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两条女生(1/2)
脸面、脸面,如果长不出脸,那就一定要有面子!
―――火焰豆
水尊者老气横秋的扫了章烁一眼,冷冷道:“跟我走!”
章烁对聂甲和武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放心,接着快步跟了去。
火尊者轻轻踢了踢腿,一脸威严道:“快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武帅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的腿,抽噎着和聂甲站在一起,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该干什么都给干什么去,看什么看!”雷尊者对围观的人群吼道。
随着雷尊者一声怒喝,现场很快恢复了秩序,风尊者满意的点点头,“咱们也走,看看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二尊者答应着。
士官见三人要走,忙快步前请示道:“三位尊者,那这两个小子怎么办?”
火尊者一瞪眼,吹起胡子大声道:“他们的腰牌不合格?”
“没有。”士官迅速答道。
“那他们抢枪了、打人了、还是怎么的?”火尊者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
“都没有。”话已至此,士官已知他要袒护两人。
火尊者转过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士官训斥道:“那你没事要做?跟我在这纠缠什么?真不明白现在面是怎么了,竟派这样的傻X下来做事……”
“是、是、是。是!是……”士官连头都不敢抬,无论火尊者说什么,他只一个劲儿的说是。
今天火尊者让自己在下属面前丢尽了脸,他现在只想尽快送走这个惹不起的祖宗,不然一会儿他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来,搞不好动手都有可能。
风尊者沉声道:“好了老四,跟他废什么话,办正事要紧。”
“哼!”火尊者用手指点着士官的脑袋道:“你呀——给我小心点儿!”说完便扬长而去。
等了一会儿,士官估计三尊者走远了,方满脸怨愤的抬起头,却正好撞雷尊者审视的目光。
“啊!”惊惶之下,士官失声轻呼,忙又低下头去,这次他几乎将脸贴到了胸脯。
雷尊者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
士官全身一颤,结结巴巴道:“属下、属下叫陈、陈长生。”
“哦,还是个家姓弟子。”雷尊者语气讥讽道。
陈长生忙不迭的点着头,激动道:“是的,属下自幼就是在天刑长大的。”
雷尊者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品味着,“陈长生……恩,不错,好名字。”
陈长生用手擦了擦汗,强笑道:“多谢尊者夸奖。”
“长生啊——”雷尊者拖长了声音道。
听雷尊者语出亲切,陈长生忙受宠若惊的答应道:“属下在!”
雷尊者用缓慢而有力的语调道:“想要长生,就要一心一意的为天刑办事!不要整天竟动些歪脑筋。”说道这儿,他顿了一下,若有所指的看了聂、武二人一眼,继续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要因为别人比你强,你就耿耿于怀、怀恨在心,你们都是天刑的人嘛。谁要是敢先起内讧,被我知道,我第一个不饶他!”
“是、是、是。属下明白。”
陈长生的脸红的发紫,被雷尊者训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这次他在下属面前,可真是威风扫地,颜面无存。
聂甲和武帅没说什么,只是在两双泪眼中填满了崇敬的光辉,看得雷尊者老怀大畅,转身飘然而去。
在雷尊者走后,聂甲对武帅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的混入人群,直奔清风府。
陈长生被雷尊者训怕了,很久都没敢直起身。在过了尽一个小时之后,他的一个手下忍不住轻声提醒道:“头儿,他们走了。”
陈长生全身一震,接着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用鼻子重重的出着气,紧攥的双拳噼啪作响,喃喃自语道:“老不死的们!早晚让你们知道我的手段!还有你们三个,冷暴!”
画面切转到清风府内。
听完聂甲陈述过整个事情的始末,陈可贵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只有这样我才能帮你们。”
“老板要我们说什么?”武帅疑惑道。
陈可贵给了他们一个提示,“章烁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聂甲不肯定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可能跟老大练功法门有关系?”
可贵失望的应了一声,涉及到个人的练功法门,他也不好再追问了。
天刑的人分为家姓和外姓两种。家姓弟子都是被自幼培养出来的,是真正意义的自己人。他们往往都身居要职,参与天刑内部的各项机密事物。陈可贵就是典型的家姓子弟。
而外姓人则属于天刑从社会聘请的打手,从某种意义来说,二者是主雇关系。天刑有权力对外姓人知根知底,但却没权力让他们把自己的练功法门都拱手奉。
是以,陈可贵不得不另换一个问题,“小甲,你刚才说四尊者替你们出头了?”
甲点点头。
“那就行了,”陈可贵站起身,掐灭手中的烟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聂甲和武帅也忙跟着站起身,千恩万谢的将陈可贵送出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武帅渐渐失去了耐性。
他在厅堂内来回的跺步,不时的看看手表,“都已经10几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正在闭目养神的聂甲睁开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就越有利。”
“为什么?”武帅停住脚步,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聂甲微微一笑,解释道:“那就说明他们真的查不出什么问题,而在反复的验证。”
正在这时,一声闷响传来,清风府的门被打开了。
聂甲霍然站起身,和武帅一起紧张的向门口处张望。只见陈可贵背着章烁,眨眼间跨过百步之遥的距离来到他们的面前。聂、武二人忙前接过章烁。
章烁的脸色一片惨白,就像生过一场大病一样。他的全身尽被汗水打湿,而且还昏迷不醒。
看着他脸残留的痛苦的表情,武帅情绪异常激动,目露凶光。
聂甲也是满脸阴沉,手去搭章烁的脉搏。
陈可贵见此,忙出言安抚道:“你们放心,他没关系,只是劳累过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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