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绝色双姝(1/2)
静,静得让人窒息!
不要说绣花针掉到地,就是每个人的一呼一吸甚至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都呆了,十数双眼睛眨也不眨得盯着进来之人。
进来的是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年龄都在十七八岁。要不是一人着绿衣,另一人着紫衣,根本就认为自己大白天见到鬼了。
这还不是让李笑天等茶客最吃惊之处,最让他们吃惊的是,这两个年轻女子,俱有绝美之姿色,容貌美的让人不敢逼视!俏脸甜美,灵秀可人,两女给人的感觉可谓动人之极!
两女的肩各自斜插一把长剑,剑鞘颜色竟与所穿衣衫一致。二人俱是一身劲装,身材玲珑有致,秀挺美好,端的为一双绝代佳人!
这两个女子的姿色几乎不在南宫心菲与柳怜卿之下,因而出于女人爱美的天性,她们也被同时出现的两个绝美女子惊呆了。
在她们看来,这样的美女看到一个就已经是难得之事了,何况这时同时出现两个。当然,南宫心菲与柳怜卿二女为了减少麻烦,都做了一些化装。脂粉与头发遮住了南宫心菲的惊人容貌,而柳怜卿则仍是一身男装打扮。因而,直到现在,仍没有引起多大轰动。
南宫心菲与柳怜卿看向对方,对视片刻,已知对方心里的感觉一样。她们先是认为二女应是“凤品榜”中排名“江湖十大美女”之列的两位,但随即被否定掉,因为“江湖十大美女”中根本没有长相相同的两个人。
难道其中一人至少是“江湖十大美女”之一?“凤品榜”的“江湖十大美女”排名,是江湖人根据传闻,无形中自然形成的共识。虽然榜的每个美女都有惊人至极的容貌,但彼此间几乎都未曾谋面。
这自然有许多原因,其中一个就是这些有着惊人容貌的江湖女子,为了减少麻烦,公然露面江湖的次数不多。即使在江湖行走,也多化装而行,遮人耳目。
“你,你,你们几个贼眉鼠眼的看够了吗?要不要本姑娘挖掉你们的眼珠子!”
左边的紫衣女子冷着脸,娇俏的芳容一片愠色,声音清冷。李笑天等人听后,顿时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这对姊妹花中一个竟然如此冷淡。
右边的绿衣女子拽了拽紫衣女子,柔声道:“姐姐,你别这样吗?算了,别人这样看我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咱们也不必在意多这一次。”
俏脸微红,声音轻柔,与紫衣女子大相径庭,一冷一热,李笑天等人更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搭配太出人意料了。
柳怜卿可不干了,她怎能让别的女子当她的面说李笑天的不是。虽然李笑天的举动也不是什么光明之事,但“贼眉鼠眼”按在李笑天身,顿时让这个小魔女不舒服。
自从李笑天把她从清水帮的地下机关中救出来后,她就黏在李笑天身。“挥”之不去,李笑天也只好顺其自然,反正南宫心菲早被她姐姐长姐姐短地哄得团团转。
柳怜卿冷哼一声,低声道:“呦,你以为你们是谁?看你是我们看得起你们!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紫衣女子秀眸一转,脸色更冷,向柳怜卿看来。目中讶色一闪,冷然道:“你又以为你是谁?男不男女不女的,丢人!”
二女针锋相对,柳怜卿则脸微热,她从紫衣女子的话中听出,她的女儿身恐怕已被后者看穿。
“你说什么?你知道你说这句话有什么后果吗?你若不想遭受灭门之祸的话,快给本……本公子道歉!否则……哼!”柳怜卿公主本色已露,狠声说道。
“否则什么?有本事你就说呀!还‘本公子’?整个西贝货,骗谁呢?”紫衣女子依然冷声回击。
柳怜卿芳容一变,正欲还击,面前陡然出现一位女子,一身白衣,胜雪赛霜,身材秀挺,曲线异常玲珑,简直就是天铸造的杰作,凸凹有致,再改动分毫就是败笔。
一双神秘灵动好看至极的眼睛,在李笑天几人与紫衣姊妹之间来回看了几遍后,轻移莲足,向紫衣姊妹道:“叶梅,秋竹,你们这是做什么?平时父亲是如何叮嘱你们的,在外不要轻易与人动手斗口!快过来,不知哥哥几时才能到来,你们找到他了吗?”
紫衣女子叶梅与绿衣女子秋竹垂首应道:“回小姐的话,我们知错了!昨日我们见到少宫……少主了。他要我们姐妹转告小姐,一切要小心行事。他先一步去江陵城了,叫我们三日后到江陵的‘暖云阁’找他。还有……”
白衣女子轻挥右手,阻止叶梅说下去,道:“别的事过后再说,你们先过来喝点清茶,过会咱们就路!”
