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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任意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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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在咆哮,整个地府仿佛都听见了阎王的咆哮声,拥有着二十几万人口的龙族之中,所有的巨龙都是瞬间被吼出了真身,一个个噤若寒蝉的匍匐在地,如同一只只听话的狗狗。

“任意!老子要是不从你身上抽回几十斤神血出来,老子就不叫阎王爷。”阎王最后咆哮了一声,然后身形一晃,便是带着七仙女离开了龙族,离开之前更是满眼怨毒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众人。没办法,他身边的这些人里有我的兄弟,有我的朋友,还有我的老丈人和丈母娘,都是与我脱不开干系的人。

于是,地府的财政瞬间陷入了混乱。

其实这件事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原因还是因为我把地府的人口考虑的太少了。在我看来,地府人口的确不少,但是亿万之间,却是已经足够。除去那些自给自足的人以外,其他需要进行贸易的人,顶多也就是一半的数目,却哪里想到,只是短短的一刻钟不到的时候,地府的库银便是告罄,甚至一些地方政府的财政还是出现了赤字。而这种种的反应自然最终便是要反应在国库上的,于是,地府的国库瞬间便是哗啦啦的下去一般有余。而这也直接导致了地府的经济瞬间便是从之前的三界第一,变成了三界第三,也就是倒数第一。

不过我却不认为我做的是错的。正所谓家国天下,扩展开来便是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没了,还谈什么国,什么天下。我觉得从这个角度来分析,阎王应该感谢我,毕竟他那些钱扔在国库里也不能下崽不是。

当然,这些只是我考虑的,即便是我考虑的对,但是却也只是最终的结果,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过程自然是最精彩的。

首先,国库空虚,地方的各种财政便是空虚。

所以,阎王几乎是连夜召开了地府的第一次财政大会,会上对我的行为进行了通报批评。期间,阎王的表情是沉痛的,是惋惜的,是声色俱厉的,是咬牙切齿的。

而鉴于阎王这位老大的表现,自然有不少的“聪明之人”凑了上来,提出了宝贵意见,而这些意见无一不是指向了我的脑袋。大概的意思就是:局面已经造成,根本无法挽回,但是我们却能够惩罚这始作俑者,而惩罚这个始作俑者的方式便只有一个——砍了。然后把我的脑袋挂在阎王殿的大门前示众。

于是,阎王的脸色开始变成了铁青的颜色。

冒死直柬的官员见到阎王的脸色也是心中大喜,于是更是有理有据的将这一次事件的影响有条有理的说了出来,当然,其中难免有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

所以,阎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简直就像是暴风雨要来临之前的大海,何止是惊涛骇浪。

于是,这位冒死直柬的哥们更加的卖起了力气,甚至在最后更是提出主动承担这个追杀我的任务,并且一切的开销都是由他自己承担。

阎王的脸色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好像是好了很多。虽然没有表示同意这件事,也没有表示反对。但是对于善于揣测领导心思的人来说,这种没有发表意见的方式,恰恰就是说明了阎王心里已经同意了这个提议,只是自己不好说出来罢了。

所以,在大会的结束之后的第二天,这冒死直柬的哥们正准备携着巨额的财富去找那地府办事处的官员的时候,被一顶轿子拦了下来。

轿子上下来的人大家都是认识,崔判官,只是这一次,崔判官的手里却是没了判官笔,而是腰间悬了一把戒刀。

判官笔是写生死,而这戒刀却就是斩邪祟了。

正要离开的哥们看到了判官,顿时便是一脸堆笑的凑了上来。毕竟判官这个身份,在地府之中却是有着特殊的地位,即便是他们这些所谓的朝中重臣,却也都是要看这判官的脸色,一是因为这判官自古以来便是阎王身边的红人,二则是这判官还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绝对分得清青红皂白,也绝对不会做那指鹿为马的勾当。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也是这些达官显贵最重视这判官的一点。便是这判官手中的判官笔,还有腰间的这一把戒刀。只是判官一直以来都是那判官笔随身,却是鲜有佩了戒刀上街的时候。

其实这戒刀一般意义上来说都是指僧人的佩刀,是出行所携用具之一。按戒律只供割切三衣,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袈裟之用,不得用以杀生,故称戒刀。宋赞宁《僧史略》卷上便有这样的记载:禅师持澡罐、漉囊、锡杖、戒刀、斧子、针筒,此皆为道具。”而在《水浒传》等古典作品中,戒刀却是成为了一种出家人所使用的兵器,根据书中的描写,戒刀可为单刀,也可为双刀。为短柄刀,可随身携带,比如武松使用的就是雪花镔铁打造而成的双戒刀,鲁智深也随身跨一口戒刀。

现代的武术之中也有戒刀法,比如武当派就有行侠双戒刀之法,因其在与敌较技时,虽然取向敌家但又不得杀生,所有有着这么一个名字。

而武当派太和门第十二代传艺先生李松如老先生便是曾经说过:“戒刀之法,皆从雁尾单刀中来。何为戒刀?戒刀者,乃寻常双双佩于腰际,此乃谓之不得随意妄开杀机矣。”所以,行侠双戒刀在演练时虽然只是一味的重复,但是在对敌之时却是属于出手便知高低的绝刀。

