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暴风雨（1/2）

当晚在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我就和零搭上了魔导公会前往因斯蓝卡的货车。.26dd.Cn这是一辆由4匹马拉的大棚车。里面很宽敞，即使放了十多口袋风干的蓝草菇仍然不会觉得拥挤。巧的是那个和特恩很熟的领班就是昨晚和零拼酒的红袍老魔法师，除他外还有一个魔法师和一个穿学徒服的少年同行。经过相互介绍我和零认识了他们。

那个红袍的老魔法师叫袄尔，当他说自己是**师时我还吓了一跳。要知道在魔导公会有记录的**师全大陆才一百来人，这样的魔法师不论在哪个国家都是争先笼络的对象。象这次为了所谓的神器而从魔法之都赶来的80个魔法师中才只有4个是大魔法师。袄尔身为堂堂一个**师却在这里负责采购魔法材料，任何人知道了也会觉得费解。当我提出这一点时，袄尔不好意思的说：“没办法，我太喜欢喝酒了，魔导公会的决策元老团认为我破坏了全体魔法师酷酷的形象（？）。”

另一个魔法师很年轻，他叫弗莱尔是袄尔的弟子。今年他刚通过正式魔法师的认证，袄尔说他很有潜力，很可能不到十年就成为一个**师。当袄尔介绍到他时他只是冷淡的向我们点点头，然后就沉默的继续翻手中的魔法书。靠！摆照型啊。

而那个少年叫坦是魔导公会分配给袄尔的学徒（解说员飞上天：“要诞生一个新的魔法师往往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为了培养魔法师新血，魔导公会往往会给那些闲的没事干的魔法师分配一个学徒。通常那些魔法师都会接受，因为这样可以获得一些优待，例如魔法材料费用打折什么的。”），他长的眉清目秀，人也很和善，让人一看到他就会产生给好感但不知为何似乎有些忧郁。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让零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我告诉袄尔，零是我的姐姐，我们一起去因斯蓝卡找人。开始零还很不满，她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不过我总算以“如果你想早点见到冰河的话路上就要听我的安排。”的理由说服了她。

不久马车就上路了。

让我奇怪的是零和老袄尔居然相当投机。在路上她和老魔法师打成一片，无话不说，颇有相间恨晚的感觉。

“那，零小姐我年轻时可是一个很厉害的魔法师哦。”老袄尔洋洋得意的说。他似乎在回忆着当年的风采，那布满皱纹的脸上也多了几份神采“想当年我可是曾一个人打倒一百个巨魔的哦。”

“这算什么，当年我可是吃掉过（？）一百多个很厉害的冒险者的哦！”

“哈哈……零小姐，你又在开玩笑了……来，我们还是喝酒吧。”老袄尔并不知道零的真正身份，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呢。说着他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用牛皮缝成的酒袋来。他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酒鬼。

“好！来就来，我可不会输给你哦……”很明显，这个刚刚完整化的人工生命已在老袄尔的带领下染上了汹酒的恶习。还好她喝醉了不会发酒疯。否则……我不自主地想起了她在地下和炎魔大战的样子。

马车在道路上平稳地走着着。我将视线移向窗外，一边望着外面不断倒退的景物一边思索。这次整个Z大陆闹的纷纷扬扬的神器事件一定是由蒙德那家伙策划的，但我却始终无法明白他的目的。对他而言佩他们只是微不足道的人，如此大费周章实在令人费解。我试图找出合理的理由，把所有线索综合，一个个环节逐渐在我脑海中排列成发光的链子，我感觉到只要在凑够几个环节就可以将驱散迷雾让被隐藏的真实呈现，但偏偏我就是抓不住它。

“兰天，你在想什么？”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打断了我的思路，那是老袄尔的学徒坦。

带着思路被打断的不快，我没有回头只是懒洋洋的说：“不要叫我兰天，要叫我老大。”

“为什么？”

我半开玩笑的说：“因为我长的比你帅而且又绝对比你聪明。至于年纪吗，不用比了。我肯定比你大。”哼哼，本大爷可是Z大陆传说级的魔法大师特兰提斯，加起来现在都有一百七十来岁了，更不要说我那堕天使的年纪了。虽然只是开玩笑，但实际上我是真的有资格当老大的。

“那好吧，我叫你老大。老大，你在想什么呢？”

“呃！”我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叫我老大，不禁愕然的回过头。我所看到的是一双坦诚和善的眼睛。

“拜托，你难道没有一点点最基本的自尊与骄傲吗，老大是能随便乱喊的吗？只有值得你信赖尊敬的人才可以叫他老大！”我没好气的说。

“我觉得老大很值得信赖尊敬。”坦微笑着说。

“……我们才认识多久啊！你凭什么认为我值得你尊敬信赖啊？”我有一边说一边想：这……这小子怎么顺便看到别人就叫别人老大啊？该不会是学徒当久了所以有严重的奴性吧。

没想到坦抓抓头然后说：“因为你能说出让我叫你老大的理由啊。”

