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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魔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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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第二章魔君

华辰国,刺天峰。.26dd.Cn

巍巍青山映日月,湍湍激流罗千尺。

青松玉翠,群芳乱舞,云深莫测,怪石嶙峋,激流争岩,九曲盘桓,云层深锁,斜阳兰轩。

刺天峰拔地而起,直插云霄,氤氲盎然,恍若仙境。自古就有晴空碧落插云霄,九霄争霸欲天骄之称。巍峨气势堪与苍天媲美,郁郁葱葱无四季之明,层叠苍云疑似仙境,直刺苍天霸绝大陆。

如此人间美景,却绝少有人踏足此处。山顶虽惊世骇俗,四季如春,山脚却常年积雪,冰封甚密。山上怪石峥嵘,崎岖难爬,平凡人等无人可以涉足此处,纵然知晓世外桃源,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以往有人想要越过眼前壁障,登至山顶,奈何不是冰冻而死,就是跌至崖底,尸骨无存。如此多番,再无人敢来挑战。众人眼中的世外桃源,就成了九霄之外的的存在,多数心中渴望者也只是来至山脚数十里之外,瞻仰一番,就再无它念。

然而此时,穿过层层白云,刺天峰金顶,一声长啸震彻云霄,啸声久久不绝,直欲冲破九霄。峰顶之上,一巨大平台,可容百人盘坐,若不是几处突出的巨石,当真似是峰顶被人硬生生削去,这种自然造化端的是令人称奇。

一巨石之前立一黑色人影,一袭黑色劲装,外置黑色披风,迎风而动,猎猎作响。傲然立于巨石之前,右手轻抚石面,异常小心谨慎,似是抚摸一件珍品,又像是在抚摸一张精致的脸庞。左右摸索,上下轻抚。约有一刻钟,又是一声长啸,夹杂着无奈与不甘,更多的是浓浓的恨意,啸声滚滚而来,森森寒意直逼心头。黑衣人大张双手,仰头向天,黑色披风上下翻飞,猎猎声中有轻微雷声滚动,薄薄黑气自他身上荡漾开来,瞬间把他包裹其中,诺大的一团黑气,难以分清其中动作。

啸声刚刚停歇,场地中又起变化。猛然一声闷哼响起,黑气瞬间震散,滚滚雷声更具大作,隐隐欲破空炸起,轰隆之声不绝于耳。平台之上尘烟四起,砾石横飞,击在周遭树干上啪啪作响,左右摇摆,枝干稍微一细,应声从中折断,飞出数丈距离方才停歇。丛林中哀鸣四起,惊慌的飞鸟尚未来得及逃出,即被砾石扫中,气断命绝,劲气未断,犹自横飞出去,撞到其他飞鸟,一样哀鸣一声即刻断气而亡。不消片刻,丛林中残木断枝,一片狼藉,具具鸟尸,也甚为骇人。

尘土移去,场地之上无什变化,倒是黑衣人双手扶于巨石之上,微微啜泣,肩头耸动,说不出的萧索落寞,淡淡的阳光洒下,照在一个孤单的身影上,看着地上的影子,竟也是那般的孤寂。

巨石之上,两行阴文,排列整齐,细细看来,是被人用指力刻于其上,字迹娟秀,工整端庄。

忆天君夜雨巴山,忘幽蓝幽冥府底。

字字珠玑,字字含情,字字无奈,字字忧伤。短短两行字,寄托无限思念,雕琢阴阳两隔,深深情意,奈何阴阳殊途,脉脉情深,却也是相见时难。

黑衣人猛然转身,眉头深锁,双唇紧闭,脸庞刚毅,棱角分明,剑眉入鬓,雾气蒸腾的双眼暗**光,嘴唇上一缕胡须更增几分威严与霸气,呼吸平缓,却是怒意升腾,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天空,背后披风似也燃烧着怒意,竟是飘飞起来,雷声呼啸。

