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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壮士英雄(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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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飞这一纵,一跳,一跃,只是在一瞬间,等他夺马扑向后阵中的骑兵时,后阵中涌出几百骑兵向他反扑过来。张逸飞毫不畏惧,又抢过一个蒙古军士的的一把短刀,一边用长剑刺,一边用短刀砍。就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刀剑的撞击声,张逸飞奋力砍杀,也不知有多少蒙古军士落马。张逸飞正杀得性起,突然听旁边有人在拼杀,张逸飞一看,见是阿伟、“顺水漂”和冉季三人站在地下被旁边的几百蒙古军士围攻,三人没有骑在马上,被对方压着打,“顺水漂”**的身体上到处是血,显然受了伤。

看着那边情况有些不妙,张逸飞赶紧在这里虚晃一招,逼退身边的元军,打马飞身上前,推翻三个元军军士,牵过他们所骑的战马,杀开一条血路,冲到阿伟、“顺水漂”和冉季身边,又顺手抢了一个元军的大砍刀,往阵中一晃,将围攻的元军军士逼退,同时高叫道“上马”,身子往下一顷,手一伸,将受伤的“顺水漂”提上马来。

适才张逸飞闯阵时,后面八人学着张逸飞,在马快到元军阵前时,纷纷从马背上跳起杀入阵中。这八人功夫有高有低,如高天、何劲周、吴远士、秦于就夺得了元军的马,而冉季、阿伟、“顺水漂”和董平则没有抢到马,所以在与后面骑兵对阵时就处于劣势。

张逸飞见“顺水漂”伤势不轻,遂高叫声:走!四人合在一起,杀开前面的元军,又冲到了山坡上。张逸飞对冉季道:“亲表叔,你们在这儿候着。”说着一调马头,又杀进阵中,过了一会儿,他和高天、秦于、何劲周、吴远士又杀了出来。出阵一看,缺了秦于,张逸飞一拍马,高天紧随其后,再次杀入阵中,不一会儿,就见高天扶着董平,张逸飞断后,又从元军阵中杀出。

看见这九人都出了阵,山坡上的人齐声欢呼。

张逸飞杀得性起,他出来后,又对大家高叫一声:“再杀一次。”说着又冲下山坡,高天、秦于、何劲周、吴远士、冉季、阿伟紧随其后。几人在阵里来回拼杀,待出来时,秦于和何劲周又受了重伤。

算着先前去救高天和秦于等人,张逸飞已经是四次入敌阵了。在太原瓦肆听说书时,那说书先生曾说起过自己的先祖岳飞手下的大将张宪曾独闯敌军大营,三进三出,杀退金军,好不威风。那时听来,热血沸腾,曾想如果自己要是有机会,也要这样,方不坠祖先的名头。不料想现在真的就是这样,虽然自己不是独闯敌营、也还没有杀退敌军。但就这份豪情和胆气,自忖没有给先人丢丑。

经过一番激烈厮杀,再看这九人,除了张逸飞和高天没有受伤外,吴远士、冉季、阿伟都受了伤,胸口和背上沁着鲜血。而何劲周、秦于、董平和“顺水漂”则是重伤。

有人递药,众人赶紧止血。董平从地下站起来突然哈哈大笑道:“痛快啊痛快,老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哈哈哈。”说着“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其实只要伯颜下令进攻,上万骑兵冲上山坡,无论功夫再高,不用元军军士的刀枪,就是几万只马蹄也会把人踏死。伯颜之所以一直没有下这个令,就是想让南边这些顶尖的江湖高手看一看是他们的功夫强还是元军的铁骑强,他其实并不想这山坡上所有的人都死,最好大家都能活着出去对南边的人说:“元军军真是太厉害了,就是如张逸飞这样的高手也不在话下。”所以在张逸飞等九人攻入阵中时,伯颜并没有下令他的骑兵去占领山坡,他就是要让山坡上的那百十来个人亲眼看看蒙古铁骑的威风,好叫他们去给南边的人传话,这就是忽必烈的“攻心为上”。

一战下来,双方都有些相互的佩服。蒙古骑兵佩服这九个人居然敢赤身闯万人大阵,且还能身还,这九人不仅功夫高,还胆气十足。枪里去刀里来的人都佩服有胆量的人,虽然对方杀了不少自己的同伴,在仇恨他们的同时,心中对对方充满敬意。