“……”我觉得我被打败了，这……这小鬼根本不是奴性重而是太白痴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笨吧。”

“咦，你怎么知……呃，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话说到一半连忙改口。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着别人面说别人笨吧。

“老大你不用安慰我了，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很笨的人啊。”坦很沮丧的说：“我从小就很想学魔法，后来好容易才做了一个袄尔大人的学徒。但已经两年了，我却连见习魔法师的水平都达不到。”

“恩……这么说来你的确很笨。”

“看，连你都这么说……”坦露出了受到很大打击的样子，沮丧的情绪仿佛可以以实质体现出来：“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当农民的好。”

“喂喂……你不要这样嘛……这样吧，你说说看你那些方面不足，我也许能帮你。”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靠！我怎么怎么多事，嫌自己麻烦少了吗？

果然，坦立刻惊喜的说：“老大，原来你也懂魔法吗？”

既然已经说出口来，我也不好反悔。看了看周围，其他人似乎都没听到我和坦的对话。零和袄尔已经喝的半醉，那个摆酷的弗莱尔注意力全在魔法书上，想也没可能分心。于是我认命的点点头：“没错，我想我可以帮助你，不过……”

我严肃的盯着坦说：“你要先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

以本大爷一代魔法宗师的身份即使是再笨的人也也有把握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魔法师。况且我发觉坦并不笨，相反，他还非常有学习魔法的天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并非袄尔藏私而是他嗜酒如命，平时把那些高深的魔法的书籍心得往坦那儿一丢，就自个儿喝酒去了。试想要一个没有任何基础的人一下子接触那些高深的魔法怎么可能学的会，结果搞的坦书背到是了一大堆，却完全不能理解上面的内容。也亏他能以死记硬背的方式将那些书记到脑子里去。

我从最基础的东西来教他，坦一点就通，以前无法理解的东西现在他心里犹如拨云见日般清晰起来。在我的教导下坦在魔法方面的造诣在短短的时间以令人惊异的速度进步着。当然这也和他以前就看了很多书有关，他早已有了魔法师水品的知识，自身的魔法潜力也不低，只是苦于无法理解，一旦找对门路进境自然惊人。

为此，坦对我崇拜的五体投地，整天“老大老大”的叫我，弄的以我的厚颜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其实我也只是教了他些基础的东西而已。不过即使是基础，但那些毕竟是我，一个大魔导师的多年总结出来的东西。正是这短短的日子里，我给他打好了远超同辈的根基。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坦以后一定会有不小的成就。但是我毕竟还是低估了坦的天赋。

一次我在给他讲解这个魔法的的基本原理时，坦忽然问我：“老大，你说一切魔法的根本目的其实就是对物质力的运用吗？”

“没错。”我点了点头对于坦能理解到这点我觉得很满意：“不论是什么咒语，其最终目的依然是对这个世界上无所不在的物质力的运用。而元素精灵和神只是作为一种连接人与物质力的媒介，或者说方式。”

“那么老大，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用咒语去运用物质力，而不尝试运用其他的方法呢？你不是说物质力其实只是对这个宇宙中的各种力量的统称，它们无所不在，即使是我们活动的本身也在无意识地运用微弱的物质力吗。难道我们不能脱离元素精灵和神单独运用物质力吗？”

坦认真的看着我，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是说全凭自己的力量使用魔法吗？当然可以，但那太消耗魔力了。”

“不是的，我是说……”坦皱起了眉头，他思索了一下然后相当困挠的说：“除魔法外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我不是说不喜欢魔法，但……为什么我们使用物质力一定要拘泥在‘魔法’上呢？”

我愣住了，坦新奇想法无疑在我心里激起了波澜。如果是其他的魔法师一定会大声怒斥他荒缪胆大妄为并告诉他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是我不会，我拥有着一百多年魔法知识和堕天使之魂部分未封印地无上智慧。我深深的明白这种想法的可能性及可行性。坦说的没错，为何一定要将物质力的运用局限于魔法。只要方法正确，通过其它的方式一样可以运用宇宙间那无穷尽的力量。但若真的要把这个想法贯彻实行的话那将是一条坎坷艰辛无比的道路。很可能能在新时代来临以前，就被当作异端邪说干掉了。

“听好了！”看着坦期盼的眼神我终于决定给他一点提示：“我只会对你说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提到任何与之有关的事物。”