双眼死死的盯着东方的天边,双拳紧握格格作响。暗运真气,淡淡血红从双拳溢出,包裹着两个拳头,血色越来越暗,依稀中可见血雾中电芒窜动,突然双拳化掌,猛地向后斜伸,血雾瞬间扩大数倍,电闪交加中雷声大作,黑衣人和巨石俱被包裹其中,从远处看来,极为壮观。又是一声长啸,雷鸣之声忽然加剧,晴空之中数道霹雳,黑衣人背后巨石,应声炸裂,化作漫天碎石,震荡出去,伴随着随后而至的阵阵真气,碎石俱被震为微尘,瞬间消失无踪。

黑衣人收回双手,背负身后,一扫眼中痴情惆怅,额头舒展,刚毅冷峻,不怒自威。东方天际处,数道各色流光划破天际,从云层深处穿越而来,悠忽之间,风驰电掣,转瞬即到眼前。黑衣人冷眼旁观,不为所动,背后披风缓缓飘动,再无声响,背负的双手微微握拳,稍即平伸开来。

不消片刻,流光既至,竟是不同服装的百余人驾驭法宝而来,神态各异,却也是一样的凝神屏气。左侧数十人凌空御起各色剑芒,墨蓝长袍迎风舞动,猎猎大作,腰间系一黑色束带,甚是潇洒;紧挨着俱是白衣女子,脚踏青色莲台,背负长剑,斜视而前,当真是超凡脱俗;靠右数十人皆是黄色袈衣,颈挂佛珠,双手合十立于胸前,右手挂一小型褐色念珠,脚踩鎏金降魔杵,纯正金光流转不断,口中兀自念念不停,庄严肃穆,一派祥和之气;最右边均是紫衣白底,背负伏魔戟(取戟之前端,以二合一称为伏魔戟),脚踏虚空,直视前方,傲骨铮铮。

这百余人看到黑衣人,俱是一惊,互视一眼,收起法宝,缓缓落于金顶之上,祭起武器,严整以待。无一话语,无一旁骛。

黑衣人缓缓而笑,继而狂笑出声。声声震荡,空气中波纹流转,惊得百余人忙又加强护体真气,丝毫不敢怠慢,神情紧张,面部肌肉紧绷,目不斜视,如临大敌。看得黑衣人又是阵阵狂笑。黑衣人笑声刚歇,猛地抽出背后双手交叉于胸前,百余人俱是后退,护体真气再次加强,当看清黑衣人动作后,不由羞愧满面,左右不是,微一低头,稍稍稳定心神,皆又直视黑衣人,一扫刚才窘迫之态。

少顿片刻,百余人中走出四人,朝前一站,相互侧目。左侧之人头发花白,脸庞之上却少有皱纹,精神炯朔,右手紧握剑诀,左手拂其胡须,迎风而立,一派仙风道骨;居中两人一中年道姑,手执拂尘,凝神屏气,一黄袈大师,双手合十,雪白胡须迎风舞动,看一眼黑衣男子,微微低头,立诵“南无阿弥陀佛”;最右侧,紫衣男子,单手轻抚胸前,稍微一动,咳咳不停,右手急忙握拳堵嘴,一会功夫满脸通红,黑色胡须沧桑面庞,虽是棱角分明,坚毅刚定,看上去却是诸般萧瑟,时间一久让人担心是否能撑得下去。

黑衣人扫过眼前四人,伸展双手,仰头狂笑,声震九霄,仅仅片刻,笑声突歇。黑衣人直视眼前四人,嘿然道:“想不到我楚南天这么有面子,竟然能劳驾四位同时出关,当真是看得起我楚某,在下不胜感激,荣幸之至啊。”说罢,又是一声狂笑。

黄袈大师踏前一步,微微低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二十年不曾行走大陆,我等以为施主当弃恶从善,造福万民。谁料施主几年前突又重现大陆,行走于天南地北,屠戮甚多生灵,尤其是我修真界,更是不得安宁。此番所作所为,老衲等俱看不过去,自知不才,但为了天下苍生之念,特来奉劝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此,实乃苍生之大幸。阿弥陀佛!”