这一脸笑意的哥们自然也是看见了判官腰间悬挂着的戒刀,于是,那本来一脸的欣喜便是更加的浓郁,微微一拱手,便是朝着判官急促的问道:“判官老爷,这腰悬戒刀,可是要与我一起去斩了那邪祟吗?”这邪祟自然指的就是我了。

判官却是冷着脸子,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人,间或抬头看看头上灰白的天空。

这人讨了一个没趣,却也不恼,只是在心里暗暗的嘀咕了几句狗仗人势云云,并且发誓,等到自己成了阎王眼前的红人,便是一定要想办法把这木头疙瘩一样的判官拉下了水,到底仔细的看看,这判官在

看见那粉嫩白肉的时候,那一张冷脸下边,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人模狗样。

这人心中腹诽了几句,却是刚抬头,正欲再找一个话题,打破眼前的僵局的时候,却是看见判官终于是低下头,目光不再只是盯着头上灰白的天空,而是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刚要开口,这一次倒是判官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只有四个字:时辰到了。

然后这人便是看到一道刀光扑面而来,刀锋凛冽的刮的自己的脖颈之间都是一片冰凉。于是,这人便是问眼前判官,如此的一番行为,究竟是所为何事?却没想到,只是刚刚张开了嘴,那脖颈之间便是一道血线呈现,随即便是鲜血快速涌出,犹如林间溪水,瞬间便是无声的将这人身前的衣衫染成了一片血红之色。

地府历,庚子年,岁末,地府中郎将洪启,伏诛。家眷依照律法发配充军,家中财务尽数没收入国库,经清点,其中黄金百万两,白银无数,各类奇珍异宝无数,古玩字画无数。

而这中郎将却是于门前,被崔判官一刀斩杀,端的是痛快无比,痛快无比。杀的干净利落,杀的大快人心。

本来这中郎将便是朝中重臣,手中更是掌管着羽林军数万,几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却是贪得无厌,最终落了一个曝尸街头,家破人亡的下场。

其实地府之中官职细算起来,倒是与人间的相似,只不过更像是人间的古代。

比如那中郎将,其实便是古代的官职。

秦置中郎,也就是自秦朝的时候,有着了中郎将了官衔。至西汉则是分成了五官、左、右三中郎署,各置中郎将以统领皇帝的侍卫,属光禄勋。平帝时又置虎贲中郎将,统虎贲郎,位比二千石。后又置羽林中郎将,统羽林军,与虎贲中郎将同级,品秩比二千石,低于诸将军。

而到了东汉以后,中郎将的名号更是被各割据势力广泛加于武官,不再限于禁卫统领等职,成为了一个大致介于将军和校尉之间的阶层,其职位、品秩、权力差异很大,统兵将领亦多用此名,其上再加称号,如使匈奴中郎将、北中郎将等。

而三国时,各中郎将中比较著名的有建威中郎将周瑜、军师中郎将诸葛亮等。

建安中,曹操魏王嗣子曹丕就领五官中郎将,为丞相的副职。此后出现的东南西北等中郎将,其地位甚至一般被认为高于杂号将军。

唐代,中郎将又被恢复为各府卫的禁卫统领,品级在正四品下,为高级武职,仅次于正三品的大将军和从三品的将军,大将军多虚职,所以中郎将是十六卫军的统兵主力。

而到了宋初,中郎将曾用为虚衔。

所以,这中郎将如果放到人间的现代,那可就是了不得的官职了,具体是什么就不用说了,免的被和谐。打个比方:刘备称帝,诸葛亮便是中郎将。官位绝对是要比那和珅高上一些的。

而这一次的事件之后,阎王似乎便是闻到了一些味道。于是,崔判官便是神出鬼没。不过只要是判官一旦出现,便是腰悬戒刀,不用第二日,地府之中便是能够听见一些某某大臣又是被超了家的喜讯。

一年后,这因为我而起的事件终于慢慢平息,地府国库资金再次充裕,政权的稳固程度也是上升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而这一年,则是被后世誉为:任意年。

————

客厅之中还是那些人,一样的愁眉苦脸,而我出现的时候,距离绾灵心所说的一天时间只剩下不足一小时。

几乎没有任何的客套,朝着众人点头之后,我便是带着火灵来到了风姨的卧室。只是一天的时间,风姨的卧室之中便是冰冷如同冰窖,那墙上挂着的空调即便是已经开到了最大,但是却依然满屋的清霜,空调也是在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像是不堪重负的牛车一样。

火灵自然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是没有多话,直接便是身形化作一抹流光,冲入了风姨的丹田之中。

风姨面上的清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只是片刻时间,风姨身上的床单便是被湿了大片,却全部都是融化之后的冰水。

