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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下第一文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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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讨论得兴起,却见卯时五刻已至,便行至膳房吃早饭。

饭桌上,楚世镜先前练武正是饥肠辘辘之时,自然是好一阵狼吞虎咽。不过他一边吃着,一边想着侍琴的那一肘,觉得怎么也想不出打赢她的方法。

倒不是楚世镜愚笨,实在是他对武功了解太少。年幼时楚夫人唯恐庸师误人子弟,不肯让楚世镜随便找人拜师学艺。

但是真正的高手往往耻于和官宦来往,那些愿意依附于楚家的武林中人,都是些三流往下的手段,楚世镜若是和他们学,怕是终身也就是三流水平了。

倒是侍琴幼时可爱,资质又好,几个身负武功的家丁见她只是丫鬟,楚夫人自然不会禁止他们传些功夫给侍琴,于是一时手痒便教了侍琴一些。

不过看这么多年来,侍琴的武功还是那点三脚猫的水平,不问便知当初她的师父们是何等差劲。

直至冯清宁远道而来,楚世镜才终于一圆学武之梦。只是楚夫人不知道,其实冯清宁教的比那些家丁还要差劲。

此时楚世镜第一次比试大败,心中很是不甘,虽然从小他和侍琴打架就没赢过,可像今天这般连侍琴衣角还没碰到就败下阵来也不多见。

好在楚世镜心思简单,这倒也不会让他气馁。此时楚世镜便一边往嘴里塞着吃食,一边不停想些稀奇古怪的点子,然后转身询问立在身后的侍琴能否破解她那一肘。

侍琴见他对武学一知半解之下想出的方法皆是异想天开,有些根本是人类做不出来的动作,心中不免好笑,但还是照着楚世镜所说,一一给出对策。两人一问一答,把饭桌上的楚泽远和楚夫人都忽略了。

楚泽远正待教训两人什么叫“食不言,寝不语”,却被楚夫人拦下。

楚夫人开口对侍琴说道:“侍琴,过来坐下一起吃吧。”

侍琴忽听这么一句,忙惶恐回道:“奴婢不敢。”语气恭敬,看来她只有在楚世镜面前会忘记身份。

楚夫人笑道:“有何不敢的,你若再在那站着,镜儿的脖子怕是要扭断了。”

侍琴看看楚泽远,见他竟然没出声反对,不得已只好上前,在楚世镜身边坐下。

楚世镜自然是毫不在意,继续满嘴塞着食物与侍琴聊天。侍琴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过了一会,楚夫人忽然对楚世镜说道:“镜儿,再过几个月你就满十四了,到时候你与侍琴姑娘先将婚定了吧。”

楚世镜与侍琴闻之一愣,齐声说道:“不要!”

侍琴倒不是反对,像楚家这般大户人家的公子,第一门亲往往就是和贴身的侍女结合,虽然只是做妾。从侍琴六岁到楚家,便知自己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按童养媳来养着的。

侍琴那一声“不要!”更多是女孩子家害羞之故。

不过楚世镜可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他虽说知道些男女之事,但是还从未有过那些心思。再加上他从小便被侍琴欺负怕了,心中最大的希望就是侍琴赶紧嫁出去,可如今侍琴嫁是嫁了,却是嫁进来,那以后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所以楚世镜那一声“不要!”倒是真正发自内心。

楚夫人没管侍琴,大概是知道她的心思,她问楚世镜道:“镜儿,你不愿娶侍琴姑娘吗?”

楚世镜大叫道:“当然不愿!”

“这是为何?”开口的却是楚泽远。

楚世镜赶紧抓住机会大力控诉这些年的血泪史,从四岁被侍琴抢了冰糖葫芦,一直讲到刚才被侍琴一拐子正中鼻梁。语调悲痛欲绝,深情直叫天地为之泣血。只盼父母能改变主意。

楚夫人和楚泽远自然不会把这两人间小孩子家的打闹当回事。只是说道:“如此甚好,我们就是希望她将来能管着你。”

侍琴瞟着楚世镜坏笑,楚世镜心中滴血。

饭后,楚世镜一人将自己关在房间中,心里好不郁闷,闭上眼睛浮现的尽是侍琴让他跪搓板,跪针垫,三伏天跪灶台,三九天跪冰块,白天洗衣做饭忙家务,晚上在床底下打地铺……

楚世镜越想越是冷汗直流,恨不得马上转身逃出楚府。但是转念一想又深感自己没出息。

“我若是能打赢她,将来还不是想让她跪搓板,她就得跪搓板,想让她跪针垫,她就得乖乖跪针垫……”想通此节,楚世镜忽然斗志勃发,只盼能在十五岁冠礼结婚时能大败侍琴。

从此以后,楚世镜越发勤奋,寅时未尽便已起床练武。初练时院中的木板三天换一次,过了不久已是一天一换。到后来一拳一换时,侍琴便将木板换成了直径一尺的木柱。

可虽然楚世镜右手一拳的力量一天胜过一天,却依然打不过侍琴。不仅如此,他们差距似乎越来越大。原先楚世镜与侍琴比试时,虽也是落败,却还能跃出半丈再被侍琴一肘打翻,遇上运气好时,或许还能出一拳半拳,虽然从未打中过。

