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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意料之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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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文见江碧海去得匆忙,也朝杨国忠施礼道:“仙境传人既已告辞,我这国师府管家,也不便再打搅杨大人,这就告辞了。”

杨国忠一见急道:“国忠还想和从文兄多亲近亲近,何必急着告辞呢。国忠还准备了歌姬舞女,以图能稍娱一快,只是怕仙境传人不好此道,误会了国忠,故而刚才一直未敢献上,从文兄不会不给国忠面子,请留下来,与国忠一赏如何?”

他这番话顿时说得李从文有些意动,在仙境传人来之前,他一个并无国师在的国师府管家,虽然名头上听来不错,但又会有谁放在眼里,谁会去理会他一个等若于无的管家。

岂料现在竟然能得到受宠贵妃兄长如此赏识,顿时心生几分得意。

不过他毕竟是先天级高手,虽然有几分心动,但一点点定力还是有的,更清楚现在非是纵情欢娱的时候,莫要叫仙境传人看扁了才行。

李从文面现遗憾神色道:“换过它时,从文定然欣然从命,绝不会有半点推萎,只是此时,那国贼李林甫尚未除去,便如此纵情声色,非但从文会被仙境传人看轻,连带着杨大人亦会受累,生出尤未可知的变数,那便实在是与杨大人本意相违了。”

“这……”杨国忠顿时不知道如何挽留了道:“不会如此吧?”

李从文哈哈笑道:“来日方长,只要我们扳倒了李林甫,还怕没有如此机会小聚嘛,那时恐怕从文还会主动叨扰杨大人呢。”

杨国忠已知道留不下这国师府管家,欣然笑道:“如此便一言为定,既然从文兄如此说,国忠便不再故意留难了。”

“告辞!”李从文再一施礼,展开轻功,一两个纵翻,便到了大雪几达盈尺的房顶。再几个纵跃顿时去得远了。

眼见到李从文已经完全消失,不虑再会被他察觉到这边的情况变化,杨国忠忽然如已经憋得很久很难受般,突然再难以自禁般的放情大笑了几声,一脸得意。

这时他的心腹心下杨安,也即他这国舅府管家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一脸陪笑道:“大人世不知何事开怀大笑,可否告知杨安一二,也好陪同开心一下?”

这杨安是杨国忠最为贴心的心腹。从来没有什么事瞒过,这次他秘请仙境传人,共力对付李林甫,同样也不例外。最得意的事只因是秘密,要憋在心理不对任何人说,放在江碧海身上或可做到,但杨国忠却绝对做不到。这杨安就是他展现得意之情的人选。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尤如锦衣夜行。

杨国忠哈哈笑着道:“杨安。你看大爷我这次的演技如何,那仙境传人能否识破?”

杨安刚才一直没在身边。当然不知杨国忠所指的是什么演技,不过仍满脸堆笑道:“高,高,实在是高。依小人看,那仙境传人别看说是在世仙人,那是无知之人捧得太高,吹地。他在厉害。在大人面前,也是想圆就圆,想扁就扁,任意搓捏。”

杨国忠欣然同意道:“正是,任他如何厉害,也免不是喝我的洗脚水。哼,刚才还装得真辛苦,他现在应该以为我胆小如鼠,怕死得很,根本不放在心上吧。那李从文更会以为我贪花好色,可以从容控制吧。哈哈,他们岂知,这是本大爷故意所为,让他们自动去冲头阵,那李林甫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

胆小如鼠,贪花好色?

这恐怕就是你的真实写照,没有半点虚假吧?

杨安心里虽然这样暗道,但表面上岂敢有半分表现出来,不由得赞同道:“正是,那李林甫为官这么多年,根基早已深厚,要想对付他,谈何容易,谁出头谁就得先死,大人此着正是高明之极。”

杨国忠点点头道:“李林甫口蜜腹剑,世人谁不知啊,我这不过是向他所学一点小道而已,好,好,有这仙境传人出头对付,想必那李林甫倒台的时间不久了。我只需要苦挨至多半年,一年的功夫,那宰相之位,必是我囊中之物。”

江碧海展开了天意步法,那天意步法中早就溶入了他恩师的逐阳极天身奥义在内,看似悠闲自在,实则是速度快极,于极快中还可以慢慢更快,不多时,已寻着那路过之人所留的微弱痕迹,越追越近。

约只一盏茶的功夫,江碧海便已隐隐约约能看见那路过之人地背影了。

当然以普通人而论,此时不要说看到那人,恐怕大雪纷飞之下,相距极近,也是两眼茫然,什么都不有知觉。

江碧海追得更近了些,逐渐看清了那人,只见那人也是一身雪白,最令他奇异的是,那人竟然还背一个大口袋,凭他的眼力,可看出口袋装得非常充实,所负实是不轻,竟还有如此轻功,真令他有几分乍若。

若以轻功而论,恐怕与他也相差不远了。

这倒引起了江碧海的好奇心,什么人有如此高深的轻功,莫非是三大魔门中人之类?