众人闻言,顿感不可思议。听她们的称呼,白衣女子与二女分明是主仆关系。若真如此,传入江湖,谁人敢信?
谁能相信这样一对绝色美女竟还是别人的婢女?婢女就有如此美绝人寰的容貌,那她们的小姐呢?那白衣女子的面纱之下究竟是怎样的面孔呢?
柳怜卿叶不知为什么,当白衣女子出面后,她就再也气恼不起来。好像一接触到白衣女子那足以融化一切的眼神后,她就被白衣女子的气质所折服,浑身坦然舒服,一丝烦恼也无。
等白衣女子与那两个长相一样的女子走向西南角落喝茶后,李笑天、南宫品、卫小影甚至南宫明安才得以大喘一口气。
仿佛象是站在仙子面前的凡人恐怕亵渎她的圣洁一般,自始至终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愿喘。
卫小影拍拍胸脯,低叫道:“我的妈呀,蒙了面纱,就差点勾走了本盗坚守三十余年的魂魄,要是摘下面纱……我的妈呀,那还让人活吗?”
想想刚才丢魂失魄的情形,李笑天心中没来由感到一阵羞愧。他突然觉得自己对方才三个有人惊人美态的女子表现出明显的倾慕,实在是对不起身边的一双佳人。
即使柳怜卿现在还不算他什么人,但他们多天来已互生好感,心中已有了某种说不出的认同。同时,他也感到如此不加掩饰地注视三女,也确实对人家大为不敬。
正思间,陡然感受到一道清冷的眼神射来,侧头一看,发现紫衣女子叶梅正朝他们看来。而目光的焦点正是卫小影,李笑天顿知刚才卫小影低叫已被她听到。
心下微震,这主仆女子三人,绝非寻常之辈。隔着近两丈的距离,卫小影的叫声又那么小,竟还是被紫衣女听到了。婢女的修为就如此高明,那小姐的身手必定高的不可想象了!
柳怜卿本身身手非常之高,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因而这次对紫衣女子叶梅的不满眼神,也不敢轻易招惹了。
随着叶梅、秋竹两女的到来,进入茶馆喝茶的人开始多起来。这些人显然是被二女的绝色容貌所迷,追着而来,但又怕神情冷淡的叶梅再动怒,所以只好原先远远地跟着。
这些几乎都是十五六岁到三旬之间的年轻男子,他们见二女在茶馆门前停了片刻就进去后,也就尾随着进了茶馆。然而当他们一接触到白衣女子的身影时,齐然一震,原本骚嚷的样子一下子变得乖乖矩矩寂静无比。
“清心一饮堂”虽是十里铺一等一的茶馆,但一下子聚集四五十个茶客的情形却是初见。茶馆掌柜先是喜眉梢,笑的嘴几乎都合不拢了。不过,他仅高兴一会工夫,就开始皱起了眉头。因为茶客越聚越多,不到半刻时光,二十张茶桌已经坐满。最后,掌柜在过道加了七八张桌子,仍然不够用。
掌柜老沈犹豫半天,终于挨不住额的热汗,向楼前的人群高声道:“各位光临敝堂的新老客官,在这里,我老沈说声对不住了。今天人多,堂里的茶叶已经没有了,还请各位午后再来!到时,我老沈免费供各位品茶一顿如何?”
如此好事,却出乎老沈的意料,竟没人称谢。相反,竟有不少人大声呵斥道:“沈掌柜,听说在你茶馆里有两位仙子,不知是否当真?你这个茶馆是怎么开的,怎不再大一倍呢?”
