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成长(1/2)
日子一天天过去,章府东厢房的院子里的桃树,开花结果已有四次了。
章玉良慢慢的长大,并以惊人的速度学会爬、学会走,而尚在八个月大的时候章玉良已经开始学说话。
这让家里众人欣喜异常,尤其是章明远夫妇,本想冠以一个“神童”的名号。
可接下来却让大家大失所望。
章玉良再没什么特殊表现,如其他孩子一般成长,简单对答。
不会七步成诗,没有力大无穷。
最关键的是因为他因为食量过大,虽然一日二餐,但每日进食的菜肉米面远远超过一个成年人,因此在同龄的小孩中落得一个“饭桶”的骂名,被周围的孩子所孤立,没有朋友、没有游戏,几次章明远向邻里的乡亲父老介绍自己的孩子,想帮孩子人为的获得些朋友,可最终似乎只有自己老友丁嘉的小儿子丁强勉强能和章玉良聊聊天而已。
而老大章明柏的儿子章玉斌因为受这个小“怪物”牵连,被朋友取笑多次后开始和自己的同族弟弟疏远。
肖氏心疼孩子,但也没办法改变别人的想法,只能默默为孩子伤心,毕竟没有快乐的同年,说不定以后孩子言行举止甚至是心态都会出现不可逆的伤害。
而章文南、章明远却也毫无办法,只能看着这个孩子每天孤零零的坐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独自玩耍。
家里的丫鬟、家丁都知道章府这个另类的孩子,也只能纷纷感叹天道不公。
可章玉良毕竟是活过一世的人,虽然说他对周围的孩子们给他取得“饭桶”这个称号极为反感,但他总不能让其他孩子不叫吧。而且每次想去章府外玩时,周围总是充满了好奇、取笑、嘲讽的目光和言语,他干脆就在自家的院里玩,后来实在是怕父母伤心,正巧丁强的到来,章玉良给他说了些后世的简单笑话,才勉强让这个孩子和他聊在一起。但要说到出去玩,丁强根本招架不住其他孩子的取笑。
于是真正能和他玩的只有母亲肖氏。
他在母亲面前总是极为乖巧,而且尽量表现的开心些。其他时间里,他也没法在东厢院里打坐练功,毕竟那太惊世骇俗了。索性干脆玩起上辈子学过的瑜伽,结果自然是引起众人的惊讶,而章明远编造出他见街上的孩子也做类似的活动时,所有人沉默了。因为那些孩子是表演杂耍的可怜人。
后来章文南叹了叹气,对府里人说:“这孩子难得有快乐的时候,就让他去吧。”
所有人认为这孩子“可怜而孤单”,也就作罢,任由他“胡闹”了。而章玉良却很开心,因为瑜伽的作用就是锻炼身体柔韧性,这方面就是在现代也是人人称道的,而且还能凝心养气,所以他大部分的玩乐时间都在这上面了。
其他人看他开心,也就更不会深究什么。
至于生活上,章玉良食量激增,断奶后,这孩子吃东西极多,家中章明远虽为偏将,但每月的俸禄还不够这一个孩子吃的,所以章明远每次看见这孩子吃饭总是哀叹自己的俸禄太少,于是为了这一个孩子,章明远想了个办法,就是频繁剿匪,并且在战利品的收割上难得的多克扣了些。
兵丁们也知道他的难处,虽说少不了嘀咕几句,但每次跟着章明远总能打“胜仗”,而且每次都有些缴获,也就没说什么。
而老五章明志自是知道二哥的难处,每每逢年过节,都会让伙计给侄子送点“大红包”,而礼物中也以食物居多,各式各样的腊肉、米面都是大车拉送。
其他人看见这么丰厚的礼物自然眼红,可一想到章明远的孩子,也就无话可说。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老大章明柏主管土地收入,其妻刘氏又是吝啬之人,每当家里的收成入库后,章文南总是做主,拨些粮食予章明远夫妇。久而久之,刘氏自是指桑骂槐的说三道四,章明柏又是个没主见的人,于是家里开始有了不和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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