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软硬兼施(1/2)
爹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我上次摔下来后,否决了我骑马的自由和权利,更别说妄图再学什么鹞子翻身的动作。
对赵博两兄弟实行“连坐”政策,谁敢姑息纵容包庇我,一经发现两人同罪,害的他们两个看我像看贼一样,就怕我有点什么闪失,殃及他们这两条无辜的小鱼。
可是少年人不仅不知愁滋味,不知怕是何物,更是牢记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的古训。我对着赵博阿弈两兄弟威逼,利诱,恳求,装哭,耍赖,就差没跪下了。他们两人就像拨浪鼓一样,只会摇头一个动作。
最后我泫然欲泣,无比伤心的道:“我的伤是白受了,血是白流了,腿是白断了。以后做什么事我都没信心了。”
阿弈心软,摇着赵博的胳膊:“哥,要不咱们就答应吧,这次受罚我担的重点。”
赵博则叹口气:“欠她的,终是要还的。”
这次教我,赵博是做足了功夫,先是让我穿上厚厚的衣服,除了眼睛露出,其他地方包的严密的像个粽子。吩咐阿弈和许良在他指定的地方铺上松软的枯草树叶,并守在那里随时充当肉垫。
许良还是不太放心:“要我拿几条被子来吗?”招来了赵博嫌恶的眼神。
赵博这次与我同乘一骑,俯在我耳边道:“待会我说跳,你就顺着我的力道一起跳,明白吗?”我点头,马匹驰到设定的地方,只听的赵博喊了声跳,我就已被一股力量拥绕着翻下马背,滚落地上,就势停住。
我定了定神,动了动身体,身下软软的,许良和阿弈草铺的够厚,我冲着他俩开心的大叫:“我没事,我学会了。”
身下却传来一个痛苦的声音:“你能不能先起来。”我一骨碌的爬起来,却见赵博五官扭曲的被我压在下面不断**。
我奇怪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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