭海涛卖了不到二十块钱。不过,谭海涛仍然是兴奋得要命。

看着谭海涛一瘸一拐地走路,钱长友笑道,“明天还去不去了?”

谭海涛有些迟疑,不过看了一下手里的钱,咬牙回答道,“你去我就去。”

“那好,明天还是按照今天的时间出。今天我爸回来,晚上就不去你家专门约定时间了。”

谭海涛点头,两个人分开各自回家。

今天回家虽然比昨天早些,可还是到了下午两点多,早过了老妈嘱咐按时回家吃午饭的时间。

钱长友一边吃着妈妈专门留给自己的午饭,一边想这两天采蘑菇的经历。他总是感觉在山上采蘑菇的过程太顺利了,找有蘑菇的地方是一找一个准。尤其今天有这么多人去采蘑菇,自己还带着谭海涛,但两个人仍然是满载而归,累的像死狗似的。难道是哪项异能在起作用而自己没有觉到?明天再去的话,估计山上也没多少蘑菇了,正好自己可以慢慢体会一下,看看其中是否另有玄机。

晚上的时候,钱长友的父亲钱锦洪坐晚班客车从县城回来了。记得小时候,钱长友最盼望的就是爸爸从县城里回来,因为爸爸总是会带一些好吃的东西回来。当然钱长友现在不会再有这个心思了,可是能够再见到处于意气风时代的爸爸,他仍然是十分地激动。把现在的父亲和退休后垂垂老矣的样子比较一下,钱长友控制不住自己,再次暗自感叹,人不服老不行,还是年轻好。

大哥钱长文也抱着儿子钱林赶来了,钱林拿着爷爷给他买的东西,高兴地在地上乱跑。钱长文来的时候顺便带来一个很大的瓶子,准备用来泡灵芝酒。因此,大家自然地说起来昨天场长朱德贵买走全部灵芝的事。

钱锦洪沉吟了一下说道,“朱德贵买灵芝肯定也是为了送礼,既然他给了钱,我们就不用多费心思乱想了。朱德贵当了好几年场长,早就想挪挪位置了,不过现在局里还没有合适的空位置,估计他不是想往局里调动。我在局里还能呆上几年,你们在林场应该没多大影响。”

钱长友前世一直在大公司工作,里面隐藏的人际关系复杂,利益斗争激烈是这个子玩。直到天色大黑,钱长文才抱着儿子离开。钱锦洪又问了一些钱长友上学的情况,钱长友随意回答应付了一下,钱锦洪也就放心不继续问了。

第二天,钱长友和谭海涛再次出,进山采蘑菇。

其实采蘑菇一般就是赶头一茬,前天是下雨后的第一天,正是采蘑菇的好时间,所以山里来了好多人;昨天在钱长友采到灵芝的利好消息影响下,山里更是人满为患;今天大家冷静了,再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蘑菇是越来越难采,到山里来的人也就没那么多了。

钱长友仔细琢磨、感觉,他真的现自己似乎有一种很玄妙的感应能力,就像另一双眼睛一样,能够指示他在一定范围内找到蘑菇,但这种感应似是而非,难以捉摸。

钱长友为了捕捉这种玄妙感应,走的步伐很快,把谭海涛落得远远的,他也不怎么采蘑菇了,把找的地方都指给了谭海涛。

最后,看谭海涛实在累得够呛,两个人的蘑菇也采的差不多了,钱长友才不得不停下来,但那种感觉依然把握不住。

钱长友对于异能的摸索已经有了经验,那就是不懂的时候……先放下,小说里武功练到某一层次想要突破的时候还需要各种时机呢,这项暂且先命名为“复眼”的异能,自己现在还是能用就用,难得糊涂吧。

两个人采的蘑菇质量大不如前,但仍然像昨天那样满载而归。刚要下山的时候,钱长友又现了一些野生黑木耳,这也是好东西,自然不能放过。于是两个人平分了,就此下山。

今天拼命采蘑菇挣钱的念头没那么强烈,下山的时候谭海涛累的像个老牛似的呼呼喘气,钱长友则有余力欣赏山景。

记得再过几年,这座山便被滥砍盗伐得不成样子,护林工作人员对本林场的职工很宽松,因此一些人冬天上山锯倒树木,用爬犁拉着回家当烧火柴。人类有的时候和自然并不能和睦相处,就像昨天大批人员上山找灵芝,那种盲目真的很可怕,下山的时候可以看到很多树木上有镰刀划过的刀痕。

两人回到林场的时间是十二点多,卖完了蘑菇正好回家吃饭。

钱长友看着几乎虚脱的谭海涛笑道,“这回知道赚钱辛苦了吧,以后用自己的钱玩游戏,我看你心疼不?”

谭海涛比钱长友小了几个月,两个人小时候一直在一起玩,交情那是甭提多深厚了,相互之间说话向来没有什么顾忌,再加上某种原因,钱长友一直对谭海涛颇多维护和照顾,感觉上钱长友又要比谭海涛成熟些,因此钱长友对谭海涛的“批评教育”自然会多些,谭海涛也能够听得进去。

谭海涛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道,“操,你少在一边说风凉话了,我当然知道自己的钱要省点儿花了。不扯淡了,我浑身好像散了架似的,得赶紧回家好好歇歇。”

钱长友笑着摇摇头,对已经走远了谭海涛喊道,“希望你明天早上不用别人搀着,能自己背书包上客车。”

谭海涛竖了一下中指以示回答。

下午,钱长友搬了把椅子,在院子里惬意地晒起太阳来。

看着那些晾在高处的黑木耳,他不由想到,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大山蕴藏着巨大的财富,如果能够合理开而又不破坏它,那真就可以相得益彰了。可惜这个目标有些远,而且自己也没有能力办到。

这几天基于赚钱的目的,过得既辛苦又充实,以后得想法子干点儿技术活了,但现在这几百块的积蓄仍然很微薄,做启动资金还嫌太少。

钱长友缓缓地挥动着手,似乎在捕捉空中金色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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