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专治阳痿（1/2）

出了赣州府，永历心想：向志善，你这个大贪官，就知道收钱，五千两的空白银票就把井冈山卖了，将来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就算我不杀你，满清朝廷知道明军就在眼皮子底下，你还没发现，不活剥了你才怪。

不过永历心情挺不错，以前所担心的，终于可以放松一些了，起码在赣州的地界上能蒙混过关，这样就有利于明军的发展。

永历等人继续北上，到了景德镇秦家，就将廖文希留下，负责瓷器生意，再运了一批瓷器前往澳门。

离开景德镇，这回永历并没有从长江上船，而是走陆路，主要是为了观察沿途清军的防御设施，比如说池州、芜湖这都是长江沿岸的重镇，全部都有重兵把守，不过大多是绿营汉兵，战斗力不能太高。

半个月后，永历等人才到了江宁（清初，满清将南京应天改名江宁），这是永历第二次，来江宁了，所以并不陌生。进了城后，找了距离秦淮河最近的一家客栈，众人住了下来。

要开店，首先就得有地方才是，更何况开妓院，地方小了可不成，最好是房间多，好“办事”。到了江宁的第二天，永历就派人四处去打听，秦淮河附近又没有大宅子要出售或者出租。

人是派出去了，可寻访了三天，也不见一个合适的，那出售的房子不是太小，就是太破，好不容易，在第三天找到一家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原来是开酒楼的，有三层木质的吊檐楼，还有个挺大的后花园。不过人家张口就是五千两银子，银票还不行，必须得是现银。

永历现在只有五千两银票和一千现银了，要是买了这宅子，就没有多少余钱去装修和另开赌场了。“钱，钱，钱”到那都为了钱着急，都说“巧妇难作无米之炊”，永历是空有许多想法，但没条件实现。

另外在清初要做妓院的生意，也不是没有限制的，起码在县府衙门里领了牌子才行，也就是执照，才可开门营业。永历又不愿意和官府的人打交道，南京有不少南明降臣，万一把自己认出来，可不得了，估计自己就没下辈子了，还得被勒一遍。

怎么办？原来对此还抱有很大的希望，准备赚大钱，现在一瓢冷水泼过来，让永历不知所措，心里着急。

急也没用，在江宁的地头上，还真指望不上谁。永历在询问众人后，陈起月等人也是无可奈何，于是丢下他们，与王富贵出了客栈，到大街上逛逛。

这个客栈离秦淮河一里地而已，走着，走着，拐过街角，就来到了秦淮河，此时的秦淮河上大小花船还没有营业，不过沿岸的大小乐坊妓院都已经开门了，上次永历是晚上来的，并没有看的真切，这次还不是太晚，所以在夕阳的余晖下，还能看清楚秦淮河的景致。

此时，每家妓院的门口，都有花枝招展的姑娘站着，正四处张望，每当一个男人走过去，都要搔首弄姿一番，当看见永历和王富贵这两个穿着华贵的人，立刻一窝蜂的涌了过去，连推带拉，嗲声嗲气地哼哼唧唧，“爷，来我这里嘛——”

永历家里现在有三个大美女了，实在不想在这些残花败柳身上浪费时间，就是闻着她们身上的狐臭味，也让人作呕，但想躲还躲不开，五六个大姑娘死拉硬拽，让他烦不胜烦。

王富贵看到永历脸上表现出不耐烦，自己也是被拉的厌烦，火气就有出来了，大喝一声：“放手！再不放手，踹你们啦！”

也许被王富贵平地一声雷似的吼声，吓到了，这些窑姐赶紧松手，哼了一声，“哼，谁稀罕你啊！”然后就转身继续骚扰别人去了。

赶走了讨厌人的窑姐，永历继续游逛，看到这秦淮河的岸边，其实大乐坊还真没几家，几乎全是小窑子，而且这些窑姐姑娘们也都是平凡普通的姿色，去小窑子的也都是穿戴平常的闲汉，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家大乐坊，才有奢华打扮的人出入。

永历想，要想赚钱，就得开大的，赚有钱人的钱，小的也就混个温饱而已。可开妓院任谁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于是永历就找了一家看上去最气派的乐坊，准备进里边看看，也算是借鉴一下。

这家乐坊，看上去就是相当豪华，四层砖瓦大红楼，每一层都是人影晃动，热闹非凡，里边的管乐之声传出很远，大门口也是人来人往，四个穿着大红绣花袄的姑娘，正迎来送往，凡是每个经过身边的男人，都要抛个媚眼，或者聊上几句，也不管这是大街上，公然允许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随便摸索咔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