山坡上的人也佩服蒙古骑兵的英勇和顽强,尽管被这九人砍翻了不少元军军士,但马上就有后来者,且个个神情严肃,毫无退却胆怯的意思。这九人在阵里来回冲杀,元军的阵势始终不乱,军纪之严,人之悍勇,果然了得。其排兵布阵,前后呼吁,这在冉季“顺水漂”等以前在军中呆过的人看来,更觉得元军确有独到之处。

“怎么样,张逸飞,你们看我蒙古铁骑如何?”伯颜在下面问道。

“名不虚传!”张逸飞道。

“你们大宋有那只军队能比得上我的这只铁军。”伯颜道。

“有!”张逸飞道。

“吹牛吧,你说给我听听。”伯颜不屑一顾道。

“岳家军、孟家军。”张逸飞道。

“岳飞和孟珙,嗯——那倒是!可惜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呢?”伯颜道。

“就我们。”秦于大声道。

“你们也算军,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罢了。”伯颜道。

“就这些乌合之众,区区九人就敢闯你的万人精锐,你们中出九个人来踏我们这百十来人如何?”张逸飞道。

张逸飞无意中给伯颜出了个难题。张逸飞和其他八人都是南边武林中的好手,要叫伯颜从他的军中挑九个人来和张逸飞他们一对一,虽然元军军士十分凶勇,但其单独的功夫,就根本不能与这些人相比,单挑那简直就是来送死。伯颜之所以能战上风,就在于他的军队是依军法行事,进退统一,军令严整,万众一心。

“好吧,就算你们了不起,可惜,就是人数太少……”伯颜道。

“人多有个屁用,岂不闻秤砣虽小压千斤,尿泡虽大无斤两。”伯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冉季抢道。

“大话好说,脑袋掉了不好看。”伯颜道。

“脑袋掉了变厉鬼,到时来找你讨碗酒喝你可要上好酒啊。”吴远士抢道。

“哼!九个去了两个,你们还敢不敢来掠阵。”伯颜叫道。

“笑话。”何劲周嘴巴一撇:“你等好。”

在众人与伯颜说话时,高天突然对张逸飞耳语道:“看见伯颜身后那个穿黑袍的人吗?”

张逸飞果然见有个十分精神的年轻人,没有如在伯颜周围那些军士一样身穿重甲,而只是穿了身黑袍骑马立在伯颜身后。

“怎么啦?”张逸飞轻声问道。

“他叫波胡!”高天道。

“忽必烈的儿子!”冉季冷笑一声道。

“波胡!?”张逸飞觉得这个名字好熟,对了,姚家兄妹曾经提到过一个叫“波胡”的人,不知是不是他呢。当冉季说这个人是忽必烈儿子时,张逸飞转头看了一眼高天,高天点点头。张逸飞脑海一闪,一个念头涌了出来。张逸飞心中一阵狂喜,如果能成功,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张逸飞再看看冉季、高天、见他们两人都对自己点点头,看来他们也和自己有同样的想法。

“我去弄他!”张逸飞轻声道。

“我们掩护!”冉季看了一眼高天对张逸飞道。

后面的阿伟也道:“我跟着小飞!”

四人一点头。张逸飞对还能动的吴远士道:“吴掌门,这次我们直捣他们的中军如何。”

“好得很!”吴远士拿块膏药贴在裸露的肩膀上叫道。

“我来打头。”高天道。

张逸飞对下面伯颜道:“老将军,我们来也!”话音未落,高天已打马冲到了最前面,冉季和吴远士跟在后面,前几次打头阵的张逸飞与阿伟这次却落在了最后。

快到元军阵前时,高天首先跃起,手中长剑一挥,直向伯颜而去。元军早有准备,伯颜往后一退,立即有五十个精锐提枪执刀并步上前,周围的元军将伯颜团团围住,结结实实的将他保护起来。冉季和吴远士一左一右,奋力砍杀,一副要掩护高天去抓伯颜的样子。跟在后面的张逸飞和阿伟也跳入阵中,元军军士见五人凶猛,打起十分精神来保护军中主帅,注意力顿时都集中在伯颜身上。

高天在前面一阵猛杀,冉季在后面为引开元军的注意力,边斗边大声叫道:“杀伯颜啊——”吴远士和阿伟也应合道:“伯颜,哪里逃!”