楚南天袍袖一甩,嘿然冷笑:“谷一大师,你乃佛门上人,一代大师,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当真是可笑之极,楚某实为你感到羞耻。真不知你坐关五十年,修的是什么东西,怪不得苦修至今,仍不能化羽成仙,荣登极乐。想来,也是佛祖不收你这等无耻之辈,哈哈。”

谷一大师微微皱眉,瞬间又舒展开来,呵呵一笑,“阿弥陀佛,老衲闭关只为修身悟道,段不曾想过,羽化成仙,更别提荣登极乐了。想来如今不能得成正果,也是老衲福缘浅薄,命中无此硕果,当是苦求不得。再者老衲坐禅只为体会世间真理,以便日后福泽天下黎民,绝无旁念,善哉善哉。”

楚南天看谷一大师娓娓道来,着实心恼,当下怒气涌动,“老秃驴,休要呈口舌之争,楚某知你早出世几年,当你修身养性,早已看破红尘,今日一见,却也是这般的没皮没脸。”

谷一大师微诵佛号,左手立于胸前,右手拨动念珠,不再言语。楚南天见毫无动静,故也不再讥笑与他。转头向右,直视紫袍人,紫袍人正在咳咳不停,忽然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他,停止咳嗽,抬头直视楚南天。楚南天见紫袍人抬起头来,冷冷嘿道:“神戟宗前任宗主羽千叶,什么时候也有雅兴凑起热闹来了。我当羽宗主三十年痼疾早已好转,不想今日一见,一如往昔啊,可惜可惜。”

羽千叶微微抱拳,又咳了两声,方才说道:“魔君,此言差矣。羽某身为正道一员,自当为正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古正邪不两立,只要是我正道一员,自当诛尽妖魔,维护世间和平,敢有他想?殊不知魔君所说的可惜指得又是什么?”

楚南天上前数步,悠悠而定,“我楚某实无真才实学,但也不会输于各位,看今日之势,恶战难免,如若不小心,伤了阁下,损失功力是小,丢了性命可就大了。”

羽千叶激灵一颤,心中思付万千,楚南天能以一己之力,把魔心宫在短短十年之中带至顶峰,隐隐有凌驾正道之上之势,这种功绩岂是运气所致,自身功力定然不容小虚,如若真有不慎,丧命于此,那此番前来,当毫无意义。但一想到那件东西,以及周围众人,胆怯之意尽消,注视着楚南天,慢悠悠说道:“我羽千叶为正道而生,自当为正道而活,倘若今日真有不幸,丧命于此,也是在下命中劫数,但绝不眨眼。羽某能为正道尽一份绵薄之力,虽死犹荣!”羽千叶说得慷慨激昂,惹得众年轻弟子一声呐喊,战意盎然。羽千叶看到此番情景,甚为受用,微微点头。

楚南天低估了羽千叶的口舌能力,看到如此情形,自知再说下去,也讨不到丝毫便宜。转头对准白衣师太,嘴角一丝孤傲,逸笑开来,“静逸师太,楚某这边有礼了,二十年前,楚某对师太已是万分敬仰,更对师太七弟子,暗生爱慕之情,师太虽开始横加干涉,百般阻挠,但最后已成全我和幽蓝二人。楚某时至今日对师太仍是万分感激,幽兰虽和我相处二十余载,然仍未忘记师太恩情,时常挂念师太,倍感师太恩德,楚某感同身受,对师太亦心存敬畏。”一提到幽兰,楚南天的眼中尽皆柔情蜜意,满心喜悦,此种甘甜他人又岂能知道,但是一想到“忆天君夜雨巴山,忘幽蓝幽冥府底”两句阴文,心中猝然发痛,双眼中水波盈盈,强吸一口气,压下泪水,但一想到为何造成今日之局面,满腹愁伤尽化为滔天怒意,沸涌蒸腾,眼中杀机顿现,丝丝寒气在周身起伏。

静逸师太听楚南天说及当年往事,猝然发怒,拂尘用力一甩,遥指楚南天,哼声道:“小子休要张狂,本座从无堕入魔教弟子,你所说之人,本座从不认识,她的情况,本座亦毫不关心,至于你们的情况,本坐不感兴趣,也并未问起,你不必说来,徒增无趣。”静逸师太显然气急,出口并不顺利。