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风姨丹田之处一抹红光乍现,火灵身形一晃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脚下更是一个趔趄,伸出了小手抓住了我的裤管之后,才堪堪站稳。

“累了吧?”我蹲下身子,心疼的摸了摸火灵的小脸,入手滚烫,却是因为消耗了太多的先天火灵气,而导致如今火灵身体之中的火灵气也是一片的杂乱,隐隐有着压制不住的迹象。

“大哥哥,我睡一会,明天你要记得叫我哦。”火灵说,随后朝着我甜甜一笑,身形便是再次化作了流光,顺着我的手掌冲入了我的体内。

就在火灵冲入我的体内,消失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床上躺着如同冰人的风姨也是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响动,随即便是一口长气从风姨的鼻孔之中喷出。然后风姨便是睁开了双眼,微微迷茫几息,便是清醒。见到众人都在,却是慌忙的起身想要迎接。而这个时候,她却是才发现,自己全身湿漉,就连那身上的床单也是一片的水渍。

风姨的身材真好。五十多岁的年纪了,那身材,就是放在戛纳电影节上去走红毯,说自己只有三十岁,都会有人啧啧称奇,没有还有人会凑过来探讨是如何的驻颜有术,瘦身有道。简直就是该凸的绝对凸,该凹的绝对凹,尤其是现在,一身水渍,单薄的衣衫可是全都贴在了身上,那神韵,那场景,那……

妈的,老子应该是该结婚了。

众人坐在客厅之中,等着风姨洗漱,听见洗手间里稀里哗啦的流水声,我必须承认,我自己是比较邪恶的。妈的,谁让老子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呢。

片刻之后,风姨已经神清气爽的回到了客厅,长发的发梢上挂着水珠,朝着众人展颜一笑,随后目光便是停在了我的身上。

“是你救了我?”

“算是我。”我说,嘿嘿的笑了一下,微微的正了正身子。

“谢谢。”

“不客气。”

风姨说的很简单,但是我却是知道,风姨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如果我现在告诉风姨,我需要她的命来换一顿饱饭,风姨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直接砍下了自己的脑袋。这便是风姨。

随后客厅之中,便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而这个时间,风姨也微闭着眼睛,开始查看自己的状态。

片刻之后,风姨一脸欣喜的睁开双眼,朝着我看了过来,又是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却是猛然两颊绯红。

握草!这是什么情况?你脸红啥?我看着风姨,自己却是有点迷糊。

一直陪在风姨身边的小风,这个时候却是轻轻的拉了拉风姨的衣袖,眼神示意了一下风姨,两人随后便是朝着另一间卧室走了过去。

“咋回事?”我问身边的绾灵心。我认为女人一定是懂女人的。

“你不知道?”绾灵心反问。

我不知道?我知道个屁,火灵救了风姨,然后风姨满脸通红的看我干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钻入了风姨的身体之中给她治好了呢。老子又不是孙悟空,风姨也不是铁扇公主那个没良心的嫂子,我们俩可是上演不了那样的戏码。

“傻子。”绾灵心狠狠的啐了一句。

靠!老子没招谁没惹谁,怎么就傻子了?

见到我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脸好学的模样,绾灵心只能是无奈的解释。

“风姨是什么体质?”

“极阴之体呀。”

“你呢?”

“极阳之体呀。”

“风姨的病应该怎么治?”绾灵心说完,便是不再说话,而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我差一点一掌把自己的脑门子拍骨裂了。风姨不会是……

我指了指风姨和小风所在的房间,又是指了指我。草!这是什么是呀?老子这又不是种、马,当然更不是那个什么伦理的,这种桥段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高兴不?”绾灵心看着我,挑着眉毛。

我现在真想把这个臭娘们狠狠的摁在沙发上,然后狠狠的……然后……

我怀疑这娘们到底是懂不懂这男欢女爱的事情,她居然还在没心的问我高兴不高兴?这是一个正常的未婚妻能干出来的事情。如果放在正常人的身上,现在未婚妻要是不一脸的假笑,我都要偷着高兴了。而且,我敢保证,正常男女之间,今天晚上绝对是一场恶战,娘们要是不掏空的爷们的存货,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片刻之后,风姨和小风从卧室之中走出,小风低着头走到沙发上,一脸的绯红。

握草!这个娘们又是咋了?这娘俩都是咋了?老子今天是犯桃花吗?还他妈的一朵一朵的竞相开放,而且居然还是他妈的母女,我现在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拍昏过去,那样倒是也省事的多。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却是风姨大大方方的在我的对面坐下,朝着我微微一笑之后道:“对不起,我还以为是任意你帮着我治好了这极阴之体的毛病。”

草!就是老子治好的呀?怎么现在风姨这么一说,好像是和我没有了任何的关系了呢?那老子刀山火海的在地府折腾了一年,岂不是全都白折腾了?

“小风已经跟我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次还是多亏了有你,不然的话,风姨这一次,可能真的便是挺不过来了。”风姨抿嘴轻笑一下,随后说。

“风姨,这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再继续的好,所以,我非常生硬的将话题岔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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