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人与夜店（1/2）

一个阳光美好的早晨。

在旅馆楼下的餐馆里吃过早饭，并和风骚的老板娘调笑的诺亚，走出了旅馆，他准备往冒险者工会去，看看有什么好任务。打劫大汉的钱快花光了。走到昨天老人的玩具店门口，诺亚又忍不住炼金术这种异世界的科学的诱惑。推门走了进去。

残废的老者还是坐在昨天的位置。就好像没有动过一样。

“这本书还给你，很有意思。我就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执着于造玩具，这个混乱的世界应该造武器才是正道吧。”诺亚把书递给瘫坐的老者。

老者一脸诧异的神色问道：“你真的学了炼金术，我现在能明显的感觉到你身体里的能量。居然放弃剑气的修为，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多谢夸奖，不过下面的书呢？这种有趣的技术，我着实很好奇后面写什么。不过老人家好像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诺亚并不放过想放岔子的老人。

“哪里，你有时间听我的闲谈我很高兴。坐下吧”老人转身拿起杯子泡了一杯冒着蒸汽的红茶，完全不知道的热水是从哪里来的。同时把一本厚厚的笔记递给了诺亚。

坐下的诺亚一手拿着茶杯，一只手拿着老人的笔记翻着。不时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老人。

老人在期待的眼神中开了腔：“其实是个很无聊的过去，二十年前上任皇帝决定在死前开疆拓土，决定和沙漠里异教徒的帝国开战。你知道少年嘛，都是有着英雄的情节，幻象着能在战争中出人头地。我在这种年少无知的思想诱导之下，就是在那时候参军，成为了帝国的随军法师。”

“帝国的军队，在沙漠这种陌生的环境。由于不适应根本发挥不出任何的战斗力。脱水中暑疾病等非战斗的减员近总兵力的三分之一。“

“随后而来的噩梦一样的骁勇沙漠骑兵，挥舞着月牙般闪亮的弯刀。把战友们一个个四分五裂。异教徒的法师的法术丝毫不在我们之下。我很幸运的不在一大堆干枯的尸块当中。但是好运气并不是总是来临。我生了病很重，帝国的军队开始溃退的时候，作为重伤员的我被随意丢弃到沙漠里等死。“

“炽烈的阳光近乎把身体烤熟，直到汗水流不出一滴。沸腾的脑浆渴望着永久宁静的死亡。就在这样的时刻，天使一般的她出现了，在炙热的阳光也比不上她的带来的温暖。是一个很有元气的沙漠姑娘。她把我带回村子，救了重伤的我。就像无数狗血故事一样，我爱上了救了我的她，她也许爱上了我。爱就是这么简单，我就决定和她在这里终老的时候，一切美好要来临的时候。沙漠的军队找上门来，为了我和她的命。我只好离开了她和未出世的孩子。”

拼劲全力的逃走，终于逃回这个边界上的小镇。我似乎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过以前的把我抛弃的帝国还是不错，给了一笔抚恤金，每月还发放伤残补助。用抚恤金开了这家小店。也许是思念从来没看过一面的孩子吧，我总是不自觉的做着玩具。这就是我的无聊的经历了，“

“很不错，蛮感人的，现在都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回那里看看？“

“这个残缺的身体还能做什么，去了只是他们的负担。也许我不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其实是你不敢吧，心里的残疾，比你身体的残疾更严重吧。你害怕面对当年放弃的一切，你不敢面对当年的女人。害怕未知的会面会面目全非。”

“不要回答我，现在该给你回报的时候了。但是如何选择还是要看你自己。”站了起来，诺亚一记斩击袭向了老者的脖子，老者很自然的昏了过去。

手上传出的能量放出来，能量穿透了他的身体。诺亚详细检查了残废老者的身体。他实际伤的不是很严重，只是部分的神经断了。按照皇帝陛下被强化的理论。用纳米机械刺激了他的神经，果然有效果，背部脊椎部分和腿部因为劳损的神经在刺激下不断生长，确实连接起来了。在放出少量的机械刺激老人多年没有用过的腿部肌肉，做完这些工作。他突发念想，已经完全记下老者笔记的诺亚，用能量侵入了老人的胸口。发现老人的转化能量的阵图足足是诺亚的大三倍。多出的二十二个符号，诺亚快速的把符号全部记录下来。老人还在继续的昏迷，诺亚看着笔记和着红茶。整整一个下午，老者都没有醒来。诺亚乐的研究着店里这些炼金产物上的阵图。天边开始泛红，诺亚觉得也许自己打的也许太重了，在等就要晚上了。实践书上的理论，诺亚挥了一下手，手上出现了一个简单的练成阵降低附近的温度。空气中的水汽凝结。一大滩的冰冷的水浇到了老者的脸上，老者在冰冷的刺激下终于醒了。

“站起来试试吧，老人家。可要做好选择哦，有缘会见。”诺亚拜拜手，示意离去。不给老者任何答话的机会。

“真的是个怪人啊“老人也挥了挥颤抖的双手。

装帅过头了，今天的晚饭后钱包就要见底，就将要露宿街头。明天一定要去冒险者工会接个任务。诺亚躺在旅馆的床上这样想着。

月光下，老人扶着扶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看来这家店真的可以关门了。虽然不知道她们过的怎么样，不过真的应该去看看，会原谅我吗？无所谓了。

冒险者工会的光幕之前，一个银发的男子盯着光幕目不转睛的。还是找着轻松拿钱又多的活计，很可惜，就是没有。唯一有份看起来不错的活计，一份是这里最大的夜店晚上招陪酒的。日薪日结，薪酬不错还有提成。找到前天妩媚大姐，为了接下了这份工作，又填了张无聊的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