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天作之合(2/2)
所有人都散去之后,苏墨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困难,只想先睡一觉再说,忙活了一整天,他到现在还是粒米未进,酒到是装了一肚子。
司徒明月小声告诉他,按照习俗,闹完洞房后还有人进来给新人铺床。苏墨不知道给他铺床的人只能是他的侍妾,慵懒的应了声,精神处于半醒半醉。
小诗进来铺床的时候,苏墨都快睡着了,司徒明月在他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痛的苏墨大叫了一声翻起来时,才将一个红包塞到他手中,用眼神示意了下。
苏墨也不是笨蛋,一点就透,连忙将红包递给小诗,小丫头有些脸红红的,接过红包风一样的跑了,还顺手将门从外面带上。
司徒名誉和吕秀儿几乎同时说:“妾身(奴家)去西屋。”说完,脸又同时红了。
苏墨哈哈一笑,一边搂了一个,去掉头盖,兴奋地道:“去什么西屋,为夫可不能厚此薄彼,今晚我们大被同眠,两位娘子共同侍候为夫,岂不快哉,胜过让一人独守空闺。”
吕秀儿强压着羞赧,应了了声,双手颤抖地替男人宽衣,黑暗中,稀稀索索的声音让司徒明月的一颗心儿也随着节奏上下起伏,好在灯已熄灭,不然她打死也不敢宽衣。
吕秀儿把苏墨剥了个赤条条后,刺溜下赶紧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司徒明月倒有些磨磨蹭蹭的,半天了才把喜服脱掉,苏墨一把将她拉进被窝,三两下将她剥了个精光,一边搂着一个,懒洋洋地道:“忙了一天,为夫累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没力气干活,好好睡一觉,明晚再宠幸你们。”
好在屋里太黑,司徒明月虽然脸烧的厉害,心也跳的厉害,却没人看见,不然她非在床上打个洞钻进去不可,就这么赤条条的被男人搂在怀里,她的心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睡到半夜,苏墨的体力早就已经恢复过来了。迷迷糊糊的,身边好像有两团火,也搞不清楚是真实还是在做春梦,翻了个身,将司徒明月诱人的身子抱在怀里,胡乱抚摸起来,小腹下面的那一团火好像要烧起来,又好像要急于找个洞钻进去,不停的驱策着他的**的行动。
司徒明月也在做梦,而且是春梦,半梦半醒之间,机械的迎合着爬在她身上的禽兽,直到下体撕心裂肺的巨痛传到大脑神经,她才‘啊’的一声惊醒过来,咬着牙、含着泪,即有成为人妇的喜悦,也有对男人不知怜香惜玉的不满。
花径未经缘客扫,篷门今始为君开,二十年独守空闺,等的就是这一刻。司徒明月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然而更多的则是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床下面去,因为她发现吕秀儿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侧身躺在旁边好奇的观看。
吕秀儿是被司徒明月那一声痛叫惊醒的,她知道相公在干什么,所以她很好奇,更多的还是女儿家的羞涩,还好,屋子里的光线很暗,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了难为情。
一种奇异的快感开始在全身漫延,司徒明月忍不住呻吟起来,这种本能的生理反应让她羞的恨不得马上自杀,因为吕秀儿就在旁边看着,她一个女儿家的,怎么能不难为情。
可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却让她情难自禁,肢体不受大脑控制的缠上了压在她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更让她气恼的是,一弯银月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从窗户探进头来,正在贪婪的欣赏着人类最为原始的交配,迫使司徒明月慌忙拉了条被子盖在了头上。
窗外的知了在蝉唱,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墨醒了,在登上极乐之巅的那一刻醒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睡在隔壁的小诗再次被那羞人的声音吵醒,再也不有半点睡意,俏脸通红的啐了一口,早早的起床去准备早膳,不过这一次吕秀儿成了主角,司徒明月成了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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