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伤痛(1/2)
阴暗的天,细小的雨,缠缠绵绵不停息。旁边的竹子被大风吹的东倒西歪,给人以压抑的感觉。一个白衣人默默的站在一个新的坟冢前,坟冢前有一个木牌,上面有这些血迹般刻的字柳芸依,是那么鲜红,那么刺眼,就算是雨水,也冲刷不净。而那个白衣人他的双手沾满了血迹,早已凝固。显然是他用双手挖起的坟冢。这人正是三天前在决斗中杀了柳芸依的沈清绝。他已整整站在墓前三天,不说不吃不睡,只是对着坟冢温柔的笑,就像对着情人般。痴痴呆呆的站着三天。
沈清绝站在柳芸依的墓前,他觉得自己真是好没用,为何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离开自己,而他却无能为力,当年的师父,三个月的师叔,还有现在自己亲手杀的小师妹,难道上天非有这样惩戒自己吗?既然要惩戒自己,为何却让自己身边的人一一离开。他真的不想这样,那个曾和他欢笑艳艳,青梅竹马的小师妹而今却躺在这里。他恨,恨老天,更恨自己的无能改变现状。他觉得整个世界真是好孤单,他忽然仿佛听到师妹的依稀耳语:师兄,一定要幸福啊。他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满眼泪光想起了以前师妹弹琴他舞剑的没好日子喃喃道:
向永夜,歌月华,步清韵,掬暗香。情到深处,醒也凄凄,醉也凄凄,只影舞尽向谁去?
蓦然回首,镜掩愁容苍尘遮。几多寥落,独对樽盏。琴音黯,霜漫天。青罗薄衫拂花痕。
而如今佳人已去,只留下一世孤苦的他。不禁发出一声长啸道:“师妹你不是说你最喜欢便是我舞剑的样子吗?今天我就为你独舞一曲。”他抽出了在鞘中的长剑,舞动开来,只见剑忽而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剑气在空中回转,形成了一道道盘旋的气流,风亦也成了剑的助势,每当剑势一缓,竹子就断了几根。忽而剑势一换,刚才若仿若青龙出海般刚猛,现在的剑势就仿若潺潺小溪,涓涓细流。柔情似水,但是剑却更加厉害。剑法如天马行空般令人难以预料,众所周知一个人剑的风格就是一个人的性格,一种已经很难练,俩中几乎是不可能。而两种同时转换,几乎是不可能。而今可以看出,他的剑法是多么厉害。对剑的体悟又是多么清澈。可以说他不是在舞剑,而是在发泄。发泄心中无可疏泄的无奈和绝望。不知过了多久,沈清绝只觉这世界只剩下他一人,茫茫然不知所措。内心孤苦,前些日子来的旧伤又被苦引发,哇的一口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就人事不省倒地。他最后的念头是也许这样睡去,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在他昏迷后不久,甄天浩从旁边的石头边走了出来,叹了口气道:“你这又何苦。”然后抱起他上马,消失在远方。只留下一座孤单的坟冢,在风雨中摇曳。”而他们不知的是在他们刚走不久,武当林云天从暗处走出眼中愤怒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然后爬在柳芸依的墓前道:“依妹,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已杀了那个钱林,若他不去找你,你也不会死,我会杀了害死你的主谋,不杀沈清绝,我誓不为人。”
沈清绝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他仿若做了一场虚空大梦。他在梦中梦到了他杀了他的小师妹,而且在她坟前舞剑,最后昏倒的情景。可是他渐渐发现他先在身处是稻香居的一间房间,突然发觉一切都是真的,心中又是一痛。栽倒在床上,他多么希望那永久是一个梦,那该有多好,可是现实却还是那样残酷,让人不想接受,也不得不接受。这时门开了,甄天浩从外面走进来,原来他听到里面的声响,便急急忙忙走进来看发生什么事,当他看到床上的血迹,已然明了事情的起因。叹了口气道:“沈兄,你又何必如此。斯人已逝,我们还活着,如果你师妹看到你这个样子,于心何安呢。”
沈清绝苦笑道:“我真不配当这个师兄,竟然杀了亲手自己的师妹。”
甄天浩道:“这不是你的错,错的只是这个时代。”
沈清绝默然不语,隔了好久才道:“甄兄,你们来的事办完了吗?”
甄天浩道:“昨晚,那个内奸不知道前天什么时候被人杀害,手段极其残忍。显然死前收到什么痛苦,我怀疑我们当中有内奸。”
沈清绝沉浸不语想了一会道:“甄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甄天浩正色道:“请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不可讲的。”
沈清绝道:“你有没有觉的最近林云天有些奇怪。”
甄天浩急声止道:“不可能,谁都可能是。唯有他不可能你可知道他的父母皆是金兵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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