就在这时,张逸飞观察到那个穿黑袍叫波胡的人已经与伯颜分开退在一边,周围有三十几个重甲军士围在他身边,后面还有几百名骑兵。波胡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可被他周围的人拦住只能在一旁看着这五人乱砍乱杀的直向伯颜而去。

这时波胡和他身边的军士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伯颜这边,一看这是个好机会,张逸飞砍倒身边的两个元军军士,大喊一声:伯颜,吃我一剑!施展轻功,一跃而起,在空中打了个筋斗。

适才张逸飞和伯颜对话,元军军士都知道这个人曾经在万军中行刺过蒙古大汗,又在刚才的厮杀中知道这个人的功夫甚好,所以十分警惕他。这时听张逸飞叫“伯颜,吃我一剑!”,军士都以为张逸飞要去杀伯颜,所以并不关注波胡这里,就连波胡身边的亲兵都伸长脖子看着张逸飞在空中打的这个筋斗,且这个筋斗确实是朝伯颜的方向而去,所以波胡等人对自己这边满不在乎。却不料张逸飞这个筋斗兵没有落地,只见他突然踏着一个元军军士的人头,脚一点,却是背朝波胡方向退去。张逸飞脚点着后面的元军军士人头,倒行着,一手捂着胸口,边退边叫道“不好,我中了一枪。”说着踏着一个元军军士的头,歪歪斜斜的又翻了个筋斗。

旁边的军士见张逸飞居然能在激战中跳起来踩着人头倒退行走,边退还要边招架从下面刺来的枪,挥来的刀,而且这些刀枪竟然也给他躲过了。这些元军军士感到无比惊呀,觉得这个走法世间少有,又惊险又神奇,正看得目瞪口呆时,又听到他说自己受了伤,众军士心中一松,都想你再凶也有受伤的时候,正盼着看他如何栽下来。却见张逸飞这个筋斗突然转变方向,向波胡这里飞过来。

守在波胡身边的人不明究里,还以为他伤得太重,想要跳出去逃命,正迟疑时,张逸飞已经跃到了波胡身边。众军士大吃一惊,猛然醒悟,赶紧上前护卫,而此时身上已中了三刀的阿伟也扑了过来。

张逸飞剑一挥,打倒前面三个军士,抢过一把砍刀,脚在地下一踏,又跳起来,再一个筋斗,翻到波胡的头上。

众军士用刀的用刀,使枪的使枪,对着空中的张逸飞乱戳,而此时阿伟在下面向围着波胡的军士砍杀,连他身后跟来的五只长枪也不顾。阿伟的努力,造成护卫波胡的人不得不对付他,这样就减轻了上面张逸飞的压力。

张逸飞拨开下面的刀枪,从空中直朝波胡扑下来。波胡也不含糊,迅速抽出长剑,对着上方的张逸飞刺去。

张逸飞虽然拨开了竖在空中对着他的所有兵器,但波胡出手很快,显然是个会家子,在空中的张逸飞此时已经靠波胡很近了,本来想这么下去就把他抓住,可波胡的剑已经对着张逸飞的胸口了,如不变招,就只有被波胡的长剑刺穿。

无奈之下,张逸飞只得放弃这次机会。只见他左手一挥,手中抢来的砍刀与波胡的长剑相撞,同时右手的长剑对着下面的一个元军军士的头盔砍去,就听“当”的一声,那个元军军士被张逸飞的长剑震昏,张逸飞借长剑和短刀反弹之势,用老先生孟珙教的上乘功夫,猛提一口真气,使运行在体内的所有内力聚集向上,身体在空中不仅停止了下坠,反而就此跃起,又在天上翻了个筋斗。

在张逸飞跳起来时,伯颜大叫道:“放箭!”顿时有无数只箭向张逸飞射来。就在元军军士放箭时,高天从地上跳起,在空中挥舞长剑,将张逸飞的背后护住,张逸飞在空中右手执剑护胸,左手持刀护左侧,右侧正好是空挡,再也分不出力量来照应了。眼见的上百只箭就要从头到脚射穿张逸飞的右手边,而此时阿伟已身中六枪倒在地上,吴远士和冉季被那边元军缠住而赶不过来,张逸飞一想:完了!