可是现在,连往前跃上半丈对楚世镜来说都是奢望,往往楚世镜刚转身,就看见侍琴的肘关节离自己的鼻子不到一寸。

匆匆半年过去。

这天,楚世镜又在击打木柱,他此时拳路架式较半年前显得进步了许多。至少在这一拳中,已经看上去颇像个高手了。

“出拳!”楚世镜大喝一声,力量从脚跟一路经胫、腿、臀、腰、腹、胸、肩、肘、臂、腕直抵拳面,那拳头划过时,已隐隐有了些破空声。

只听一声巨响,足有一尺粗细的柱子应声断成两截。侍琴拍手道:“公子这一拳已有师父八成火候,若是力量再凝聚些,能将柱子击穿而不断,这拳就算练成了。”

楚世镜神色苦恼,说道:“练成这拳有什么用,以前冯清宁说练好就是二流高手,可我练到现在,连九流十流低手都打不过。”这九流十流低手,说的自然是侍琴。

侍琴安慰道:“或许火候还不到,也许到练完时忽然就顿悟了也说不定。”虽然侍琴对冯清宁甚为崇拜,但这句话说得怕是她自己也不相信。

这半年来,侍琴倒是变化不大,不过却是更加漂亮,肌肤越发的莹润有光泽。原本这个年纪的少女自然是会越发美丽诱人,但奇怪的是,侍琴莫名的带上了一种特殊的气质。

楚家府中的下人都在说,侍琴变得有些令人害怕,倒不是她做了什么事,而是每回见她的时候,都隐隐觉得背脊发凉,当侍琴微笑着和别人打招呼时,别人甚至会觉得侍琴的笑容有如九幽恶魔,一双黑漆透亮的眼睛毫无感情,仿佛正欲择人而嗜。但是一恍惚又发觉是自己的错觉,侍琴仍然是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

侍琴倒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只是发现府中的下人怎么总是躲着自己,开始她还颇为奇怪,但是问那些人,他们又说不清。后来侍琴便觉得这些事很无聊,管他作甚。于是也不再理会。

倒是楚世镜很奇怪的没有任何感觉,不过他现在就是个整天只会打拳的人形野兽,估计也没那么多感受。

侍琴身上这种诡异的气质从三月前的一天开始出现,那夜侍琴正在像往常一样练习冯清宁所教的“入门内功”。练了一个多时辰后,忽觉小腹中有一阵凉凉的感觉,然后便是一股清流直贯眉心,顿时觉得头脑清醒,眼睛和耳朵也敏锐了许多。

侍琴大喜过望,对照功法所言,这便是“气冲盈**”。也就是说,侍琴经过三个多月的练习,终于有了第一股能控制的内力。

想起曾经听人说过,要想出现内力,至少要三五年的时间,侍琴不由得大为佩服冯清宁的师门,连“入门功法”都精妙到这个地步。

几天后,侍琴有一次又和楚世镜比试。原本习惯性的在楚世镜一说“开始”,便以轻功掠向楚世镜,然后横肘于面前。可这次,在体内运转不休的那一小股内力,忽然分出一支,沿着侍琴的手臂运行。

原本准备抬肘的侍琴竟不由自主一拳打出,直击楚世镜胸口。当时两人间不过半尺左右距离,按理没什么力量,可楚世镜却被击得后退数步,胸闷了大半天。

侍琴见这内力果然好用,便不断练习正确的使用方法。本来不同的内功心法要辅以相应的武功招式,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可是不负责的冯清宁当初能想起这心法就已经不错了,又怎么可能还记得该用什么招式。

于是侍琴只得自己不断摸索,初尝内力好处的侍琴,那些日子练得竟比楚世镜还要刻苦些。但她不知道,当她晚上在院里练功时,别人看到时感觉到的仿佛是恶魔在月下的独舞。

相比起侍琴的幸福生活,楚世镜就可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种了。

首先他武功谈不上一点进步,虽然一拳出去的力量是越来越大,可人又不是木桩,打不到还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其次是楚世镜被侍琴只威逼不利诱的手段,敲诈走了三十余两银子。这可是楚世镜从出生以来,存下的所有银子。要知道楚世镜过年拿的岁钱最多也就三两四两,要不是楚世镜很少买什么东西,他还存不了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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