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桶金（1/2）

沪海最有名的古董一条街——秀风街，位于老城区边缘，交通便利，与流经沪海唯一的一条河流——浦江远远相望。

已是华灯初上时分，在灯光的照耀下，秀风街内人声鼎沸，还是如白昼般人流不息。除了古董店外，街道两边成了许多小贩的“战场”。大到瓷瓶、铜鼎，小到铜钱、玉石挂件，应有尽有。一道道顾客与小贩讨价还价的场景形成了非常热闹的场面，本来狭小的街道更显得拥挤不堪了。

叶枫在热闹的秀风街逗留了一个多小时了，利用侦查功能，他几乎把路边小贩摊上的古董器物全部侦查了一遍。

叶枫本想利用侦查功能，看能不能捡个漏弄点钱。哪知，现在的生意人太不实诚了，整条街所有的地摊古董竟然没有一件是真的，全部都是现代仿品。忙活了大半天竟是一场空，望着越来越多的人流，叶枫失望的摇着头准备离开。

“涨了，涨了……”正当叶枫要离开的时候，街上不远处的一间店面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人群喝彩之声。

叶枫定眼一看，“奇石斋”，好奇怪的店名啊，难道这奇石斋是卖石头的店啊？

这是一座两层高的仿古建筑，门上正中央的牌匾上大大的书写着“奇石斋”三个大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叶枫一步步的朝着奇石斋内走去。

奇石斋的前进屋里只有一个收银台而已，叶枫顺着收银员所指的地方看去。原来前进屋里的侧门有一道呈拱形状的小门，小门内却是别有一番洞天。穿过小门，里面的天地却是令叶枫有点错愕。

只见后院内三面围着墙，墙上还布满了铁丝网。院子里的地面上，几乎成了石头的海洋，其中有大有小、形态各异。院子里唯一的一块空地也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人。机械的轰鸣声，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和人群中时不时传来的议论声交相辉映。

“哥们，里面在做什么啊。”叶枫递了根烟给身旁一年轻人问道。

“解石。”年轻人接过烟，笑着对叶枫说道。“我也是听到声音才过来的，不过听前面的人说。有人花了5o万买了块半赌的翡翠毛料，正在里面解石呢，应该是赌涨了。”

叶枫听了也是暗暗咂舌，“有钱人还真多，5o万买块石头。”

“呵呵，小兄弟，听这话，就说明你是外行了。”叶枫前面一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转过头来对叶枫说道。

“是啊，翡翠到是见过，对于翡翠原石却是一窍不懂。”叶枫摸着头笑道。

中年人也有卖弄的感觉，喋喋不休讲了一大堆，叶枫也算是对赌石有了一定的了解。

赌石或赌货是指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赌石须切割后方能知道质量的翡翠称赌石。老厂产的翡翠都有皮，但产在河床中的水石翡翠也为老厂玉，皮很薄或无皮。新厂产翡翠大多无皮，但产在坡积层内的有皮。皮的厚与薄主要取决于风化程度的高低，风化程度高皮就厚。一块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面很好，在切第一刀时见了绿，但可能切第二刀时绿就没有了，这也是常有的事。

未经过加工的翡翠原石称为“毛料”。在翡翠交易市场中，毛料也称为“石头”，满绿的毛料称为“色货”；绿色不均匀的毛料称为“花牌料”，无高翠的大块毛料被称为“砖头料”。整体都被皮壳包着，未切开，也未开窗口(也称开门子)的翡翠毛料称为“赌石”，或称“赌货”。赌石的外皮裹着或薄或厚的原始石皮，不同的赌石颜色各异，红、黄、白、黑皆有，还有混合色。玉石交易中最赚钱的，最诱惑人的，但也是风险最大的非赌石莫属。珠宝界有一句行话：赌石如赌命。赌赢了，十倍百倍地赚，一夜之间成富翁；赌垮了，一切都输尽赔光。与赌石交易相比，股票、地产等冒险交易均属温情而相形见绌。

过去，翡翠原石的买卖是珠宝界最神秘的一种交易，她的神秘就在这赌石的“赌”字上，因而买主又有赌玉、赌石的说法。一般仅从外表，并不能一眼看出其“庐山”真面目。即使到了科学昌明的今天，也没有一种仪器能通过这层外壳很快判出其内是“宝玉”还是“败絮”。因而买卖风险很大，也很“刺激”，故称“赌”。赌赢了利润很大，所以这种买卖从古到今历久不衰。

“垮了，切垮了。”还没多久，叶枫就听到人群里面传来阵阵叹息声，原本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才渐渐散开来了。

“唉，一刀天堂一刀地狱啊，5o万就这么打水漂了。”戴眼镜的中年人摇着头也离开了。

只见一瘦高个的中年男子靠在切石机旁，神情沮丧的看着散落在地的碎石，有点欲哭无泪的样子。

叶枫心有凄凄然，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侦查功能可以一切非生物物体，那侦查翡翠毛料里面有没有翡翠也是小事一桩。

叶枫顿时眼冒金光，心中大笑不已，有了侦查功能，自己可谓“钱途”无量了。说干就干，叶枫迅的往毛料堆放的位置走去。

每件毛料上都标有价格，小到几百块，大到几十万的价格都有。刚刚为了捡漏，叶枫特地从银行里将自己的存款4ooo大洋全部取了出来，这下就派上用场了。不过他这点钱比起那些动辄上万的毛料来说还是犹如九牛一毛，不值一提，所以他也只是徘徊在4ooo元以下的石头里。

半个小时的侦查，却没有现任何有价值的毛料。忽然，有一块约两个拳头大小、标价为15oo元的毛料引起了叶枫的注意。不是那块毛料有多吸引人，而是那块毛料的侦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