他此时自觉无他事拖累,又兼对这人已生起好奇心,联想到如若是魔门中人,当要仔细探查一下,也许会另有奇妙的发现也不定。

有此想法的他,脚下没有半点放松,凭着天意步法,无声无息地持续拉近着与那白衣人的距离。

更近一步地观察,让江碧海还看出那人头上似乎有蒙面巾,在脑后有两处打结。

江碧海心中一动,此时他的面目是尹大哥仙境传人地,虽不是他真实面目,同样也是不便于让人知晓的,既然这白衣人是蒙着面的,又担心与魔门中人有联系,想到魔门中人层出不穷的高手,为防意外,他也从怀中取出早就准备好地白色蒙面巾,蒙起面来。

江碧海将与白衣人的距离拉近到一定程度后,放缓速度,只是远远的吊在白衣人身后。

象这样轻功高明的人,他实不敢有把握在追得太近后,对方会不会有感应。魔门中人高手给他地印象,如李少含,实在是太深刻了。

江碧海追的过程中,没有半点轻以轻心,不但呼吸变得幽长缓慢,更是紧闭全身毛孔,不使有半点气息外露。

这过程在以往,他需要刻意时刻留神,但自从融汇了魔魂。更得尹文峰无私提点以来,现在已是轻松容易,心到意到,只需心中动念,全身呼吸运转,无不按意施为,便就在全神探查前面的白衣人时。身体仍自然而然保持在最恰当地警惕状态中。

若前面的白衣人能做到江碧海现在这样全身状态的一半,也就不会在从江碧海视野中失去后。仍能被江碧海轻松寻到痕迹追上了。这也是江碧海在清楚知道前面的白衣人,轻功了得。实相跟他不远,仍能从容尾随,并且清楚知道对方决不会是李少含那级高手的原因。

江碧海尾随着白衣人,渐渐发觉前

衣人轻功虽然了得。但功力绝不会太过,这绝不仅懂得敛息体味而得来,而是发觉对方一直采直线在行进,但在行进途径。如遇稍高一点的院墙,又或者沟渠河道,距离稍远一点,便不得不绕道,或奔落街道之上,从桥上而过。

那显然是因为功力不够,致无法纵跃过太远距离的原因,那种纵跃极远距离的事,与轻功技巧关系不大,更看重地是施为者本身功力的高低,功力不够,再怎么轻功技巧亦是无用。

江碧海追逐者白衣人,几乎横越了半个外长安城民区,霍然惊觉,这白衣人的目的似乎是奔城墙而去的。

看来这白衣人的目的地当是城外。

他艺高人胆大,并不有半点担忧,仍然不疾不徐地吊在白衣人身后。既然目的地是城外,那么到无人之处时,将此人擒下,以魔魂中地种种手法,凭此人身手,绝难抵挡得了,到时想知道什么,自是予取予求了。

以白衣人的速度,从江碧海起身追上时起,不足一柱香地功夫,便已抵达了一处显然他早已选好的城墙处。

显然他轻车熟路,所选的段,城墙上的巡兵最少,兼且此风雪正大之时,更是兵丁缩在城堡内,连例行巡城之事亦已省却。

此太平盛事之时,这样地事显然已经司空见惯,就连江碧海也未觉有任何意外。

以白衣人一路行来所表现出来的轻功,对此长安的外城墙,显然是休想直接攀越,更何况他还身负一个白口袋重物。不过他敢于来此,江碧海早清楚他应是另有办法,大有可能有江碧海恩师所自制的攀山采药索一类用物。

果不出他所料,那人靠近城墙时,停立下来,取下腰上早一圈圈盘好地长索,振臂一送,将索端挂钩弹出十几丈,送往到城垛处,伸量绷展之下,迅速挂实牢靠。

显然白衣人的手法纯熟之极,在身负着口袋的情况下,单手执索,迅即攀升,很快到了城墙边,再一个纵翻,已经轻轻巧巧的到了城墙之上。

然后他收起索钩,翻搭在城墙外面,身子一低,迅速从墙上消失不见,显然是在另一面,利用索钩,轻易的荡到了护城河上,正值寒潮,护城河上已结上了厚实的冰面,脚步一滑,借着冰面,过了护城河,迅速远去。

