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朦胧的心眼（1/2）

第十六章朦胧的心眼

这是一把古朴的巨剑，没有雕塑，也没有装饰，只有密密麻麻的细密痕迹，显示着它光辉灿烂的战斗一生。

G·S·D，G·S·D的老师，甚至老师的老师，一直在用这把剑。入手之后，一股古老沧桑的情感涌入心头，巴隆握剑的手变得更紧了。

“原本速度就不够，拿这么一把笨重的剑，又能干什么呢？”艾伦提亚戏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巴隆没有言语，只是双手握剑，眼神霎那间变得犀利起来，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艾伦提亚不再废话，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初次使用巨剑，巴隆显得坐支右挫，身上冒血的伤口不断增加。“这样下去不行，即使有重甲护身，也难逃一死。”巴隆十分清楚当前的处境。“艾伦提亚说得对，一味防守是永远不行的，关键在于把握对方的行踪。”

“但怎样才可以在黑暗中辨认事物呢？”巴隆陷入了沉思，身上的伤口在不断地增加，再不找到解决的方法，情况将变得不可收拾。

“从打铁领悟来的探测术，是我能这么长时间维持战斗的根本所在。靠声音一定是不行的，艾伦提亚一定是为了这样的战斗而刻意消减了声音。既然依赖声音已经行不通了，那就只有寻找其他解决的办法。”

“一般辨认事物有眼观，耳辨，以及身体接触，但现在这三样都没法利用，靠气味显然也是痴人说梦，那应该考什么，战斗的直觉吗？自己显然还不可能到达这一步。”

“在这种情况下，五感已经失去效果了。但既然利用灵力可以感受到艾伦提亚近身后的方位，那进一步，一定也可以感受他的方位。”

“利用灵力感受对方，相当于自己五感的延伸，只是地面这种有形有质的物质方便灵力传导，所以我一直只利用这一点，而忽略了其他的运用。”

“其实空气，水流等，也都是物质，同样可以作为灵力传导的媒介，只不过传导的阻力比较大而已。但既然可以传导灵力，就一定有可以突破的地方。”巴隆想到此处，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将灵力布满全身，用心去感受全身的一切，大地的震动，空气的流转，以及来自四面八方的力。一个新的感受立刻充满了巴隆的心间，原来，不用眼观，同样可以如此清晰地“看”清这个世界。空气的阻力虽大，但同样由于它的流动性大，使灵力可以探测的范围变大。加大灵力的输出，巴隆进入了一个神奇的境界。

双眼紧闭，但身周的一切却朦胧地展现在眼前。虽然没有眼睛看到般真实，但大小，形状，仿佛用自己的触觉将每一个事物了解透彻，比眼观更有了实在的感觉。偶然的机会，让巴隆的心眼悄然开启，虽然还处于朦胧的阶段，但当鬼神降临，巴隆心眼完全开启，跟自己日常的积累是离不开的。

“笨蛋，像你这样消耗灵力，即使知道我的方位又如何，你不想靠两三招就打败我吧？”艾伦提亚冷冷的声音传来，将陷入境界的巴隆拉了回来。

巴隆全身惊出一身冷汗，果然，如果艾伦提亚不提醒，自己一定会沉浸在境界之中，知道灵力耗尽。但艾伦提亚为什么要提醒自己，还有他为什么知道自己已经可以感受到他了，种种疑问涌上心头。

结合艾伦提亚一次次地提醒自己，引导自己领悟这个境界，一个念头不可遏制地出现在巴隆的脑海。“这是怎么回事，他难道一直在指引我打败他自己，这怎么可能呢？”

巴隆用力甩开这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将灵力的控制范围缩小到可以感受到艾伦提亚的方位，并不断细化。

“啊——”巴隆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自比斗以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进攻发动了。巴隆将灵力灌注脚底，速度立刻变得迅猛无比，双手握刀，正是五段斩的起手式。

没有花哨，艾伦提亚面对巴隆凶猛的攻击，作出反应只有一个，那就是硬抗。一个真正的武士，是不屑于怯懦的躲闪，应为那样是能力不足的表现。可以采用对焊，一定不会去选择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