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演唱会引发的累累血案(1/2)
自从镇元子看上了后土大姐,也不回那万寿山了,整天就在地府厮混。
得,这厮混总也得有个限度吧?镇元子却不这么想,每天把头发梳理得油光发亮就去找后土大姐头谈人生理想,可是你不睡不代表人家就不睡呀。
镇元子在这方面还真是迟钝,后土大姐头一天两天的还受得了,但是长期下来,后土姐姐就有些苦恼了,几乎是天天顶着个黑眼圈,一见镇元子就想把他掐死。
这天后土大姐头本有些小感冒,也不想起床,蜷在被子里不想出来,就听见门口有人拍门,后土大姐自然知道是那镇元子又来了,一翻白眼,道“进来!”
镇元子心中暗喜,端着油条小米粥就进来了。进来后骚包的一甩头发,掉下一根发簪,镇元子故作惊讶“好漂亮的发簪!”
拣起来递给后土“LOOK!”
后土大姐头直接无语,镇元子来这搞这些小东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后土大姐深感有些吃不消,但是人家远来是客,何况小地把人家的果子给偷吃了,难道自己就这样赶人家走?当然不行。
想到这,后土准备以委婉的说法提醒一下镇元子这么久不回家,家里会太惦记他的。
等后土回过神来,想好该怎么说,镇元子早已坐到了床边,一勺一勺的把粥吹冷要喂后土。
就在镇元子含情默默的看着后土大姐的时候,不知怎么后土大姐居然感到一丝幸福的感觉,用力的摇了摇头,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外。
牛姐却在这时冲进后土的房间,边跑边嚷道“妹子?快,小地藏又要开演唱会了!”
镇元子被这句话勾起了兴趣,行啊,到时候去看看小地是什么水平。
后土点了点头,胸有成竹的从被子里扯出一团棉花,镇元子看着二人分了棉花,有些满头雾水?这小地唱的歌有这么好听么,咋就把后土妹子祸害成这样了?居然还要学习古人来个洗耳恭听。(洪荒没有掏耳勺。就用棉签掏耳朵)
放下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等到了晚上,月亮刚出来,十八层地狱已经摆好了演唱用的台子,白无常拿着一根黄瓜,面色极是难看在台上道“亲爱的来宾,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大家晚上好!”一番话下来几乎是不想让出表演台。
最后白无常说得实在是没话说了,干脆就站在台上满头大汗的向下面打招呼“牛姐今天你的皮肤又变好了,哎哟,用的是什么化装品?老黑,你小子几天不见死那去了?阎罗大人,您也来了,听说你喜得贵子,小的还没去给您道贺呢!”
勤大少看着老白这打招呼的方法,大有和熟人打一晚上招呼的架势,腹诽道“真是个话唠,早点说完早点听我唱那些好听的歌嘛!”
可是事情往往不遂人愿,老白通过打招呼这方式,仿佛开阔了新的天地一般,老熟人打完了招呼又和新熟人打招呼,最后没熟人了,干脆对着台下一个新来的鬼使道“哎哟,兄弟,新来的吧,我看你挺顺眼的,咱两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喝一杯!联系联系感情!”
新来的鬼使显然不明白为什么有演唱会不听还去喝酒,自然是礼貌拒绝了,老白心中大恨,正想上台再找些话来说,镇元子可受不了拉,飞起一脚把老白踢下台,老白幸福的晕了过去。
演唱会仍在继续,镇元子用他那迷死中老年妇女的小眼睛眨了眨,对着后土道“演唱会现在开始,有请小地,地藏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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