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师门传功(中)(1/2)
心里想着老人所教授的真气运行方式,山河不由自主的开始缓缓地调动丹田内的真气,顺着交足三阴经慢慢的运转开来。当他将真气在体内循环三十六周天后正想将真气散于丹田之内的时候,异况发生了!他突然发现体内的真气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自动的顺着真气运行路线开始运转,直至运转到四十八周天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散于丹田之内。
真气突然自行的运转,让山河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在呼吸,四肢百骸都如同被温水冲过,暖融融的。这种舒适的感觉彻底抵消了山河心中的恐惧,可是突然停下的真气又让他心里多了一丝淡淡的失落。心有不舍得山河立刻闭目盘膝坐于地上,再次调动起丹田内的真气,开始运转起来,可是到三十六周天的时候真气并没有自行运转,而是按着山河意念的控制继续缓缓的运转着,直到四十八周天才停滞了下来。
睁开眼的山河,看了一眼仍陷入沉思中的师傅,突发奇想到,既然一般武者是利用下丹田聚气顺行经脉修炼,那我们隐门的武功如果在中丹田运气顺行经脉会怎么样呢?想到这里,好奇的山河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做的危险,立刻调动起丹田内的真气进入手三阴经开始顺行经脉修炼。可是当真气运行到少阳三焦经的时候突然运行不下去了,无论山河怎么试,真气始终停留在少阳三焦经的会宗**附近,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多次运气不通的情况让山河有点急躁了,再一想到这只是一般武者的运功路线,而自己作为古武者的传人难道竟然连一般武者都不如吗?不服输的倔脾气涌了上来,一狠心,强行调动起丹田内的全部真气狠狠地向少阳三焦经冲去。接着,山河就感到耳朵内“轰”的一声,真气冲破了少阳三焦经的会宗**向任脉的百会**冲去。真气的突破和突然的改道让毫无准备的山河慌了神,急忙想控制真气向厥阴心包经运行,可是他却惊恐的发现体内的真气竟然丝毫不受他的控制了,冲入任脉百会**的真气开始四处乱窜起来。不一会,每一条经脉都充斥着真气,而且越积越多,这时原本已空空如也的丹田突然疯狂的运转起来,大肆的吸收天地灵气,而入体的气息又立刻散入各条经脉之中。无法行动的山河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疯狂的吸纳着周围的一切灵气,过度膨胀的经脉疼得他都发不出声音了。
周围无规律的空气波动终于惊醒了沉思中的老人,看到满脸通红、双目圆睁的山河,老人暗叫一声:“不好!”然后立刻伸手抵住他的膻中**,试探着传过去了自己体内的一丝真气,通过那一丝真气在山河体内的游走,老人明显的感知到山河体内的经脉已经乱套了。收回抵着的那只手,老人不由得看着眼前不停发抖的山河骂道:“你这个混蛋小子,你没事干逆转经脉干什么?这回好了吧,岔气了,完了!完了!你这小子算是废了,说不定连命都得搭上。”
听了老人的话,疼的已经快要晕过去的山河可怜兮兮的看着老人,泪水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看着痛苦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山河,老人不由得跺了跺脚,狠狠的说道:“罢了,罢了,这就是命!婉儿,对不起了,看来我是没有机会再见到你和孩子们了!”说着伸出双手,左手抵住了山河的灵台**,右手抵住他的玉堂**缓缓地将体内的真气渡了过去。凭借着自己深厚的真气,老人强行拓宽了山河体内的所有经脉并直接打通了他的奇经八脉,使他体内的所有经脉都自然地衔接在一起,煞那间撕裂的疼痛感直接让山河晕了过去。
由于充斥在山河经脉内的只有少部分是他自己的真气,而大多数则是还没有经过吞吐炼化的天地灵气,这就导致了他体内的真气杂乱不堪,随时都有爆体而亡的可能。老人在强行拓宽了山河的经脉以后,立刻将早已聚集在自己上丹田内的真气全部传入了他的体内,强行归拢、炼化了他体内杂乱不堪、四散游走的气劲,使其转化为真气并在老人真气的引导下开始循环运行。
由于山河体内的经脉全部打通并且突然变宽,这就导致了他体内真气循环所需要的真气量加大。为了能够保证山河体内真气的充盈,老人就一直没有停歇过向他传送自己的真气,直到山河体内的真气自行运转七十二周天散归上丹田以后,老人才将自己的手从他身上拿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过去的山河终于清醒过来了,那些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暖暖的、酥**麻的感觉。
睁开眼睛,刚恢复过来头脑还不太清醒的山河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只见他眼前盘膝坐着一个垂着头的老人,一个看上去感觉非常苍老的老人。不论是脖子还是手,凡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干巴巴的充满了皱纹,枯黄的头发就那么随意的垂于眼前,整个人看上去了无生机。
疑惑的打量起眼前的老人,突然山河心中一阵颤抖,这身衣服……
“师傅!师傅……”山河试探着轻声叫道。
“别喊了!我暂时还死不了。”一个嘶哑的声音从眼前的老人传出。
“师傅!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山河惊诧的喊道!
“发生了什么事?”老人猛然抬起了头冲着山河好像用尽全身力气的吼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是你小子没事干逆转经脉玩,我会这样吗?”
“啊!”山河不由得惊叫了起来,这哪里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啊?浑浊的双眼看不到一点神采,整张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皱纹,还镶嵌着不少褐色的老人斑。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山河终于回想起了他昏迷前的一切。
“师傅!”山河“扑通“跪倒在了老人面前,哭着说:“对不起!师傅!山河对不起你啊,师傅!”边说还边不停地狠狠磕着头,完全不顾顺着额头流下的鲜血。
“好了!都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可哭的,别磕了!你再磕我也变不回以前的样子了。唉,这都是命!”老人情绪低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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