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行为举止怪异的老头（2/2）

也许老头的破锣嗓子不招人喜欢，大胡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个老头像一台单调的点唱机，回来过去就这一首歌。而且必须对着大胡子的人唱，不那样好像会因此断电一样。

歌声太难听，卡卡庆幸自己没胡子。

“哎。”

也许是受到歌声的影响，卡卡没了睡意，叹了口气，已经有了回比克庄园的打算。

后天极限的实力，在浴场几乎是以神的身份存在，在待下也不会有惊喜。而实力强了，眼界自然也上去了。看那些虾兵蟹将的搏击，更是一百个没意思。

迈着大步走了几步，卡卡忽有小解的意思，脚尖调了个头，往一边的洗手间走去。

“鸳鸯茶啊，鸳鸯茶……”

谁洗完手没关水龙头，一进洗手间，就听见水流的突突声。而那歌声阴魂不散似的又响起，让卡卡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唱歌的老头脸朝着马桶，好像是在为马桶歌唱。卡卡胃里一阵翻滚，想起马桶里的拿东西就遏制不住地干呕了几下。

“不会是神经病吧。”

小声嘀咕了一下，卡卡拿眼瞟了一下老头。恰好此时，老头也转过了脸，四只眼睛就这样触碰到一起。

“爷爷你好。”卡卡尴尬地一笑。

“哦，你好。”

卡卡惊讶自己为什么要向他问好，好像没必要。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卡卡。”

“哦，真是个好名字。”

“是吗？”

“是的。卡卡，看你的样子，我敢断定你将来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爷爷，你怎么知道的？你是巫师吗？”

“那倒不是。不过我又一个朋友是巫师，我常去他那里玩，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这类东西。”

老头说话时脑袋轻轻晃动着，像在朗读课文。

“你的朋友是巫师。爷爷，做巫师的是不是人都怪怪的，家里总是弥漫着一层阴呼呼的东西。”

“很多巫师都这样。但也不一定。我那个朋友就不是这样。他是个开朗的人，爱说爱笑的。”

“哦。”

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呢？装神弄鬼的人总是故弄玄虚。也许换个话题更为妥帖。卡卡不可思议于刚才的表现，差点相信了一个疯老头的话。难道自己成为了不起的人物，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卡卡静静地思忖着。

嘴里不再念叨“鸳鸯茶”，卡卡总觉得怪怪的，在更衣室里一起换衣服时，他瞅瞅那老头，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阴郁的东西。

巫师是一种神秘的人群，像猫头鹰一样，总使人觉得他们见不得光一般。也许他说他的朋友是巫师缘故吧。

卡卡整理整理皱皱的T恤，低下头，穿起裤子和鞋子，绑鞋带时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爷爷，我走了。”

“哦。再见。”

“嗯。再见。”

卡卡摆了摆手，然后又说了声再见就走了。那老头好像又说了句什么，可卡卡已经走远了，没听清楚，只是含糊地答应了一下，继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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