危急时刻,一身影猛然间窜了出来,突然来到张逸飞的右侧,手中长剑一舞,“啪啪啪啪”,将马上就要透入张逸飞体内的箭打落。

来人正是冯季坤。

本来冯季坤因为好久没有喝酒,手脚无力,一直被高天照顾着躺在山坡上。等喝了张逸飞拿了冉季的一百二十两银子与伯颜换了“壮行酒”后,冯季坤渐渐恢复了神气,当伯颜大叫“放箭”时,冯季坤已经从山坡冲了下来,凭着一身绝世的功夫,救了张逸飞一命。

张逸飞躲过飞箭,落在地下,只见他左手砍刀一动,劈开波胡身边的卫士,右手长剑一递,刺向波胡。波胡一转身,躲过张逸飞这剑,反身仗剑来攻张逸飞。

张逸飞适才那一招乃是虚招,用的是“云游龙爪功”二十六式“山长水远”。刚才张逸飞与波胡交手时,感觉他身上是学有功夫的,只有从来没有练过武,对武术一窍不通的人才会移步后退躲避,而会家子见了这一招,是绝对不会向后退的,因为“山长水远”这一招实际上就带有绵绵不断的意思,一往后退,那剑也会随之而来,让你避无可避。因此会家子多半会侧身避剑,顺手实施反攻。

不出张逸飞所料,波胡果然朝旁边一避,挥手长剑向张逸飞砍来。而张逸飞等的就是这一下,待波胡身子前倾,脚步向前移动时,张逸飞使出“乾坤无形手”第七式“日月入怀”,左手砍刀一挡,将波胡的兵刃格开,右手一回,长剑一下就架在了波胡的脖子上。

周围的元军军士见波胡被张逸飞劫持,纷纷奋力上前争抢,却被高天和冯季坤杀退。

此时冉季和吴远士已经受伤被元军军士抓住,伯颜一看波胡为张逸飞所制,手中令旗一指山坡。一股蒙古骑马顿时策马冲了上去,山坡上除了已经死去的谢祖德和受了重伤不能动弹的孟珙、秦于、董平、何劲周、“顺水漂”等人外,其他的人都功夫平平,很快被蒙古骑兵所控制。

波胡身边的人还想来抢他,却听张逸飞大喝道:“住手!再向前我就杀了他!”

元军军士一听这话,顿时站在原地不动了。

张逸飞身边的冯季坤喝口酒道:“臭小子,花了这么大力气,还来了个声东击西,又差点让老夫气都喘不过来,却擒了个这家伙,他是谁啊?值得花这么大的力气吗!”

“好东西,稀罕得很呢——老爷子。”张逸飞道。

“一个偏将,有什么稀罕的。”伯颜走出来故作镇定道:“你抓不到我,怎么在这样一个无名之辈身上打主意,不是枉费心机吗。张逸飞,你看,”伯颜指着山坡道:“你们山坡上的人全部被我们抓住,”他又指着高天道“刚才进来的九个人就剩你和他了,你手里只有我们一个人,而我们有你们上百号人,我看你最好还是放了我们的人投降吧。”

“投降!笑话,你怎么可以对我们说这样的话!”张逸飞冷笑一声对伯颜道。

“不投降就是死!就算你武艺再高,也难逃我万箭穿心。”伯颜道。

“那你射吧。”高天道:“我们三个不是站在这儿没动吗!”

“好!”伯颜手一挥,顿时又有上千只弓箭对着张逸飞、高天、冯季坤这三人,本来热闹的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就见冯季坤喝了口酒道:“老夫这么多年了,被枪刺过,被剑砍过、被棍打过、被锤敲过,就是没有被箭射中过,今天机缘巧合,正好来感受下被箭射中的感觉,想必一定很妙!那血喷出来,噗——的一声,**啊,哈哈哈——”

张逸飞道:“老爷子,那箭射在身上,又没有拔出来,怎么会有‘噗’的一声呢!”

