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谎言(1/2)
他立刻闭上了眼睛,心跳却在加剧,他的呼吸已经紊乱。
她走过去提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这一次她的胸是**的。
这一次,他觉得她的胸很烫。
“今晚睡在床上,好不好?”她颤抖着问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并没有拿开他的手。她抱住他的头,把他的脸贴在自己胸前。
他依然闭着眼睛,依然没有抗拒。只是他的手垂在体侧,并没有抱紧她。
她的手,却已经进入了他的衣服,在他后背的肌肤上慢慢抚mo着。
他的呼吸重起来,用他的脸在摩擦着她的胸。她的兴奋,他也已经可以感受到。
她仰起头,长发在身后飘散着,她的嘴唇轻轻张开,发出了一连串轻柔的声音。他的手终于在她的长袍里面,抱住了她**的身体。
他再一次感受到她纤秀,却结实的腰身。她的腰身,已经被他握在手里,慢慢握紧。
她忽然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他们开始贪婪的吮吸着对方。
比不久前更加沉迷。
她拉起他,在持续的狂吻里狂乱的脱着他的衣服。
两个人近乎在同时变得完全**。就像两个新生的婴儿,面对着站在对方的面前,他们的嘴依然在纠缠,一直没有分开过。
他们的喘息合在一起,让空气充斥着燃烧的味道。就像烧刀子一样炙烈。
她用身体紧紧的贴住他,感受并且引诱着他的冲动。
她的手在他背上快速移动着,忽然移到了两个人之间,在即将触到他的前一刻,他却忽然离开了。
离开了她的嘴唇。
也离开了她的躯体。
他很快的退了两步,就像肚子上又挨了一拳。
“我不能。”他转过身,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背对着她:“我现在还是不能。”
上一次他说不能。
上一次也在一切即将发生的时候。
上一次他本不该说能。
上一次如画就在他的隔壁。
可是这一次,如画已经不在了。
“你能的。”她说:“我要让你欢乐,你为什么要一直这样折磨自己。”
“我不能,我无法”
“三公子。”她温婉地说:“可是她已经不在了,你讨厌飞烟吗?飞烟很丑吗?你不要再这样难过下去了,好不好?因为你难过,飞烟也会难过的。”
“我不是,我并不讨厌你,我只是,我想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我并不是并不是不想的,可是可是这不对。”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并且缓慢地说:“这对你,并不公平。”
“你该知道,飞烟想要的,并不是公平。”
他叹息,却没有说话。
“其实公子也会让飞烟欢乐的,公子知道吗?”
他依然沉默。这两个问题,他都无法回答。
他想怎样?他要从她这里要求什么?
他自己并不清楚,现在的问题是,他还没有准备好,要搞清楚。
他还是迷路的,迷在自己的路上。
楚飞烟低下头,她依然是**的,就仿佛她生来如此,一直如此。
在他的面前,她并不觉得有什么要遮掩,或者羞涩的。
他的被子,却一直都裹的很紧。
她却走过来慢慢揭开了他的被子,慢慢放到床上,弯下腰捡起她自己的长袍,披在他的身上,并且,甚至为他系上了带子。
碧绿的长袍,他穿起来也很好看,只是短一些。
然后她抱住他,把脸放在他的肩上,抱的并不紧,却如此的用心。
“你知不知道飞烟”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还是一个女孩子,没有过男人?”
他的惊讶从他的动作里表露无疑。
她直起身体,看着他说:“我知道你会惊奇,五花八色门是一个女人的帮派,一直以来的传言,我也都知道的,其实也没有错,只是我是飞色堂的堂主,不需要亲力亲为的,门主也向来不勉强我,飞色堂里其他的女孩子,就没有这样幸运了,所以我也一直很感激门主,她的事情,我也不能不管的。”
燕碧城没有说话,只在凝视着她。他的神情,有些生硬。
她低下头,慢慢抱住了自己的双臂:“我知道,你会怎样想我的,可是我并不是我真的不是,以前在门里,要学很多东西,我虽然不喜欢,也还是要学的。”她的脸已经羞红,却还是看着他,清晰地说:“所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也许也许没有我不知道的,甚至,我知道的比很多人都清楚。”
他依然沉默,慢慢低下头。
“而且”她很轻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从我十七岁那一年,我就经常会做一个梦,相同的梦。”
“什么梦?”他的声音也有些生硬,但她并没有介意,继续轻声说:“chun梦。”
“我总是梦见一个男人,同一个男人,会和我一起一起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我也看不清,可是他的每一个动作我却都能记得很清楚,甚至我觉得,很多对男人的了解,我也都能从他的身上学到,这么真实的梦,我常常觉得奇怪,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恶心。”她皱起了眉,摇了摇头:“我讨厌这个梦,可是我,没有办法摆脱。”
她没有说错。
一个人毕竟很难决定自己晚上做梦要梦到什么。
有的人会梦到自己吃下了很多头发。
还有的人会梦到自己去了茅房,并且在里面的经历很不愉快,不愉快到会影响自己第二天的食欲。
更加有人这两种梦都做过,或许甚至经常做。
显然也有的人会发现自己正在到处捡着怎么也捡不完的元宝。
chun梦大多都是愉快的,常常会让人感叹自己为什么这么急着醒过来。
可是楚飞烟却说,她的chun梦,让她厌恶并且恶心。
“你为什么会恶心?”
“他是一个老头子,很老,甚至身上会发出一种让人作呕的气味,好像他从来都不洗澡的,而且他他简直不是人。”
“那么他是什么样子的?看起来像什么人?”燕碧城已经在叹息。
“我不知道。”楚飞烟的身体**着,忽然抖动起来:“我看不见他的脸,他是没有五官的。”
一个没有五官的老头子,带着满身令人作呕的气味,在一个看不清的地方,和她做着最紧密的举动。
如此的噩梦,已经不是厌恶和恶心可以形容的。
已经是恐惧并且无法忍受。
所以楚飞烟为这个梦觉得痛苦并不奇怪。
只不过燕碧城却连一个字都不相信,不相信她的梦,也不相信她的所谓师门里的特别训练。
同样更加不相信,她还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从来没有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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