这些对别人来说,难以想像的事,江碧海仅凭现在大雪风啸时的微弱声音,已有如目见般知道得清清楚楚。

江碧海微微一笑。

以他现在手边并没有采药的攀山索,若是放在扬州之时,定然会拿这比扬州甚至洛阳城墙都还要高上几丈的长安城墙毫无办法,更何况现在是风雪漫天,城墙上早就有融化的雪水重又冰冻成的光滑镜壁。

但现在对他来说,却是轻松容易,一个纵跃,从所站之处弹起到半空之上,足尖点上光滑如境的城墙,整个人斜斜的离着城墙再升高五六丈,半空中施展出于虚无处空借力的名山仙境轻功绝学,诡异的折身再射向城墙,足尖又点上光滑的镜面墙壁。

如此只两个反复,便又轻盈巧巧,毫无声息的落到了城墙行道上。

朝城墙外望去,那白衣人已在漫空风雪中,因影响了视线。而消失在他眼帘中。

江碧海故法重施,从城墙上急速而下,迅即的沿着白衣人的足迹,再次追了上去。

很快,他视线中再次出现了白衣人的身影。

他心中大定,且认为时机已到,再不保持两者间地距离,加速之下迅速追近,到了那白衣人身后一丈许远处。显然这白衣人与他的境界相差太远。又或者处在江碧海感应到的兴奋情绪中,竟对江碧海毫无所觉。

江碧海再一个加速,几乎是相距白衣人半尺的距离,几个相同的起落紧跟贴随,发觉这白衣人仍未对他的处在有半点察觉。

这让江碧海大感意外,又觉有趣起来,起了点戏弄的心态。

“喂。老兄!”江碧海一个纵身,从白衣人身后闪出。与白衣人几乎并肩而行,转脸朝白衣人看去。眉带微笑忽然道:“这么匆匆忙忙,背一个大口袋要上那去啊?”

白衣人处在为某件事得手的兴奋中,乍一听闻到来自耳边的声音,惊得从堆满积雪地树顶。一个站立不稳的直跌落下去,差点便要惊呼有鬼了。

毕竟是内家高手,心神凝定远超常人,却忍不住颤着声。一面朝另一方向奔逃似的,一面看着跟上来又形影不离的江碧海道:“你究竟是人是鬼,跟着我干什么?”

江碧海哈哈笑道,紧贴着白衣人同行道:“当然是人啦,你还未答我,究竟背着口袋要到什么地方去?”

或是白衣人定力远超常人,又或是他见江碧海与他的打扮装束,几乎一般无二,有了某种理解,很快放下心来,恍然大悟似的“哦”声道:“我明白了,你是与老哥我同行,且今晚目标所定相同。只是老哥我先行下手,本着同行之谊,要来分一杯羹。真是的,也不说明,就这么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卖弄轻功,老哥我差点都被你吓死。幸好干咱们这一行地,都是胆大包天的,老哥更是个中好手,否则还真会闹出这种笑话。”

眼见这白衣人竟把他认作同行,既让江碧海意外,又让他有些惊喜,如此便可以轻松探取这白衣人地秘密而毫不费力了。

他哈哈一笑道:“老哥果然高明,一眼看出,不错,小弟正是被老哥抢先,又舍不得此物,故才巴巴的跟来,还望老哥能通融通融。”

白衣人大手一挥,面带喜意道:“老弟果然眼光和老哥我同样高明,才会都看中了这件货色,依我看啊,这货色,就是比皇帝老儿,偷鸡摸狗弄进皇宫内地那件,也是丝毫不差的。我还是昨天才发现了,没想到老弟也发现了。本来呢,我们这行,讲究的就是各吃各食,不过这件货色太过惊人。老哥我也怕享用了会折寿,就分老弟一筹也不妨。”

他们说话间,脚下毫不迟疑,片刻前便来到了一处山脚之下。此时大雪封山,这漫山遍野,全是纯白一片,天地间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人了般。

江碧海心中一动,试探道:“小弟对老哥实在佩服,竟能抢先下手,即是同行,老哥可否通名一二,也好让小弟敬仰一下,日后再遇同行,说出去也倍有面子。”

白衣人哈哈笑道:“算小弟有缘份,我便是最近道上声名惊震天下的魔珠传人江碧海,此次尚是在长安首次出手。本来这袋中地女人,我祭炼魔功后自会随之灭口,不过老弟也想享用一番,那便在我拨得头筹后,让给老弟使用一次。”

“甚么?”