张逸飞这么一说,还惹得一旁的高天笑出声来。

冯季坤一拍头道:“当真,这一层我怎么没有想到啊——”接着他对张逸飞一翻眼,似乎不高兴的说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从来没有中过箭,所以才会开黄腔吗。”说着手一扬,将长剑往后一抛,对伯颜道:“大将军,就等你下令呢。”说着又是一口酒,眼睛一眯,一副满脸不在乎的表情。

过一阵,见伯颜没有下令,冯季坤将眼睁开,四处看了下,对伯颜道:“怎么回事?”

“老爷子,他是不敢下这个令啊!”一旁的高天道。

“为何?”

“因为我们奇货可居!”高天看着伯颜冷笑道。

“哈哈,怪不得,原来咱们手中的人大有来头!”冯季坤笑道。

“什么奇货可居,不过是个偏将军,我军中多的是。”伯颜中气不足道。

“一个偏将军,值得你这样的关心吗?”高天道:“他叫波胡,是你们大汗的第二十一个儿子。”

“波胡将军现在波斯,怎么会在这儿!”伯颜道。

“伯颜,下令放箭!”

刀架在脖子上的波胡突然对伯颜道。惊得伯颜眼睛都睁大了,波胡这句话等于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呵呵!忽必烈的儿子,当真是稀世之宝啊,必定要讲个好价钱!”冯季坤一摸胡须道。

“伯颜,放箭!”波胡大声对伯颜道。

“这……这……”伯颜突然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放箭——”波胡对伯颜吼道。

伯颜手始终不敢往下挥,张逸飞夹着已经被点了**道的波胡对伯颜道:“你看怎么办吧?”

“放了他,我饶你一条生路。”伯颜咬着牙挥挥手道。元军军士见伯颜挥手,马上收起弓箭。

“伯颜,我不许你这样,杀了他们,给我报仇就是了。”波胡怒道。

伯颜一副为难样,波胡怒目对伯颜叫道:“你答应他们,就是毁了我爹的英名,就算是他们放了我,我也不会饶恕你。”

“好家伙,倒是挺硬朗的,有骨气!”张逸飞没料到波胡性子这么刚烈,心里佩服,不禁夸道。

“叫他住嘴,吵得老夫心烦。”冯季坤道。

冯季坤的话让张逸飞猛然醒悟,怎么能叫波胡这样的人在这里说话呢。张逸飞手一伸,点了波胡的哑**。波胡气得七窍生烟,眼睛瞪得更大,就是说不出话来。

张逸飞对伯颜道:“怎么样,伯颜,我们来讲个条件吧。”

伯颜气急败坏,翻了翻白眼,对张逸飞道:“你说吧,什么条件。”

“很简单,”张逸飞指了指身后道:“让你的人左右闪开,给我们让个道,把山坡上的人和刚才我们受伤的几个人都放了,等到我们出去五十里,就放了你们大汗的宝贝儿子。”

伯颜怪笑一声道:“等你们一走远,就杀了他,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相不相信由你,人在我们手上!”高天对伯颜道。

“你们太便宜了吧,拿一个换百个。”伯颜道。

“什么,你居然敢说你们蒙古皇帝的儿子不值钱,好大的胆!”冯季坤抓伯颜这句话道。

张逸飞也对波胡道:“你都听见了啊,他说你一个人换我们一百人太便宜,这不是说你太没分量了吗!”

蒙古人性子直,那里会想到冯季坤张逸飞会绕到这个地方,急得伯颜满脸通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你废话少说,到底是干不干!”张逸飞道。

“放了你们,你怎么保证把他平安送还。”憋了半天,伯颜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焦虑。

“这样,你挑十个人,跟着我们一起走,过了五十里,你们的人就领着他回去!”张逸飞想千军万马斗不过他们,要他们跟十个元军军士,无论其功夫高低,自己加上老爷子冯季坤和大哥哥高天,应该没有悬念。

伯颜大摇着头,刚说:“不……”后面的那个“行”还没有说出来,突然见冯季坤脚一勾,刚才丢了的长剑又回到他的手中,只见他手中的长剑往回一挥,顿时将波胡的头盔砍落。冯季坤又反手一剑,掠过波胡的头顶,波胡头顶上的一缕头发被冯季坤的剑削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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