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租屋与垛沟镇(1/2)
门内的阿姨很谨慎。
林夕言解释很久,再三恳求,那阿姨才准许他进去。
他小心地走进了房间。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住户型。
这里的一切都很是熟悉,当我看到开着的窗时,模糊地想起了一个约定或是暗号。
我逐渐想起,当时鸽子住在右侧一间,我住在左侧一间。我们俩从小有约定,两扇窗户平时只能开一扇关一扇。如果是从正门离开,花盆会放在关闭的那扇窗户边上;如果是从窗里出去的,花盆会放在开启的那一扇。这是我们从小在孤儿院时约定的。
当林夕言从窗户里向外望时,他突然看到了一幕,好像是我从窗里直接跳下了楼去。他赶紧走近一些探头向下望,似乎看到有一个身穿红色衣服、戴着面具的人正在楼下向上张望,似乎还在向我们的方向招手……
林夕言吓得向后退了两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再到窗前向下看时,楼下行人不断,并不见那个黑衣人。原来刚才只是自己回忆起了某一段场景。
这也是我的回忆,而且我能感觉到,那时我非常渴望下去见那面具人。到底那面具人是谁?为什么我会从楼上直接跳了下去?
我定了定神,想起来曾把自己的笔记藏在柜顶并用一块木板压住。
这是中国人常用的藏物件的方法。
于是向老妈妈借一把椅子,站到上边,向柜子的里角看去。木板虽然在,而下边根本就没有笔记。那是能找到关于默然更多线索的最直接的证物,可是已经没有了。
林夕言问老妈妈有没有看到一本日记,小孩用的老旧的笔记本,其实是八十年代最流行的牛皮纸封面的硬皮日记本。
老妈妈说不知道,也没听说。只能等自己儿子、媳妇回来后问一下。
林夕言只好请她务必过问,确认是不是曾见过,他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下来,留给她。其实他心里最希望的是老妈妈的儿子能留住,最怕的就是他当成废纸给扔掉。
他又来到另一间,那是鸽子的住处。
我似乎看到鸽子正躺在床上执笔乱写,或是上网玩游戏,再或者,是嬉笑着讲他的风流韵事。
当林夕言告辞下楼再走到大街上时,他的头脑里一直在想着那个红衣蒙面人是谁呢?
为什么头脑中的那个默然会从十多层高的楼上就直接从窗户里跳了下去呢?跳下去的结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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