“要通往一个目标是有很多条道路的，人们往往会因为找到其中一条路就放弃寻找其它道路的可能。很多看似不可能地事情不用魔法一样可以完成。要推开一块你推不动的巨大岩石头，只需要一根坚固的棍子和一个支点。要飞上天空，一个一个很大很轻充满热空气的气囊就可以令你达成目的！不把目光局限在一个地方，仔细的观察身边那些被你忽略的东西。只要方式得当，你可以轻易地推动整个世界！”

“但是！”我用自己最严肃的神情盯着他说：“在世人能够接受之前，你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想法……哎呀！痛！”话没说完我的脸皮就因为过度绷紧而抽筋了。靠！很久没严肃了果然有些不习惯……（飞上天：“白痴。”）

坦是幸运的，因为他遇上了我以至于他那新奇的想法不会在萌芽阶段都被扼杀，但他又是不幸的因为他要走的很可能是一条漫长艰辛的道路。我并不知道我让他接触这个领域是否正确。在很久很久以后，当我看到这个世界已经没有魔法，支持这个世界解释这个世界的仅仅局限于一种叫“科学”的东西时，我不禁想：假如坦知道他的那个想法会造成这样的后果，他是否会为之后悔呢？随着时间在流逝，人类也在不断地前进，但是前进的方法是否是正确的呢……

前往魔法之都因斯兰卡的路很顺利，除了采购和休息外马车一直在不停的前进。一路上我在不断的教导坦魔法。他的老师袄尔虽然对坦和我的异常亲热奇怪，不过几口酒下肚就晕忽忽的，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就有十多个小时是醉醺醺的。难怪他虽有大魔法师资格却只是负责帮魔导公会采购魔法材料了。而弗莱尔根本不理会，他只顾着自己看书，一副让人看了不爽的牛B样。

十多天后我们已经到离魔法之都不远的一片茂密森林里，照这个速度只要再有两三天的路就可以到达魔法之都。然而这时我们却遇上了麻烦。空气变的沉闷无比，风中带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是马尔扎暴风，看来我们的行程要耽搁了。”老魔法师皱了皱眉头。透过树梢看出去，天边的云又厚又浓，好象墨汁般的乌云在不停的翻滚涌动，隐隐还带着郁闷的雷鸣声。

袄尔用手在魔杖顶端的水晶上摸了一下，一团柔和的白光立刻驱散了潮湿**的气息。整个山洞里暖洋洋的给人一种安定祥和的感觉。与洞内平静成对比的是洞外那呼啸着的狂风暴雨。天地间一片昏暗，炽亮的电光之后接踵而到的是震耳欲聋的雷鸣。那裹着冰冷雨点的飚风就像仿佛是一个横冲直撞的恐怖巨人，它狂笑着冲过大地，它睥睨的将那些粗壮的老树撞的东倒西歪，轻易地把碗口粗细的树木连根拔起。那刮过树林的凄厉嚎叫就像来自死者国度冤魂的呼喊，让人从心底产生畏惧。幸好我们在风暴来临前就找到了避雨的山洞，否则我们现在应该已经“乘风归去，高处不胜寒了……”。

当袄尔注意到外面的狂风暴雨无法侵入他的结界后，他才放松下来悠哉的喝着酒说：“这就是马尔扎暴风，每年一次，它又被称做‘死神的飚风’。”

注意到我和零困惑的眼神时，老魔法师显然有些意外：“怎么？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整个魔法王国的人都该知道的啊。”

我怕袄尔起疑心连忙告诉他其实我和我姐姐住的地方很偏僻。这回是第一次出来所以不太清楚，希望他能告诉我们。然后又猛夸捧一气见多识广学识渊博之类的话。老袄尔被迷汤灌的全身舒畅当下为我们解释起来。

“马尔扎风暴不是普通的暴风雨，它是元素精灵混乱造成的魔法风暴！二十年前魔族不知用什么方法打开了魔界和Z大陆的通道，它们在魔王的带领下侵入了这块大陆。由大魔王带领的魔兽军团十分可怕，尽管当时大陆各族迅速联合起来但仍然无法攻入魔王的大本营死亡大陆。好在当时传说中的大魔导师特兰提斯，那个被称为史上最强魔法师的人出现了。他不忍世间惨遭邪恶荼毒，为了正义为了无辜的人民，他一个单枪匹马杀入魔王的S堡与魔王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最后他牺牲自己的生命用他最强大的魔法与魔王同归于尽，就连整个死亡大陆都在那个伟大的魔法中沉没。特兰提斯大人是多么伟大多么无私啊！为了千千万万无辜的生灵他牺牲了自己！他虽然去了，但他的精神依然永存，他是我们每一个魔法师学习的榜样，是我们每个魔法师借鉴的导标！”

说到这里不止袄尔、坦一脸敬仰就连成天阴着脸摆酷的弗莱尔也露出了崇拜的神情。

零一脸怀疑，她小声问我：“兰天，特兰提斯不是你吗，你真的那么伟大吗？”