这几位仁兄在门外的人堆里掂着脚跟向里面搜看,但一层层的人阻挡了最西南角的三女,因而这几人焦急地向掌柜斥责。
沈掌柜经商数十年,眼皮子亮着呢,此刻见众人都是为了二女而来,略一寻思,陡然想到一个解决眼前难题的法子。
“呵呵,诸位原来是为了二位姑娘而来。不巧,方才来了五个人来保护她们,这刻正在角落喝茶,诸位还是请回。那五人都是武林中的高人,你们千万不要招惹她们。”
门前众人一听是能够高来飞去的武林人,多半噤声不语,片刻后,已有大半退到街,只余下十来个会家子的还在向里看着。
“清心一饮堂”的西南角几乎成了禁地,刚才不过两刻不到的光景,已经大变。方才正当沈掌柜劝阻门前众人的时候,从茶馆西南角的一扇窗户外突然翻进五个人。
这五人身法怪异,翻进茶馆里,竟然还没有人发现,可见五人的修为有多高深。虽然茶馆里陆陆续续进了三十余人,但西南角只有白衣女子一桌,本来离得近的几桌,也早已挪开了。
因为,紫衣女子叶梅非常厌恶别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她以及她的小姐,所以不时用冷淡鄙视的目光扫向身边茶客。那些茶客多是不懂武功之人,哪经得起叶梅逼人的目光。因而,五个不速之客的悄然潜入有了立足之地。
这五个翻窗而入之人,俱是一头苍发,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的发须已经全白。不过,这年龄最大之人的肤色却好像在五人中最好,一身儒服,活象一个老先生。
五人中除了白发老者外,其余老者向白衣女子施礼后,立刻分成四个方位,将众人的视线挡住。白发老者一屈身子,恭敬道:“老奴白元,见过小姐与两位姑娘!”
白衣女子微欠身,轻抬右臂,柔声道:“白爷爷不必多礼,要不是半刻前接获白爷爷传来的信讯,莹儿应该离开此地了。不知白爷爷为何提前离山来此?莹儿觉得山里太闷,所以才出来走走,散散心。其实有爹爹命家兄来保护我已经足够了,哪还敢劳动白爷爷亲自前来。”
李笑天听觉近来增长很快,虽然茶馆门口人声嘈杂,但一点不影响他的听力。李笑天自始至终用耳朵倾听白衣女子一桌人的谈话,这刻一听白衣女子自称“莹儿”,心头巨震,整个人几乎要惊跳起来。
“莹儿”,八年多了,李笑天已经好久未听到这个称呼了。虽然他心中呼喊了不知多少遍,但亲耳听到一个年轻女子自称“莹儿”,还是八年来的头一遭。
李笑天还未被一个称呼震得迷糊,忙运气凝耳倾听,他未从白衣女子身看到一点当年玩伴孟莹儿的迹象。女大十八变,世叫莹儿不知有几,白衣女子是孟莹儿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也许在他心中,孟莹儿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仙子般气质。因而根本没想其他的,只是报着一个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希望,希望听到让他更吃惊的内容。
白发老者白元面色一整,肃容道:“小姐,据江湖传闻,自你离山半年来,每当少宫主不在你身旁时,就常有一个极其英俊的男子陪着你,这可是真的?”
白衣女子螓首微垂,没有回话,身旁的紫衣女子叶梅却冷喝一声,道:“哼,那人来历不明,长相倒是罕见,但眼神却不正,总爱向小姐身看,梅儿看他肯定有问题!”
白衣女子黛眉如月,精巧至极,道:“叶梅,你怎会这样说阴公子?阴公子陪咱们从杭州走到岳阳,帮了咱们不少忙,没有对不住咱们的地方,咱们怎可背后说人坏话!”
叶梅好像并不怕她的小姐,依然坚持道:“小姐,你别被那人的外表给骗了。世奸诈之徒,多是来历不明包藏祸心之辈,那人虽然俊逸至极,但我总觉得他这怪怪的,出现的也太突兀了!”
白衣女子也像丝毫没有动气,继续柔声道:“叶梅,你问问秋竹,阴公子是否告诉过我们他的来历。看来,那天你不在客栈。阴公子在岳阳客栈中告诉我,他来自长安望族,这次是到杭州游玩后,得遇我们,他才陪我们一道返回。现在他恐怕已到新口了。”
白发老者白元这时接口道:“宫主一接到小姐与一年轻俊逸男子结伴而行后,就立即派老奴五人赶来。一是要弄清楚少宫主为何不经常在小姐身旁保护小姐,二就是要查出那年轻男子的底细。小姐今年已至二九之龄,可以择婿嫁人了。若是那人配得小姐,宫主就……”
白衣女子突然打断白元的话,语声不知为何突带一丝伤感的味道,道:“别说了,白爷爷。莹儿不想嫁人,我要陪着五位爷爷。山里的岩灵草、莫愁花、山羚雀,还有双纹鱼、擎角兽都太可爱了,莹儿才不愿离开那儿呢?爹、娘、爷爷与大哥都在宫中,还有那么多叔叔、阿姨……”
无数次的“莹儿”听得李笑天心潮起伏,巴不得立刻去问问白衣女子,问问她为何也叫莹儿,为何他的莹儿却至今杳无音信?
功运双耳,听觉更是灵敏。李笑天手托着茶杯,看似一口一口的喝着茶,其实注意了力全放在白衣女子几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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