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行当时菩萨善已得菩提果乃果非彼处果(1/2)
张能一听世子殿下要在西湖观月楼宴请杭州知府属官,心中一怔‘殿下没有吩咐我啊?’可是要是殿下和一众大小官员到了地方却没有位子,这个乐呵可就得有人承受,张能才不要当这个人,连忙对身边侍立的王汉说:“王班头,你速去观月楼定下三桌最上等的酒宴,”看看天色知道现在正是饭点开始吃饭的时候,心中焦急的说:“要是实在腾不出地方,就马上寻一画舫把酒宴摆上,千万不要仗势欺人,以免惹出世子的性子.”
王汉本在庭前侍卫,对于官厅中的谈话是听的一清二白的,心中和大家一样惊喜不已,这有了官身和到时候使放归家是两个天差地覆的概念,就是遣放的银两够几年之用,那也总有用尽之时是不是,在王府当护卫不就是图个出身吗?那天不就是给法海方丈磕几个头救世子殿下啊!今天就得到这么一个天大的馅饼,这一身的内劲都激动的波荡起伏不已,正越站越彪悍的时候,听张能的吩咐,一声:“王班头,”更是让王汉听的心花怒放,心想今日无论如何也得让世子殿下吃满意了,向张能一抱拳:“王汉晓得,”立刻使出自己的全身功夫,脚下生风的奔出知府庭院,看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稠密,不敢骑马惊民怕惹世子殿下不快,是以王汉深吸了一口气,把佩刀一背,串上房梁施展轻身功夫见房跃房,见树踏树冲着观月楼一条直线的奔去,有闲人看了也不奇怪,那天没有看见几个用轻功赶路的反而就不正常了。
王汉赶到观月楼的时候,一身内劲已经用的七七八八,顾不得喘气,连忙奔上前去问掌柜的:“现在还有雅间吗,”
“抱歉客官,已经定满了,本楼都是前日或者早晨开始定座的,”掌柜的一看王汉的一身绸缎劲装,知道是大户人家的护卫,不敢懈怠,赔笑的解释。
“能不能和人商量商量,我们行府多出银两补偿,”王汉一边说一边看向西湖上面的画舫。
‘行府’两个字听在寻常百姓人家到不怎么样,可是能在梁雨口中叫出名字的酒楼掌柜那里又听不出其中的背景,就是不知道是那位贵人在杭州的产业,大凡一些富甲商人都在杭州有行府别院,不知道这一点也就不用在杭州开酒楼了,掌柜的连忙满脸的笑容:“不知贵府要定几桌,来多少贵客,本楼到还是有三间专为贵客准备的备用雅间,可是现在只有一间两桌可供十六人使用的空闲雅间了,就是不知道够用不够,如果不够,本楼便实在没有办法了,”心想一般贵人们临时请客都来不了多少人,否则早早的就会派人来定下雅间了。
“够用了,”王汉顿时惊喜:“掌柜的带我去看看,要准备最好的最上等的酒席,什么最好,最拿手的菜全上来,最好的酒,最好的茶,要最好的乐坊都要最上等美人妓的,更要最好的小厮倒酒,”王汉一嘴的说出一串的最好,加上一身绸缎劲装护卫打扮,掌柜的也不敢耻笑,反正来者都是客,一边小声的答应,一边揣摩来的是什么样的贵客。
“哼,”一声冷哼从旁边传来,王汉顿时大怒,什么人敢如此嚣张,怒目一看,声音从正中雅间挑开隔帘的一桌发出,坐的衣着打扮都是时下最时兴的罗家锦银丝绸面料的豪客,有一老五少男女六人,正有一个俊俏书生打扮的青年不咸不淡的蔑视了王汉一眼,眼睛中尽是轻蔑神色,更让王汉生气的是居中主位的老者还自顾自的饮酒,一副毫不相干的样子,正要发脾气的王汉憋回了怒气,现在安排世子殿下吃饭要紧。
可是王汉不惹事不代表事情就结束了,还没有等王汉把怒目收回,那个俊俏书生旁边的方脸中年人冷喝一声:“无理”拿起一汤鱼盆热汤运足功夫泼向王汉,劲力十足,听声音王汉就知道自己即使功力全盛的时候也不是人家对方的三成水平,输人不输场更是不能给世子殿下丢人,大喝一声来的好,双手伸开运够仅有的内劲准备接住疾飞而来的汤鱼盆,却看见方脸中年人冷笑一声,把手中的筷子一甩,后发先至的,砰嗙一声瓷器的碎裂的声音,接着哗的一声一盆热汤和击飞的瓷盆碎片全泼打在仅来的及避开头脸的王汉身上,最后打破瓷盆的竹筷更是噗嗤一下**王汉的身体,劲刺入王汉的右胳膊一大半。
疼的王汉眉头紧皱,那方脸中年人冷笑一下:“看你也是一条汉子,就绕你一命,等会让你家主人来给马爷陪个礼,这事也就算了,”轻描淡写的举起酒杯一饮而进,还砸吧砸吧嘴。
王汉心中已是怒火万丈,要不是看看时间不早,世子殿下就要过来,王汉非要寻他一个公道,就是血溅三尺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哎呦,”被一串突然发生的事情震惊的刚来的及反应的观月楼掌柜的一看对方模样,立刻连抱怨都不敢有尽陪着小心的说:“您看这是怎么说的,今日千万请马爷高台贵手,一会定要他家主人好好的给马爷赔礼,先请吃着,哈哈,先请吃着。”点头哈腰的转身对王汉哼了一声:“你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还不快让你家主人来赔罪,”
王汉气的有点发蒙,幸好自己一身绸缎劲装不沾水,就是点热汤也没有湿了内甲,只是右胳膊巨疼,拿出怀中匕首刚把筷子贴肉削掉,点了周围的**道不至于出血,刚把身上的菜叶抖去,又听见酒楼掌柜这翻话,气的王汉差一点没有背过气去,几乎想也不想的就要老大的耳光抽在对方的脸上,可是现在世子殿下吃饭要紧,强制的憋了一口气:“准备酒菜就是,不要呱噪{呱噪是古语里面生厌的意思},”说完立在走廊之上不断的强忍着怒气,生怕再有举动就会爆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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