楚南天听师太如此一说,便欲发作,暗运真气,突又想到桃花谷底,那悠然荡漾的身影,巧笑倩兮的脸庞,灵动清澈双眸,嗔怒微噘的樱桃小口,满心欢喜,顿时咬了咬牙,平复呼吸,对静逸师太抱了抱拳,略微躬了一下身,然后不再看她,若不是幽蓝,他定然不会如此隐忍,早已全力发起,力毖这老贼姑于掌下,一解辱幽蓝之罪。当下只得暗暗作罢,连连叹息。

隔过静逸师太,楚南天眼中精光四射,恨恨的注视着左侧道人,双手紧握,手心发白,指甲硬硬的刺进掌心之中,稍刻,松开手掌,复又握起,如此几番,心神稍稍淡定,眼神凌厉,怒意升腾,双眼中火光四起,甚是恐怖.道人看到楚南天如此表情,也是一惊,但碍于身份,脸庞之上依旧平常寂静,似是不为所动。楚南天深吸口气,淡淡而言:“天圣子,你这牛鼻子老道,你自居正道一圣,潜心苦修数百年,百余年前已然不问大陆之事,如今方一出关,就做如此下流卑贱之事,设计害我夫人,如今又设计围攻与我,当真是牛鼻子卑鄙无耻之极,如今还有脸立于金顶之上,想来正道之人也不过尔耳,天天叫嚣诛杀妖魔,为什么不诛了你自己,以谓天下。”楚南天说完之后,侧目而视,对天圣子甚为鄙弃。

天圣子早料到楚南天会有此一说,依旧轻捋胡须,呵呵轻笑:“魔君错了,贫道自问空活百岁,辱没了天圣二字,但如今为正道苍生斩妖除魔,贫道不敢推辞。在魔君眼中输了就是卑鄙无耻,那贫道认了又何妨,只要苍生平安,贫道虚名不足挂怀。倒是魔君,两年前夜闯我天机门圣地,盗取我玄青门圣物,当真是无耻之极,却来这里数落他人,当真可笑。”

楚南天微闭双眸,气定神闲,待天圣子说完,瞌开眼角,嘿然道:“盗取,楚某自知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会做哪些鸡鸣狗盗之事。”

天圣子仰天一笑,“汝等妖魔,还有何规则可言,做与没做,想必当事人心中最是清楚,欲盖弥彰。”说完轻抚胡须不再言他。

楚南天看天圣子淡定自若,心中不免气血翻涌。眼看面前四人,毫不知耻,心中压抑已久的怒气急速上涌,双脚一顿,仰天一吼,咔咔声蓦然响起,楚南天双脚周围,岩石崩裂,碎裂开来,犹自未绝。“不要大话说的忒多,有本事留下楚某,楚某自是无话可说,东西也当双手奉上,如若不然,尔等就不要下山去了,此处青山绿水,蜂回蝶绕,凉风习习,四季如春,正适合各位安享天年啊。”说完,凝神屏气,运展功力,随时发难。

