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记--散(一)(1/2)
心里实在狂妄,但怀义却表现得很平和;现在,他有的是:一往无前的自信。收藏*~网在这之前,他总认为自己离一般人差了点。
以前--现在。两种完全相反的个性,两个极端,找到了平衡点,他现在身上有着一种沉静的儒雅风范。
两年之后,学堂里来了位新同学,怀义不以为然;短短的两天时间,他就熟悉了这里,混的比怀义好的多,常常和朋友们在一起,聊天哄笑,大都主角。
怀义坐在最后一排。
这天,班里有个女生给他写了情书,他坐到最的一排上背对着人看着,怀义不知好歹,靠近他看情书。
他大怒了,对怀义豁然出拳,而怀义却无还手之力。这功夫似乎是白练了?被打的无还手之地!他心里受不了啊!难道真的白练了吗?不行,不可能的。
当时,怀义只腿上正绑着十多斤的沙袋。
怀义走了过去,下了战书。在那时,别人眼里可算是惊天动地。
夕阳下,几个人把他拦住,怀义无所畏惧,到那里去随便!几个人随便!
这里他发现他的左手伤了,肿了起来,不能发力了;而两人再次动手的时候,他又忘了放下沙袋。
那个同学的帮手,让他们俩打;无论胜负如何,都不许再找对方的麻烦。
怀义打的狼狈,有腿不能踢、有手不能用,只有一只能打人的手,但怀义的拳术还没有练成。
打完了,怀义的沙袋掉在了脚上,一共有四个。
“算是平手吧!”那个老大说道。
远远的,有人跑了过来,算起来是怀义的大哥,也就是请他去妓院的那个。
“你没事吧!”看来很关心!
“没事!”眼泪都擦干了,右手揉着左手。
回到家,爷爷奶奶倒是没有发现,他们已经老眼昏花,已到了夕阳落幕之年,怀义要照顾他们。
爷爷不教书已经有五六年了,但是每年还是有不少学生来看望他;乡间的小院,年旧失修,像这两位老人一样;怀义喜欢这里,两年来,他完全担起了这家的担子。
怀义看着他们吃自己做的饭,心中无比甜密。
有一件事,他总是不问,但总想问:他妈妈是谁?在哪里?
梦中,小时候常常在梦里听见一个最母性的声音,至于说什么怀义早已忘却,但这声音总是在他的心里最深处回荡。
“奶奶,我妈妈是谁啊!”怀义提着胆子说了出来。
不答、惊讶、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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