江碧海首次心中剧震,夹杂着几种狂动的情绪,以他的定力,仍显得有些不能自控的道

就是江碧海?江湖上被传遍地借采阴补阳,修炼魔功海?”

白衣人大为得意的道:“正是,老弟吃惊了吧?”

江碧海极力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仍冷静的摇摇头道:“传言中的江碧海,修炼了魔珠上的武功,岂会如此轻功不济,被我轻松追上。老哥勿要再唬我,究竟是什么人呢?”

“呃,这个……”白衣人尴尬的一笑道:“说顺口了,这是我这几天来心里编的借口,一时之间顺口说出来了,倒被老弟一眼看穿。看来我的轻功实在与那江碧海相差太远,如果我轻功再高明几分,老弟恐怕会被老哥我一时瞒过去吧?”

江碧海压抑住仍然翻腾不已的情绪,配合着微笑道:“正是,若老哥轻功再高明几分,老弟绝对会被骗过去。”

白衣人脚下用力,从所站立处的雪松上弹起,落往到相距不远地另一件雪松上,微笑着道:“不再瞒老弟了。老哥我便是长安人称飞天花王的杨小凌,出道以来,所采名花无数,那狗屁官府,至今连老哥我影子都尚未摸着。”

江碧海半步不让的,始终保持着与白衣人肩并肩的状态跟进着。

他现在已有几分把握,这白衣人这次所说的话至少有八成是真的。且更清楚推知,这人该与三大魔门。甚或长安之类的任何势力毫无瓜葛,完全是独来独往的一人。

他终凭着日渐精深的功力。超强地定力,将刚才的激动情绪平复了下来,以略带好奇的语味问道:“那为何杨兄刚才要自称为江碧海呢,究竟所为何来?”

飞天花王杨小凌哈哈一笑。显得不能自抑的震落了足尖借力点处雪松上的一逢雪道:“从这话可以看出,小昂弟应是刚出道吧。干我们这行的,当然是越不引人注意越好,任何意外。都将落得万劫不复。故尔老哥我虽闯出几成名号,但那名号却是老哥不想要的,无名无姓才是我们这行正道啊。那江碧海如今风头正盛,我借用一下,又有何妨,若万一事机不密,别人也不会联想到我身上去,只会想当然地认为是江碧海已经重返长安作案了。”

江碧海心中不能平息的又暗怒起来,却自知仍不是发作时机,还要多淘些话出来,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小弟受教了。不过杨兄以何方法让人以为是江碧海所为,似乎光是自报名声尚且不行吧,便比如此次,便被小弟轻以揭破。”

飞天花王杨小凌更是哈哈一笑道:“如此一来,我已完全明白,小兄弟不但是刚出道,且是首次出道行事,最令我感到好笑地是,小弟的师傅且还藏私不少,连易容变音之术都未教过,刚才见小兄弟轻功高明,还差点被唬了过去哩。”

江碧海越发好奇道:“这么说来,杨兄是精于此道了?”

飞天花王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否则岂能纵横如此多年,而令官府其奈我何。那江碧海,得了魔珠武功,也够是胆大,竟敢以本来面目真名行事,不怕得罪天下白道,地确了得,不得不令老哥我佩服,兼且还便宜了我。想来小弟听说过,这江碧海原本就是长安的一个药店助工吧,但小弟可能不知,这江碧海的医术其实非常了得,还曾过小神医称号。”

他越说越得意,速度也放缓了些道:“我在长安多时,常房上行走,故而有些那个问题,小兄弟事后可能就会明白,谁知在那江碧海处,仅几贴药便让我重振雄风,实是令人精奇。如今我是每干一票前,便要购上一副方药服用,真是爽啊。小兄弟如有兴趣,我也可以借你抄写一副,真是有效之极。”

他从雪松上跃下,沿着一定路线,在松峰间绕行,似是在进入某种阵法阵式,一面继续毫不藏私的道:“小兄弟现在该明白,我为何会冒充江碧海了吧。正因为我见过江碧海,想他一年来地变化,再大也翻不了他,至多由清瘦苍白显得强壮血润,某些根本是忘不了的。凭我的易容变音之术,冒充他便成了顺理成章之事了。我这还算是较晚体会的,因为早有同道高手们采用此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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