谷一大师天圣子四人眼见楚南天意欲发难,对视一眼,真气急速运转。少顷,天圣子凌空飞起数丈,浮在空中,手掐剑诀,稳如泰山,如立平地,端的是神奇无比,功深莫测。楚南天见此情景,冷哼一声,黑色真气浮现周身,渐淡渐浓,形态恍惚,如纱似雾,身体缓缓飘动,慢慢升空。天圣子见魔君动作,眉头深锁,似是没有料到楚南天的功力竟修炼到如斯地步。当下收起轻视之意,天翼剑横于胸前,紧紧盯着楚南天。楚南天深知今日之危,当下不敢托大,只求速胜,以摄他人。心念此处,双拳化掌,丝丝魔气透体而出,在周身旋转不停,双手平伸,旋转魔气迅速加剧,隐隐有实质化的趋势,瞬间双掌在身前舞动一周,稍后双掌成爪横于身前,双手之中黑色魔气渐渐滚动呈球状,亮白闪电在球中犹自闪烁,阵阵雷鸣之声瞬间密布,震人心魂。天圣子见楚南天上来就是一绝招,震惊不已,手捏剑诀变横为竖,脸色坚毅,猛然间直指苍穹,口中大喝:“九幽神裔,诸天法则,玄青顿现,化身为雷。”苍穹之上,闷雷阵阵,少顷,一柱大闪电从九霄之上奔涌而下,向天圣子飞奔而来,伴随着滚滚炸雷,蔚为壮观,当奔雷即至天圣子头顶之时,柱状闪电竟诡异的变化,几乎是转瞬之间,闪电消失,一巨大飞龙呼啸而至,周身之上电闪雷鸣,盘旋飞驰,声声龙吟从巨口中传出,气势惊人。周边数百人见此情景,都为天圣子暗暗喝彩,心中的敬仰无法表达,只看眼神中的崇拜与敬畏,就知一斑。巨龙呼啸而至,在天圣子周身旋转狂吟,暴躁不安。天圣子,提剑直刺,直指楚南天,大吼一声,巨龙飞奔而出,夹杂着电闪雷鸣,快速的冲向楚南天。楚南天当下也不含糊,黑色巨球,瞬间暴增数倍,滚滚的雷鸣,竟夹杂着厉声虎啸,震彻山林,猛然间可见一头黑气环绕的巨虎,向着飞来的巨龙冲撞而去,不消片刻,已然相遇,巨龙绕虎旋转,声声龙吟,越发威严,巨虎不甘示弱,仰天长啸,周身黑气瞬间大盛,体积更是暴涨。天圣子看到这里,眼中刚刚攀升而来的欣喜消失的无影无踪,牙关紧紧咬起,身体内真气急速运转,丹田之中狂热大作,沿着经脉运行全身,补充着流失的真气。楚南天眼见巨龙上下翻腾,也是微微一震,周身黑气汹涌而出,双目之中尽是赤芒,背后披风翻滚不止。

众人还未叫好,巨虎和巨龙缠在一起,一声震天巨响从中间响起,众人忙暗运真气护住双耳,动作稍慢者,目眦欲裂,七窍流血,瞬间生气断绝,撒手人寰。整座刺天峰在巨响中猛的一颤,金顶之上中间部分硬生生被撕裂出一条巨大沟壑。

巨大压力瞬间压来,天圣子微觉喉中一甜,就欲吐血,兀自闭紧嘴唇,急运真气,硬是压了下去,顿觉腹部难受,几欲昏倒,微微一晃,稳定心神,才不至于落下金顶。天圣子不好受,楚南天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稍微好一点,在周身黑气当中,也不见有什动作,但想来如此气势,不免受些伤,多半是讨不了好。

谷一大师眼见天圣子受伤,徐徐上前,微诵佛号,朗朗而言:“阿弥陀佛,天圣真人,神威果然不同凡响,老衲即感且佩,有如此神威,今日定当诛此魔于此,以谓苍生。适才,真人神威,他一见过,接下来有老衲替真人教训他一下,不知真人可答应。”

天圣子胸中积闷,虽运真气可抵押一刻,但时间一久免不了伤断经脉,对楚南天之修为更是忌惮,眼看左右不是,幸谷一大师开口询问,忙顺台阶而下,缓缓落地,收起仙剑“天翼”,抱拳颌首:“大师过谦了,在下先打前站,未打声招呼,实属不该。大师请,我等观大师佛威。听候差遣。”

谷一大师和天圣子你来我往,视楚南天为无物,楚南天双手紧握,格格作响,气急而笑:“两位废话完了吗?若还未说够,九泉之下,幽冥地府当是一闲聊易所,以楚某之见,二位还是等一会儿,到了那再聊吧。”

谷一大师往前数步,呵呵而笑,“阿弥陀佛。”梵音刚落,鎏金降魔杵已被祭入手中,降魔杵上金光流转,梵文涌动,忽明忽暗。谷一大师右手祭起降魔杵,左手立于胸前,嘴唇蠕动,大明咒六字真言缓缓而出,“唵嘛呢叭咪吽!”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刚正纯直,庄相端严,在场百余人无不悚然动容,倾听耳畔般若梵音,内心深处惊恐不安消失无形,顿觉形神清新,身无旁骛,灵台空明,诸般杂念抛诸脑后,极为舒畅。谷一大师在吽子落后,右手祭起降魔杵凌空虚按,左舞右划,只待片刻,一梵文“卍”渐渐显现,越来越是清明,微微泛着金光,随着谷一大师的舞动,慢慢涨大,通体金明,肃穆庄严,佛家无上**也不过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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