“哼哼，你现在才知道我的伟大啊！相当年我纵横Z大陆的时候……”我一脸得意。我当然不好意思说其实当时我只是因为便当被一只魔兽打翻影响了食欲，加上听说魔王收藏有极品葡萄酒所以才杀过去的。至于牺牲自己与魔王同归于尽完全是为了试验自创“非天之光”的效果，虽说这一切都有受堕天使之魂的影响，但也绝对不会和“正义”“善良”“高尚”有任何关系。不过我想即使我将真相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才不信呢！虽然我知道你以前的确很厉害但也肯定比不上我主人德克司·肯德鸡大人。”零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笑嘻嘻的转过头去。完全不理会我愤怒地抗议。

袄尔他们正沉浸在对我的景仰中，所以没发觉我和零的小动作。顿了一下老魔法师才恢复过来继续说：“自从死亡大地沉没后，Z大陆西部的元素精灵就产生了巨大的骚动，每年当这种骚动打破了魔法元素平衡的临界点后马尔扎风暴就出现了。它从克洛恩格斯山脉中段以北的大荒山开始经过马尔扎平原往西绕过精灵森林最后消失在‘特兰提斯大漩涡’中。受魔法元素的周期的变化影响马尔扎风暴出现的时间每次出现的时间都不同。它本身就是一种魔法风暴，大量混乱的元素精灵使它的威力比普通暴风雨要大上几倍，所以近二十年来给魔法王国和魔法王国南面沿海的海龙王国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很多人都认为马尔扎风暴是死去的魔族的怨念形成，所以又叫它‘死神的飚风’。”

零好奇的问：“既然你说这个魔法风暴有这么大的危害，你们干嘛不消除它呢？”

我也微皱起了眉头。不过是魔法元素失衡而已，不要说现在的魔法师已经衰败到这种程度。这种技术性的问题并不难解决吧。

袄尔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样子说：“其实消除马尔扎风暴并不困难，只要令精灵骚动平息就可以了。以我们现在的魔法技术最多3年就可以让它完全消失。之所以不这么做是有原因的。”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住做出了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和零都被袄尔弄起了兴趣。有什么原因能让魔法王国忍受马尔扎风暴的造成的损失呢？

零近乎撒娇的拉着袄尔的手说：“说嘛，说嘛，不然以后我不陪你喝酒了哦！”

零的撒娇的样子似乎对上年纪的人异常有杀伤力。我老人家（兰天已经有一百六十岁以上，这还不包括堕天使的年纪。）就是被她的异常可爱的撒娇打败了才答应带她一起去找冰河的。老魔法师很快就屈服在她腻声的要求中。他有些晕忽忽的眨眨眼然后才接着说：“马尔扎风暴在带来危害的同时也会带来巨大的回报。由于魔法元素的异变，马尔扎平原一**产的魔法材料质量明显提高，甚至还出现了不少极为珍稀的品种。每年光是贩卖就会给魔法王国带来极大的经济收入。尤其是象沙格伊尔的月亮石、库拉雷斯的四叶草这类用来制作幸运符的魔法材料一直都是Z大陆的抢手货，还有不少通过海龙王国的各个港口运往海外。加上马尔扎风暴区的村镇大多都加有结界保护把危害降到了最低，所以消除马尔扎风暴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还有这么一回事啊？”我这才明白过来。马尔扎风暴有这么多好处，难怪魔法王国会舍不得了。对于一个大部分架构在魔法上的国家来说，魔法材料实在太重要了。

“还不止这个呢！”袄尔似乎说的有点上瘾了，他兴致挺高的说：“由于魔法元素的异变，Z大陆拥有魔法素质的人普遍增加。尤其是马尔扎平原，近二十年出了不少优秀的魔法师。象弗莱尔的家就在马尔扎平原的附近。”

说着老魔法师指了指坐在一边的年轻法师。

提到自己的家乡阴沉沉的年轻法师脸上总算有了几分好颜色。“我是沙格伊尔的。”弗莱尔点了点头。在路上时弗莱尔只顾着看书，我几乎没和他说过话，到现在我才终于知道他是哪里的人。

袄尔又说：“弗莱尔很有才能，以他的天赋和专心，相信十年后一定会成为魔法界的顶尖魔法师。听说最近三导师中的炎阳大人要来魔法之都因斯兰卡。要是有机会让弗莱尔跟她学习一下一定能有大大的帮助。”

我困惑的问：“炎阳大人？”

老魔法师奇怪的说：“是啊，你不知道吗？”忽尔醒悟地一拍头笑道：“是了，我忘记你们是从偏僻地方来的了。瞧我这记性。”

然后老袄尔给我解释说：“特兰提斯大人有三个弟子，炎阳大人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